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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保做主。”
董鄂氏臉上堆笑,“他嬸子,善保這婚事,也不是我們說了算,他親孃舅還在呢,總得商量著來。你說是不是?”心裡想,憑你這麼刁鑽,也不能要你家丫頭,修來這麼個親家太太,日後就沒個頭兒了。
外人好擋。
君保陪著董鄂氏回了趟孃家,董鄂氏的孃家嫂子也跟經年未見的小姑子打聽,“探花郎沒跟妹妹一道來?咱阿瑪還想瞧瞧呢,說起來也不是外人,論理,他得叫我聲表舅母。難得,他小小年紀就把書念通了。”
“善保被點了侍衛,御前隨駕,去熱河了。”這句話重複多少遍,董鄂氏都累了。
“喲,真出息哪。”嫂子更添了精神興致,接過丫環手裡的茶親自遞到小姑子的手裡,心裡愈發多了幾分盤算,親呢的問,“那孩子多大了?聽說他頭上還有個世襲的爵位,是不?”
君保夫婦累個半死,十分慶幸善保隨駕。
天晚了,善保正在跟福康安打聽有沒洗澡的地方。
福康安笑,“說笑話呢,能有熱水輪到你就不錯,還洗澡。等到了熱河吧,到時你跟我住我家,一天洗仨澡都成。”
善保有些失望,他生□乾淨,這一天的馬騎下來,日頭曬和風吹,侍衛服又嚴實,出了一身的汗。不過條件所限,也無可奈何,笑笑,“那我回去擦擦好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去吧,一會兒我找你去。咱們一道吃飯。”福康安有心叫小喜子去守著,看啥時善保洗澡,他去碰個巧兒,嘿嘿……
福康安心裡意~淫了一咪咪,唉,可惜,想得做不得啊。
善保回去時,劉祥已經把帳子收拾好了,水也打了回來,一見善保的臉色,笑道,“大爺,趕緊洗吧,這會兒洗了,也好趁著暖和把頭髮晾乾。”
善保點頭,問道,“你怎麼樣,來的路上沒事兒吧?”沒人欺負你吧。
“大爺莫擔心,奴才跟小喜子兄弟一道兒。”拿出擦頭的布巾搭在肩頭,低著頭給善保挽起袖子。又給善保解開辮子,善保道,“我自己解就成了,你把梳子找出來,水兌好。”
善保的自理能力相當不錯,把劉祥攆出去看門兒,這是帳篷,真碰個不長眼的闖進來,不是白白給人佔了便宜去。
這一路,善保見多了某大人身邊兒清秀可人的小廝,那小臉兒小腰兒小嘴兒小模樣兒,再加上眾人心照不宣的目光,傻子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善保只能感嘆一句,好龐大的男色大軍。
洗完頭,擦好身子,換了件乾淨寬鬆的袍子,叫劉祥進來收拾乾淨,善保倒了盞茶放手邊兒小凳上,靠著床榻養神。
一時有人進來,善保睜開眼睛,是福康安。
“洗好了。”福康安坐在臨時支起的床邊,俯身聞了聞善保身上的皂角香,淡淡的。天熱,善保解開頸領的兩顆釦子,恰好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肌膚,映入福康安的眼底。
好白白。
福康安吞吞口水,額頭就被善保一隻手推開,“怎麼跟福保似的?”
“不是我多嘴,福保也不是小孩子了,你還跟他擠一張床。”福康安一想到福保竟然有這等眼福,心裡就發酸,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小瓶子遞給善保。
“什麼啊?”
“你平常不過騎馬串個門兒,哪裡這樣一天天的騎過,難過還在後頭呢。看你走道兒都羅圈腿了,大腿磨疼了吧。”福康安心癢癢的問,“要不要我幫你上?”
善保接過藥瓶,對福康安皺皺鼻子,“多謝了。”他其實也帶了傷藥,不過福康安一片心意,倒是讓人覺得心裡發暖。
福康安捏著他的手心,眼神清潤,“臉也曬紅了。鋪子裡不是有什麼防曬霜麼?抹上點兒。”
“咦,你對這個還知道啊?”
“瞧這話說的,現在我家裡額娘、嫂子都用咱們鋪子的東西,聽她們唸叨也記得住。”福康安道,“聽到沒?明兒抹上點兒,別曬黑。”
“幹嘛,男人就得黑些才有男子氣概。”善保將藥瓶放在枕邊,得意的說,“我瞧著豐大人的膚色最好看,淡淡的小麥色,真俊。”
福康安的臉瞬間就黑了,按住善保的頭,自己一張俊臉抵在善保額前,咬牙切齒的問,“你個瞎眼小子,爺這麼俊的男人天天在你眼前晃,怎麼也沒聽你誇爺一句,嗯?”
善保笑著推他,“福康安,你別鬧了。”
福康安坐正身子,臉色臭臭的,“鬧什麼鬧。我是說真的,我對你怎麼樣,你心裡清楚。也沒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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