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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人騎坐壓在榻上,福康安身量高大健碩,份量著實不輕,善保突著眼,喘氣,“別坐我肚子,屎都要給壓出來了。”
“說,是不是故意的?”福康安沉著臉問。
“故意你個頭啊!永兒是我未婚妻,我們在一塊兒說說話兒也礙著你了!趕緊滾起來,福康安,你別招我發火!”善保眉毛上火星四濺,福康安屁股朝下挪了挪,改為坐著善保的大腿,怨氣橫生,“我先認識你,先對你生情,善保,這才幾天你就移情他人,你也忒沒良心了!”
喘過一口氣,善保冷笑,“那是他人嗎?那是我日後的老婆。你少指責我,莫非你重華宮的格格福晉都是擺設?”
“我,我只對你……”
不待福康安說完,善保腰上用力,坐起來搡了福康安一把,冷聲道,“放心吧,我的精神我的靈魂也永遠只忠貞於你。”
福康安硬沒聽出善保話中的諷刺,唧呶一句,“我可瞧不出你哪兒忠貞來!”
“那是你眼瞎了!”
善保態度極差,冰冷的一張臉,極是不耐煩。
福康安反倒是有些安心了,若善保對他無意,斷不是這種反應,收斂心神,試探的問,“善保,你是不是吃那些女人的醋啊?”
善保唇角一翹,笑意如輕風掠過,瞬間無痕,閒閒的道,“福康安,我又不是女人,不會唧唧歪歪的幹什麼醋不醋的事兒。咱們彼此都明白,這事兒,”修長的五指淺握成拳,再依次開啟,掌中空無一物,善保輕聲道,“這事兒,成不了。現在,你只怕行差踏錯,別說用強,我就是脫光了站你跟前兒怕你也沒膽子碰一下。將來,我也不可能去背什麼不好的名聲。福康安,我不是那種會為誰死去活來、神魂顛倒的人,這件事就算了吧,以後誰都不要再提。”
福康安掐住善保的雙肩,臉陰出水來,怒吼,“你再說一遍!”
善保眉毛都沒動一下,反問,“你要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嗎?”
福康安像只被突然掐斷脖子的雞,聲音嘎然而止,不過逼視著善保的雙眼陡然冷冽銳利,善保心裡不禁一顫,仍保持著一種冷淡的姿態,提醒道,“別做蠢事。”
善保肩背緊繃,有些緊張。這種事,若嚷嚷出去,為了福康安的名聲,被滅口的絕對是他。
福康安很努力的平靜自己的情緒,用力的抓住善保的肩,將人拉到自己面前,俯近善保漂亮的面孔,輕輕笑了一聲。這聲音極輕,可在善保耳邊卻仿若被放大無數倍,善保心如擂鼓,他雖發了狠話,還是生怕福康安幹出啥不可挽回的事兒來,眼中流露出幾分不安。福康安笑,“那你打算怎麼還債?”
“當初在鹹安宮,若不是我救你一命,你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兒呢?”福康安冷哼,“那會兒說的真好聽,扒著我的袖子說是我的人。德明他們一走馬上翻臉,說你年紀還小,求我等幾年。你倒說說,要我等到什麼時候去?”
善保瞪大眼睛,清透的眼睛裡□裸的震驚絕不是裝的,“你,你說什麼?”
福康安嘲弄的笑笑。
“我那次摔傷了腦袋,早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善保矢口否認,板緊了臉道,“這種話你最好少說,鹹安宮是萬歲欽點的官學,裡頭唸書的都是朝臣之子,講學的也是翰林博學之士,傳出什麼不名譽的事,就叫人笑話死了!”
平日裡見善保咬別人,心裡不知道有多痛快,今兒個被善保翻臉不認人的咬一口,福康安心裡的滋味兒真是全了,他不怒反笑,“那好,你忘了。近幾年的事沒忘吧?你覺著我是菩薩,只知付出不圖回報的?”
善保無賴了,嘀咕道,“你幫過我那麼多,哪裡還的清?”言下之意,老子就沒準備要還。
福康安險些一口血噴出來,心裡一個聲音一直在說:掐死這個禍害吧……
善保臉色一變,忽就扯著嗓子叫喚著大哭起來。
真是說哭就哭,眼淚完全不要錢的往下掉,福康安沒見識過善保這種本事,唯有目瞪口呆。
小喜子在外頭守著門兒聽差遣,聽到裡頭的哭聲,戰戰兢兢的推開一角門,正瞧見福康安手忙腳亂的給善保擦淚,忙嗖的合上門,繼續守著。
“你,你這是威脅我吧?”福康安從沒見過像善保這樣無賴的傢伙,憤怒之餘,又覺得有些好笑,一肚子的火也消散了許多。
善保完全不理會福康安,只管咧著嘴大哭。反正福康安的處境比他要危險的多,不知多少人就盼著這傢伙出個錯兒,他哭上五分鐘絕對能引來個大人物,界時,哼哼,不怕福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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