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親密的相處模式,對他、對她,都是很新奇的,都在逐步的適應中。
“你在敷衍我!”黑瞳中全是不滿。
“是呀,我本來就在敷衍你啊。”她大大方方地承認,“難道你真要讓我想你想得要死、想你想得相思欲狂才開心?小心哦,若真有那麼一天的話,你不怕我會忍受不了分離,而學房玉那樣?”呵呵,當然,不會有那麼一天的啦!
“不準!”他一下子將她緊緊地樓在胸前,黑瞳中裝滿了蠻橫與霸氣,“我不準。”或者,該是他考慮退休的時候了?他想陪在清秀身旁,他想伴著清秀日日夜夜,一刻也不離開!
哦,老天,他真的著魔了。
“好啦,騙你呢!”她輕易地看穿他蠻橫的背後,“你明明知道的,我不會討厭暫時的分離的啦。”嘻,相反,她還很喜歡兩個人隔段時間就分開一點點時間的,小別勝新婚嘛!哇嗚,她想到哪裡去了?
吐吐舌,她揚起笑臉,“井老先生?”
“幹嗎?”這丫頭只會讓他心神不安。他惡作劇地將全身的重量全倚在懷中那眷戀的柔軀上,出一口爽氣。
“我可不可以同你談談?”杏眸一眨一眨的。
要命!他喘了一口粗氣,努力抑止住往四肢百骸氾濫的洶湧情火,“可不可以等一下再談?”現在,他只想要她!
“那你可不可以等一下再行動?”她笑眯眯的。
喔,老天爺!他的情火被這一句玩笑澆了個乾淨。哼,這仇,他記下了!
“你要談什麼?”沒好聲氣地翻身躺下,將不解風情的笨女人擁進懷裡,他哼了哼,“快一點講!”
“那,你看。”她開始數手指頭,“月月也上學前班了,家中只有我一個人。”她已經習慣了身前身後、身左身右總跟著一尾小小的尾巴。突然間小尾巴又不見了,她會有些不適應。
“寂寞了?”他明白她的心思,“所以想找點事來打發時間?”
“尚文哥好聰明!”她馬上奉上大大的笑臉。
“小巴結鬼!”他睨她一眼,“想做些什麼?”
“我也一時想不出來。”她為難地搖一搖頭,“其實我每天也很忙啊,可身邊少了月月,做什麼也沒興趣。”一個人的寂寞,誰能擺脫?
“要不陪我去公司上班,怎麼樣?”他熱心地提供建議。
“你忘了我只有高中學歷?”她嘆口氣。
“你只要在辦公室乖乖陪我便好,管他什麼學歷。”他勸慰她,說起來,清秀沒念大學,也全是因為他的緣故,“我該讓你讀大學的。”
“我才不要讀呢!”她皺皺鼻子,“你明知我最怕讀書了,能找機會不讀書了,高興還來不及呢!”她知道夭生不是讀書的材料,“再說了,我在辦公室幹嗎?當花瓶嗎?”只可惜她也沒當“花瓶”的條件。
“只做我一個人的‘花瓶’,如何?”他笑著啄了她一口。
“嗤,做夢!”她哼一聲,翻身坐起,“算了,以後再談吧,我要去做飯了。”拜他的鬧人所賜,她沒法子再賴床了。唉,命苦哦。
“等一等。”他笑眯眯地伸手捉住她,神態甚是輕鬆愜意。
“幹嗎?”沒看見她這張哀怨的臉嗎?被他連哄帶騙地變成了黃臉婆,再也沒有身價可言,已經很讓她不甘不願了。
“剛才你講過的。”他揚一揚好看的劍眉,慢吞吞地一字一句提醒她,“你要同我談一談。”
“是呀,可什麼也沒談成好不好?”她懊惱地瞪著那個笑得雲淡風輕的人。說來談去,她的未來依然是閒得讓人無力。
“不管談話的結果如何,咱們也算談過了。”他點頭肯定剛才的亂談並非是一場空。
“是,談過了。”好無力、好奇怪的對談!她忍不住瞪了一個白眼送他。
“那接下來是不是該討論一下‘我的問題’了?”他笑得依舊風清雲輕。
“你有什麼問題?”奇怪地瞅了他一眼,聳一聳肩,她抓抓頭,“尚文大哥,你的問題應該去你的公司解決才對吧?”
“否,非否是也。”他回她一句古文,然後笑了。
“什麼是不是、否不否的!”明知她讀書不很用功的,偏還講得這般繞口。
“‘是’的意思是這事只與清秀有關;‘否’的意思是這事無法去公司解決。”他笑得輕鬆。
她卻聽得一頭霧水,“哦。”努力思索半晌,她恍然大悟似的點點頭,“原來是——我聽不懂!”她幾乎要狂吼了。幹嗎呀?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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