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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閒閒喝了一壺白開水,滿腦子整理今早的小道訊息,什麼八大姨的小姑子搶了附近的喜媚園啦,誰家的小公子小的時候長的奇醜,成年後卻嫩的跟小蔥一樣啦,什麼林屠夫家的夫郎生了孩子卻怎麼看也不像林屠夫,到像她家隔壁的二狗子,如此云云。
撇開那些沒有根據亂七八糟的事兒,我到是記住了幾點,第一,我現在在的城市叫埋鄉,至於大與不大,是不是首都,我完全不瞭解,國家的名號也沒有人特意提起,所以也不清楚,第二,這裡是女尊的世界,法律規定,應該是針對老百姓的,只能娶一個正夫,一側夫,還有一個偏房,再多就要交稅,至於上面的人如何嫁娶,也沒人說明,當然也和我沒有關係,第三,似乎這個城市養魚業比較發達,她們每日必會做魚做蝦,肉類很少,聽說那林屠夫也算這附近有錢的主兒,想想一殺豬賣肉的還那麼高的地位,可見其他肉類如何少見。第四,我的那個掛名老公應該算這裡的大商戶,有錢有勢,不然幹嘛那對牆的丫頭們一說起自己在這府裡幹活,都驕傲的跟什麼是的,彷彿她發了財一樣,第五,我大概是這府裡最大的笑柄,因為她們動不動就互相調侃道:好你個寒一或者說小心你女兒變成寒一,如此想想,我到還算是個名人。
本想再去倒壺開水,然後去撥一撥好不容易生起的小炭爐,讓火旺一些,不然如果熄了,不但沒有水喝,連晚上都要挨凍,可就在我準備跨進房內時,小小的院門被人開啟了,我到是納悶,莫不是哪個新來的僕人走錯了地方?
“家主,主夫大人請您過去一趟……”說話到是客氣,只是毫無敬畏之心,不過也難得沒有譏諷之意,只是那句家主,聽的我心裡毛毛的。
我並未見過這人,或者說寒一曾經見過,只是可惜她沒有留下記憶,不過看她那藍領錦衣的模樣,以及那頭上吊掛的翠玉,應該不是普通的丫鬟,見這架勢以及猜測她的年紀,怕是主管之類的,反正都是得罪不起的主兒。
“我這就去,有勞了!”伸手不打笑臉人,服軟總有一線生機。
那人似乎略微有些驚訝,隨後沒有多說什麼就推門讓我出去,我隨手把茶壺放在地上,抖了抖略帶茅草的外衣,雖然是粗布的,但至少要看上去整潔點,畢竟輸人不輸陣,怎樣都不想讓我那個見過一面的夫婿再低看我一眼。
想是這麼想的,可真當我繞過亭榭花圃,琉璃瓦房,穿過木雕拱門站在大理石的大廳時,腿都抖了,且不說因為我的院子與他的院子路途太遠,就說這屋裡的寒氣,都讓我牙齒打顫,更別替那上座上的男子,一臉冰冷的盯著我,讓我痛苦的回憶起屁股遭難的過程,什麼心思都沒了。
“知道我幹嘛叫你來嗎?”男人嫌棄的眼神,讓我心裡泛著噁心,不就長的好看點嘛,一副水性楊花的樣子,看不起我,我還看不起你呢,好好日子不過,真能折騰。
心裡是這麼想的,可嘴上萬萬是不敢說的,只能低頭回道:“寒一不知。”
“隨我去上香!”男人似乎再也受不了我那軟弱的模樣,一甩袖子,不再和我廢話一句,起身就往裡屋去,乾乾的把我晾在大廳裡,周圍的小奴們原本譏笑的眼神,也染上一絲難得的同情。
什麼情況?上香有什麼可怕的?為什麼都這麼看著我?我覺得手心開始冒汗了,不會是這男人的惡趣,又要我皮肉受苦了吧……
第三章
“嗯……哈……再用力點……啊啊啊……好……好舒服……奴家快死了……”
“蕭郎,你越發美豔了,勾的我心肝一顫一顫的……”
“死鬼……啊……快點要我……說那麼多幹什麼啊……”
“我比你家妻主如何?嗯?小騷貨?”
“哼……提她作甚!快啊……”
我喝了口氣,白霧一樣,對於房內的動靜從之前的驚訝,無語,略帶氣憤,到現在的平淡,無視,以及對寒一的心疼。
對,就是心疼,心疼這個年僅18,卻已經被囚了十多年的女子,心疼這個雖然掛著寒家媳婦的名號,卻過著比下人還差的女子,心疼這個雖然擁有美貌夫郎,卻從未享受過妻子幸福的女子,這樣的孩子,豈止能用可憐二字可以概括?女子的尊嚴遭到踐踏,人生的方向遭到限制,恐怕連生命意義都被人抹殺,難怪她會死,難怪她會如此輕易的離開這個人世,怕是她早就斷了情,寒了心吧。
裹了裹身上不厚的棉衣,我真的很想找個房間避風,可是不敢,也不能,偏頭瞧了瞧對面遠遠站著的小尼姑,嘴角一翹,看那淡漠的模樣,估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