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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保笑道,“那可好,明年你的壽禮都有了。”
福長安湊在一旁說,“柿子哥哥,你能給我畫一幅麼?”
“柿子叔叔,我們也要!”龍鳳胎跟福長安屁股後頭齊聲喊。 善保只想一人一拳把他們揍成柿子!臭孩子!
“不行,叫善保叔叔就給你們畫。”善保笑著,循循善誘。
“有魚片吃麼?”小豆丁不知什麼繞到善保腿下邊兒,扯著他的袍子,眨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睫毛很長,絨絨的可愛。
“有,”善保挑挑眉,他原就坐在富察夫人榻下的小杌子上,眼睛一眯,“不僅有魚片吃,還有好吃的糖果哦。”
善保平展開一隻手在小豆丁跟前,隨意一晃,握成拳,溫聲問他,“猜猜裡頭有什麼?”
小豆丁搖頭。
善保吹一口氣,開啟來掌心驀然出現一顆紅色的糖豆。小豆丁張大小嘴巴,好奇的湊上去,胖乎乎的手指捏起來,問,“善保叔叔,是糖麼?”
“你嚐嚐看?”
“二弟,我替你嘗!”小男孩衝上前,伸手搶過去塞嘴裡,嚼兩下,點頭,“好吃!柿,不,善保叔叔,我也要吃!”
小豆丁沒吃著糖,嘴巴一癟,哇的大哭起來。
“豐紳濟德,你皮子又癢了!”端寧郡主上前抱起小豆丁,哄他道,“乖,別哭了,看伯孃幫你教訓你大哥哦。”
“沒事沒事,寶寶,叔叔再給你變顆糖好不好?”善保捏他小臉兒。
善保一口氣變了三顆糖,結果就是他一直到吃午飯都脫不開身,得陪著這群小惡魔做遊戲。
富察夫人笑,“善保就是跟咱家投緣,孩子們都喜歡他。”
吃過飯,福康安叫著善保去他院裡。福長安後頭跟著一串也要去,福康安板起臉,端著做哥哥、叔叔的架子,指著他們道,“福長安、豐紳濟德、大妞妞、豐紳濟倫,你們都給我午睡去。善保也要午睡的。”
“三哥,我陪著善保哥哥睡。”福長安有些怕福康安,放低聲著,有幾分央求的看向善保。
“連我話也不聽了!”福康安眼睛一瞪,露出幾分嚴厲。福長安撇撇嘴,“知道了。”無精打采的看向善保,“善保哥哥,一會兒我再來找你。”
待幾個小傢伙都跟著嬤嬤丫頭走了,善保方道,“你怎麼跟福長安說話那麼嚴厲哪,他還小呢,別嚇著他。”
福康安不贊同道,“做哥哥就得拿出哥哥的威嚴來,哼,開始他也不怕我,揍了幾回就怕了。”看善保一眼,“像你對福保、佳保,哪裡是哥哥,簡直是小媽,就差喂他們吃飯給他們擦腚了。”
“也沒這樣誇張,他們也懂事,在學裡用功,不要長歪了就成?”
福康安沒再多說,笑道,“我早想跟你單獨說話,幾個小東西一點兒眼力都沒有,偏纏了你不放。”
善保送他的畫像,福康安格外喜歡,早命人拿到他房裡擺起來,如今就擱在多寶閣上。
拿在手裡細看,越瞧越像,福康安屋裡有床有椅有榻,他最喜歡在榻上休息,也拉善保在身邊兒坐著,讚道,“要早知道你有這個本事,早就讓你幫我畫了。”又有些好奇,“不用看著我也能畫好麼?我看宮裡的畫師都要比著真人搗鼓半天呢。”
丫環們送上香茶。善保端起一盞笑,“又不是認識一兩天,還能記不住你長什麼模樣不成?” “好,以後你就每年給我畫上一幅。待我老了,再拿出來瞧,也能想起年輕時的歲月。”福康安瞅一眼善保,“你也給自個兒畫一幅麼。”
“從沒聽說過自個兒畫自個兒的。”善保道。
“我倒是想請畫師給你畫上一幅,只是瞧多少人也沒你畫得再像了。”福康安將畫像擱在手邊兒几上,拉著善保的手笑嘆,“我以前也跟著學過書畫鑑賞,風景還能說上幾句,唯獨人物不開竅,唐伯虎的《十美圖》我也瞧不出哪兒美。還是你畫的好。”
善保訕笑兩聲,這是誇獎麼?
給福康安誇得寒了心,善保轉而問他,“不是聽說你要成親麼?皇上給你指婚沒?”
“這個,也要看聖意的。”福康安有些心虛,為了推掉索綽羅家的閨女,他把善保家的私事說了出去,到底有些理虧,只得含糊了一句。
善保沒察覺,反倒很理解的寬慰他說,“其實你年紀也不大,現在成婚太早了,大後年又是選秀之年,你那時再大婚才最合適。”
“善保,索綽羅家沒再找你家麻煩吧?”善保一心為他考慮,使得福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