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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一人說,這樣也好,少個人擔心。
“這樣吧,我去看看好了,如果那人沒醒,我就好讓譚大夫過來繼續吃,她可沒受傷,剛才才喝幾杯啊!不行阿……毛黃子可不能沒人拼酒。”我仗著自己受傷不能喝酒,笑著起鬨著,卻在轉眼間看到桑桐欲言又止的表情,玲瓏如他,怕是在那日,就從那殺手嘴裡得知了些什麼吧。
“這是在自家,沒事。”他沒開口詢問,這是他做慣奴僕的本分,可作為他的女人,我必須儘量安慰他,這裡畢竟不再是前世,我就算要撒嬌,也只能躲在自家的被窩裡,我總要學著再次成長,符合這裡真正的女人應該有的條件,那就是保護自己的男人。
“那你趕緊過來,一會兒菜該涼了。”桑桐眉頭展開,似乎對我很是信任,可我明白,他善於掩飾,這算嘴上這麼說著,心裡還是不踏實。
招呼了下其他人,我起身離席,邊往院裡走,還一路能聽到她們的歡笑聲,我此刻情緒有點激動,不知為什麼,突然很想哭,鼻子酸酸,只能強忍著把眼淚嚥進肚子裡,我不知道這種心情是幸福還是悲傷,各種感覺似乎都參雜在一起,分不清楚,我用手捂住嘴,揚起頭,腳上還有點跛,卻走的很快,不讓自己回頭。
“咳咳!”我站在門外,吸了口氣,又拉扯了幾下自己的臉皮,接著邁步進去,就看到譚大夫坐在那人身邊,可是那人平躺,沒有動彈,像是還在昏迷中。
“阿……是小一阿,你怎麼過來了?我馬上就過去了。”譚大夫見我進來,這才放下那人的手臂,轉身來到我身邊,只是心不在焉,好像有什麼難解的事兒。
“怎麼了?”我繞過譚大夫,坐到她剛才坐的地方,盯著那床上的人問她。
“有點奇怪。”譚大夫也不瞞我,找了張凳子也坐了過來。
“什麼地方奇怪?”譚大夫醫術精湛,她不解的地方一定有問題。
“按理來說,她應該醒了,都睡了那麼些日子了。”譚大夫納悶的說著,還從床邊的桌子上取過藥碗來聞了聞。
“她都喝了那麼多藥了,怎麼會還不醒呢?不會變成植物人吧。”我記得前世有人受到重創後,就會出現常年昏睡的狀態,清醒的時間誰都不知道。
“我也奇怪呢,這藥也沒錯啊,更沒人加進去什麼東西,而且我號過脈,她應該和平常人沒什麼兩樣了,脈象很平和。”譚大夫焦急的翻著碗,找不到頭緒。
“會不會是裝睡?你上次不是說她快醒了嗎?”我可沒譚大夫那麼老實,出了問題,老往自身上找毛病,這些人底細咱們都不清楚,花花腸子可多著呢。
“是啊,前幾天,她的手確實動過,只是……按理來說不可能是裝睡啊,誰能受得了每天這麼躺著,還喝著稀粥。”譚大夫又伸手摸了摸那人的脈門,搖頭道。
“可是你之前還和我說過,她不簡單,身體裡有某種東西流竄,還有虎口處的老繭。”那日從外面回來,譚大夫和我說的就是這個,也是我最擔心的事情,譚大夫行醫多年,對人的內部不能說比解剖過的更明瞭,起碼古代人對筋脈的理解比現代人更通透,所以一直在說中醫治本,西醫治標,老祖宗的東西可都是瑰寶。譚大夫也不會憑空胡說,她年紀比我實際年齡還年長的多,若不是問題十分明顯,她也不會在私下掙扎之後,找我商量的,所以,我敢肯定這床上的所謂書生,絕對不是我們以往想象和看到的那般無用,這也正是我當時猜到殺手來由的原因,現在既然我們知道殺手是衝著這書生來的,那更證實譚大夫的檢查是正確的。
“確實是這樣,而且我檢查過她的骨骼,曾經有過斷裂的痕跡,當然……也有可能是曾經摔傷過。”譚大夫說話很保守,與她相處一段日子之後,我發覺她是一個喜歡把人往好處想的人,卻每次都在自身找毛病,心地很善良,甚至善良到憨厚的感覺,她與譚大叔,就好像郭靖與黃蓉,只不過性別相反就是了,但是她耿直卻不傻,畢竟也上了年紀,很多東西也是看透了。
“反正我覺著不大正常,別管她了,咱們回去吃飯吧,大家都等著呢。”我聽她說著,心裡大概也有了個概念,便笑著讓她回去,譚大叔他們還等著呢,去了遲了,桑桐也該擔心了。
“可是這……”看來譚大夫還捨不得這病人,估計是覺著這病號狀況奇特,反而產生一種非要治好的心情。
“行了,別這兒那兒的啦,咱們走吧。”我讓譚大夫先走,自己在後面默默唧唧,眼見譚大夫低頭想事兒出了房間,我則快速轉身回來,蹲在那書生耳邊說了幾句,接著跑出房間,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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