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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頭髮上一別就嚴實了,不戴的時候就把兩隻耳套並在一起當毛茸茸的珠花戴,免得浪費。”
胤禩好笑的拈起他自己的耳套。“你能往頭髮上別,我怎麼辦?”
我拿著他那黑貂的耳套往他耳朵上一套,那東西自己就待住了,裡面的皮筋立馬裹住胤禩的耳朵,我不禁笑起來。“黑貓白貓,逮著耗子就是好貓。”
胤禩給我帶了耳套,笑眯眯的看著我。“你這麼一戴越發像白狐狸精了。”說著拿起他的大手套。
“哎?這手套怎麼沒做完?”
我搖搖頭。“你知道什麼?就是半截才能寫字啊,你沒發現那手套特別薄嗎?”
胤禩往右手上一套,動了動五指。“是不礙著寫字。”說著又拿起另一副戴在手上。“嚯,這副裡頭有毛。”
我拿著自己那白狐毛的手套搖晃。“我這副是裡外狐狸毛,中間夾天鵝絨,你那副是鹿皮裹狐狸毛裡子的,中間也有天鵝絨,比那透風撒氣的暖手筒強百倍。我叫人做了袋子,你上朝的時候把這兩樣東西裝進去,交給跟你的人拿著,省得掉個一隻挨凍回來。”
我從床頭的匣子裡拿了兩個湘繡的布袋子,把他褪下來的耳套和手套放了進去。“真暖和,我手心兒淨汗。”
我把布袋子掛到衣架子上跟他的羽絨服放在一起。“那厚的原就是外頭戴的,那副薄的我就不往裡裝了,你什麼時候去書房自己帶過去吧。”
胤禩拿著床上那個還沒裝東西的布袋子搖頭。“這麼好的繡工居然只做個袋子,比我朝服上的繡花可精多了。”
我回到床邊笑道:“這東西原是給那些貴婦小姐們預備的,女人出門買點兒什麼要拿著的話自然要好貨,給你的那個是特地設計的,拿歲寒三友和名家手筆的字帖代替了原有的圖案,不然你拿著不像樣。”
我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完就去泡澡,回來看了一會兒書就鑽了被窩,雖然有暖爐暖著我還是被冰的直抽涼氣,泡完澡的胤禩忙鑽進來給我當爐子,我被凍得沒好氣。“今兒這幾樣東西是我趕著要的,我還定了兩床鴨絨被,等那個到了我說什麼也不睡這棉花套子了。”
胤禩好笑的拍拍我。“你還真想把自己拿毛毛裹住啊?”
我立馬趾高氣昂。“有何不可?以我現在的財力,別說是鴨絨被,只要我想,鳳凰也得乖乖的拔毛。”
胤禩無奈的搖搖頭。“我算知道什麼叫財大氣粗了,鳳凰拔毛?虧你想的出來。”
我輕笑一聲。“在我眼裡除了你就屬銀子最可愛,因為它讓我無所不能。”
胤禩失笑著躺下。“我是不是該高興自己排在銀子頭裡?”
我立馬窩向熱源。“那當然,這是你特有的光榮。”
胤禩的衣服很快就招了人眼,老十四他們已經去買了,原本老九也想買,可一聽胤禩給他算那筆賬就縮了回去,只是很憤恨的看著老十他們一身輕快的樣子。我聽了大笑,直道自作孽不可活,純屬自找的,胤禩停了筆,他也會畫人,不過只會畫國畫。“你也太沒同情心了。”
我湊過去看著那張不是特別像我的畫作,至少沒有油畫來的像。“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那些小老婆是他自己要收的,最小的都夠當他閨女了,他既娶了就該負責,如今不過是一件衣服,有什麼好同情的?”
胤禩臉上明顯有些看笑話的意思。“他現在估計恨透了自己家人口太多,我們哥兒幾個都一身輕鬆,單他還捂的像興安嶺的黑熊,連老十看起來都比他瘦了。老十和老十四都跟我置了一樣的,耳套、手套一應俱全,還買了幾套給自個兒媳婦兒,老十四說你才是有錢人,那幾件東西黑了他近一千兩去,老九臉上很掛不住。”
我往畫上加了日期,胤禩的字不是我要說,實在是不開竅。“老九也是商人,如今反而被銀子給轄制住當然窩火,老十四還擠兌他當然痛快不了。雲字號賣的就是智慧財產權,賺的就是稀罕錢,老十四想穿就別嫌貴。裁雲坊的利潤算是幾大產業裡最低的,當鋪和暗裡的私鹽才賺錢,這衣服也有便宜的,還不過十兩銀子呢。”
胤禩奇道:“你不是翻了十倍?怎麼還有便宜的?”
我吹吹字,拿胤禩的章一蓋。“貨分三六九等,你我穿的是嘴上等的貨色,裡面不止有鴨絨,還有天鵝絨,十隻鴨子還湊不出領子來。那十兩銀子的貨就粗糙的多,裡面的填充物是去了杆兒的鴨子毛,除了面料,什麼東西都是天壤之別,是專門給那些買不起好貨又想充富的人預備的,不是行家是看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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