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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喜歡拿了圖紙隨便找個木匠做一個就成。”說著把圖紙遞給他。
老十四湊過去便笑了。“好精的圖,我看工部尚書才沒活路了呢。”
胤禩把磨好的硯臺放到鋪好紙的案子上。“你嫂子閒著沒事兒連工部的繪圖也學了,但凡是個木匠就能看明白,我和你嫂子都不胖,老十如果要做讓木匠放一下尺寸,冬天鋪個毛皮的褥子也不打緊。”
老十聞言便湊過去看,十四一看他離開椅子立馬溜了過去,老十要回身去搶已經來不及了,一臉沮喪的走向博古架。“八嫂,這些樂器你都會嗎?”
我笑道:“平日裡只幾樣樂器常用,有的學了就丟在一旁了,時間一長就手生了。”
老十四起身把玩一個形狀古怪的樂器。“八嫂學的東西太雜了,只是不碰四書五經讓人感覺……”
我走到案子邊回頭,老九已經偷偷坐上了搖椅,但老十四尚未發覺。“四書五經那麼多人學,還缺我一個嗎?你想要篇什麼?說出個名兒來。”
老十四一回頭就看見了坐在搖椅上的老九,不禁有些鬱悶。“我揹著八嫂寫吧,孫子曰:凡用兵之法,將……”
他只背了一句我就抬手示意他不必背了。“《孫子兵法》軍爭篇?我還背的下來。”說著便縱筆揮毫,嘴裡隨性揹著:“‘孫子曰:凡用兵之法,將受命於君,合軍聚眾,交和而舍……圍師必闕,窮寇勿追。此用兵之法也’。”
我寫完後將狼毫放進書桌上的黃玉筆洗裡。“寫完了,去看看合不合心。”
老十四笑著過去看。“八嫂果然厲害,連兵法都背過,好重的殺氣!”
胤禩他們忙的過去看,我悠閒地坐到搖椅上晃悠。“別忘了我是誰養的,我外公死都死在兵營裡,兵書是我學寫字時的範本。我只不過是把你的心境寫了出來,你叫我寫軍爭篇,敢說心裡沒有殺意嗎?”
十四又開始研究我了,我只去架子上取了琵琶彈著殺氣騰騰的《十面埋伏》,老十四,不止你心裡有殺意,我心裡也有,如果你真的不識相,我是絕對不會手軟的。當我從旋律中抽身出來的時候老十四臉色並不好看,老九雖對戰爭沒多少研究,但《十面埋伏》這種名曲他還是聽過的,我只將視線移向窗外的風景。“大軍未動,糧草先行,單純的渴戰是不頂用的,沒錢什麼也辦不了。”
老十四倒抽一口涼氣,連老九他們臉色也不好起來,只胤禩尚算正常。“嫂子怎麼知道十四弟……”
我似笑非笑的看著老十四。“我最近又把武功拾起來了,起碼的危機感還活著,誰身上帶著殺氣我一清二楚,老十四想要狂草不就是煩躁戶部的掣肘嗎?”
老十四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我只輕笑著走到案子旁把晾乾的字捲起來拿兩張薄紙包了兩頭,老十納悶兒的說:“嫂子不給那字上加個印章嗎?”
我只搖頭把字遞給老十四。“我沒有什麼字啊號的,名字太直了,又不能把‘八福晉’仨字給印上去,再說我送出去的字上從來不落款,不信你改天問問七哥就是。”
胤禩拿了自己的扇子給老十看。“你嫂子吝嗇著呢,連給我的東西上都不帶印章。”
老十的目光移向桌子上尚未完工的印章。“那嫂子還刻這玩意兒幹嘛?”
他一提胤禩的臉就黑了,我只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那是給你八哥刻的。”
老十剛要說什麼老九就扯了他一把,因為胤禩的臉色連小孩兒看了都會嚇到。胤禩的章子很多,但從來不是出自我手,我生平對印章沒什麼特殊情感,因為我以前簽過太多的檔案,當年刻那對兒章子也只是心血來潮而已,沒想到舜安顏還帶在身上。我走回書桌旁拿起一直小號湖筆在一張撒花藍紙上寫了一陣,吹了吹上面的墨跡遞給沉思中的老十四。“那張草書殺氣太重,看多了會更煩躁,如果實在煩躁就看看《道德經》,多想想你的親人,要知道不是隻有你才有老婆孩子,別人也是拖家帶口的,別一時衝動害人家破人亡。”
老十四一震,接過去看,臉上的神色慢慢趨於溫和。“八嫂的字真是絕了,能輕易的控制我的心情。”
胤禩輕笑著排揎我:“難得你嫂子大方一回,還加送你一篇。”
我白了胤禩一眼。“說的我好像多摳似的,女人家的字原就是打發時間的,要是隨便送人就不值錢了,除了秦淮河的名妓,你見哪家的正經女眷整天把字送人的?我今兒不過看老十四是你兄弟才給他,換了旁人我燒了也不肯讓他碰一碰的。”
胤禩失笑道:“你脾氣太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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