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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還跟他高聲說話兒,他不生氣才怪呢。”
福康安擺擺手,“他是看著綿軟,說出的話一句比一句夠勁兒。”
忠勇公府上的廚子手藝比鈕祜祿家的高出一截,善保跟福康安不對眼,卻從不會糟蹋東西,怕放久了涼掉變味兒,福康安一滾他就拖了食盒到床上開吃。
等善保吃完了早飯,又躺了一會兒,君保帶著劉全、劉祥來了。
君保見地上有兩個食盒,不待他問,善保已經道,“福康安來過了。”
“真是個有情義的。”君保讚了一句。善保暗暗撇嘴,屁的情義。
“你吃過了。”
“沒吃飽,這個時候竟然做了魚拿來,腥極了,半溫不熱的,一點兒眼力沒有。”
聽善保挑剔福康安,君保嘴角抽了一抽,人家好心一大早上的來看你,忍不住說了善保幾句,“福康安多仁義哪,怕是昨天聽了信兒,不放心你呢。你得看人家這份兒心,還挑什麼魚不魚的。”
善保牽了牽嘴角,沒再說福康安,問起君保家裡的事。
君保擰著眉毛把墨雲失蹤的事與善保說了,劉全往外拿出洗臉盆、牙刷牙粉、毛巾,劉祥去外頭跟牢頭打聽了,到井裡提了一桶水進來,又去借熱水給善保兌了,請善保洗漱。 我靠!
幹部子弟蹲大牢的待遇!
善保挽起袖子,刷牙洗臉後用毛巾擦了臉道,“不過如此。死就死了,只是沒想到是他。”
善保把毛巾遞給劉祥,看向君保,“二叔,朝上有人參你吧?”
“那些御史向來是聞風而動。”
“意料之內,”善保見劉全將飯菜擺在桌上,笑問,“二叔,你吃了沒?沒吃一道吃吧。”
“若沒猜錯,這回是索綽羅家的手筆。”君保恨意深沉,他大哥怎麼就娶了這麼個滅門娘們兒!
劉全給善保墊了個厚棉墊,還是很疼啊,善保眥著牙坐了,先喝湯,死福康安,弄了堆乾的來,差點沒噎死他。這會兒總算能順順氣了,安慰君保,“生氣也沒用,您別去衙門了,請兩天假吧,等審完了再去。對了,什麼時候開審啊。”
“後天。”君保一肚子的不滿,低聲道,“明天晚上會試結束,後一早就要過堂,那個侍衛只能查個大概。”
善保撥了半盤子蝦仁到碗裡,淡定地,“就是現在過堂也無妨,您就放心吧。墨雲失蹤的事讓他們到順天府備個案,免得再生出事非。”
君保昨兒嘆了半宿的氣,會試結束馬上開審,皇上這明顯是……君保實在想不出善保如何了結這案子,見他如此自信從容,低聲問,“可是有什麼主意?”
“您放心,我都安排好了。”善保開始吃飯。
君保心裡翻個大白眼,老子放個屁的心,你這嘴緊得跟蚌殼子似的,一點兒信兒也不漏,他偶然還在想,善保不會想不開,來個血濺公堂吧。可瞧善保這能吃能睡的,實在不像會尋短的人。 用過飯,劉全道,“大爺,奴才給您梳梳辮子吧。”
“梳什麼,不梳。連我考試穿的七八天沒換的衣裳也別動,放著,過堂時穿。”光鮮亮麗的過堂,和悽慘可憐的過堂,給人的心理印象分可是有天壤之別的。
善保就在牢裡安心的住下了,身邊兒劉全劉祥陪著說話兒,也不寂寞。他就這樣優哉遊哉的等到了過堂之日。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章
33、一場官司轟動全城 。。。
這是場很轟動的官司,舉子們考完試,三榜未出,正閒得發慌沒事兒幹。偏出了這場與科舉有關聯的官司,舉子們出了貢院,一聽有這熱鬧,回家洗好吃飽足足睡一覺,第二日趕大早買了油條煎餅豆汁兒就守在步軍衙門等著開審。
以往步軍衙門有個人叩閽,圍著瞧熱鬧的多是遊手好閒的地痞無賴,今天多了幾分書香味兒,裡三層外三層的全是今科舉子。
善保蓬頭垢面(今兒特意沒洗臉),一瘸一拐的由兩個五大三粗的衙役押到堂上,他原就生得單薄,如今更帶出三分可憐,跪下行禮。
大堂兩側分設兩把太師椅,一邊坐著劉統勳、紀曉嵐,一邊坐著他他拉。林卓、劉倫。四人心思不同,視線卻齊齊的掃了善保一眼。
外面看熱鬧的舉子們也開始嘀嘀咕咕的交換著各自的小道訊息,福靈安坐在堂上,端起架式,咳了兩聲清清嗓子,一拍驚堂鐵木,滿堂俱寂,問道,“鈕祜祿。善保,你口口聲聲說自己冤枉,遭人陷害,可有證據?”
“草民這幾日細細回顧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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