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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明白,他又是尚書,被人奉承慣了,”國忠笑,“你外祖父升了河道總督,過年時必要回京述職的。你且等著,你如今受了傷,如果索綽羅家派人給你送了東西,那這事兒,就是揭過去了。若是他家沒動靜,你再來告訴我。”
善保低聲道,“是。都是大爺爺疼惜,今天才……”
“我是家族族長,你有事找到我,又佔著公理,我自然會為你說話。”國忠拍了拍善保的肩,“日子都是慢慢過的,你是家裡的頂樑柱,福保還小呢,什麼都得指望著你。如今雖年輕,也當知道保養。”
國忠隱諱的提了善保一句,這孩子太狠了,對自個兒都能下手,硬挨一茶盅子,也得把家產弄回來,是個成大事的材料。
不過凡事總有個度,萬一那索綽羅氏力氣大,再碰個巧,一個茶碗砸死了善保,就算有索綽羅氏償命,人死不能復生,福保可要怎麼過活呢?
善保臉微微一紅,鄭重應了。
9、一塊兒去逛木器行 。。。
“哥,你慢點兒。”
滿族人喜歡群居,善保屬正紅旗一支,他家離鈕祜祿。國忠家不遠,國忠有些擔心善保的傷,送他到家門口,才在善保兄弟的千恩萬謝中離開。
福保扶著兄長的胳膊,生怕善保失血過多,有個好歹,開啟門,福保趕緊攙著兄長到房間去休息。善保懷中揣著小匣子,喜滋滋的坐在床上。
“哥,我先去買點紅糖、紅棗、紅豆,你先歇著啊。”福保抽腳就要往外走。
“幹什麼,咱家又沒人做月子!傻瓜,過來。”善保笑眯眯的開啟小匣子,拿出裡頭印著大紅印章的地契銀票。善保忽然發出一陣像老母雞下蛋似的“咯咯”笑聲,嚇了福保一跳,走到門口的腳忙折返回去,生怕自己哥哥摔壞了腦子。
善保伸出素白如玉的手指,像撫摸情人的肌膚一樣撫摸著手裡的契票,唇角高高地翹著,露出一排小白牙。嘖嘖,這鈕祜祿家真不錯啊。瞧這幾個莊子,大的有50頃,小的也有20頃,嘖嘖,這就是現成的土財主啊。
還有些散碎的銀票,合起來也有個兩三百兩,夠他們兄弟用了。
“哥,你沒事吧?”福保擔心的摸善保的腦門兒,沒發熱吧。
“別亂摸,我好著呢。”善保又拈著盒子裡的銀票,粗略算了算,“咱們也是有百十頃地,千把兩銀子,起碼生活是夠了。明天我去買個廚娘丫頭來,省得咱自己做飯洗衣了。以後你就給我好好唸書,等日後金榜題名,光宗耀祖。”
福保應了聲,“哥,那你先歇著,我去買東西啊。哥,你頭上流了那麼多血,可得吃些好的補一補。”
“嗯,去院子裡給我摘個柿子吧,黃澄澄的,瞧著就甜。”
福保馬上出去折了枝柿子進來,墨綠的葉子襯著兩個拳頭大的黃柿子,極可愛,“還是有些硬,不太軟,放些日子再吃吧。“
善保接過,賞玩了一會兒,起身把柿子擱桌案上擺著,笑道,“行了,別做飯了,咱們出去吃。一會兒再去木器行買幾件傢俱,人市挑幾個僕傭。”
“哥,你還是在家歇著吧,買東西的事不急。”福保勸著。
“嗯,也有理。”善保不大信任現在的醫療水準,拿出十兩碎銀子給福保,“別在家做飯了,去外頭飯店要幾個小菜,拿家來吃。等我傷好些,去買了下人,家裡的事也就有人做了。”
“哥,一兩都用不了。”
“多的你帶在身上,平時學中或者什麼時候用銀子呢。”善保道,“你花不花的,都帶在身上,也能應個急。”
福保這才接了。
總得來說,善保現在,不僅生活轉好,心情也是陽光常在。
索綽羅家的果然如鈕祜祿。國忠所料送了禮品來,善保這次倒沒拿去賣錢,花瓶器物全都留在臥室與小廳相隔的博古架上作陳設,藥材也妥當的收起來。
有錢了,東西先存著。
善保對老北京城並不熟悉,等額上傷口結痂,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揣著銀子去街上購物。
索綽羅氏也太狠了,善保家除了房子和善保兄弟二人,其他的都被一掃而光。善保自認並不算精於享受的人,不過住這種空蕩蕩的房間還是超出了善保的心理預期。
初到清朝,善保其實倒也沒多少抱怨,除了大街上的牛屎馬糞,儘管有拾糞人,不過真的挺討人厭。
“善保?”
福康安遠遠看到善保拎著袍角跳來跳去,不覺有些好笑,驅馬上前喚他,“你怎麼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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