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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迎合楊廣的意思辦案子。對於這個案子如果楊廣有殺人的意思,就這樣一個會揣摩並迎合楊廣意思的大臣在被奉命調查的時候會揣摩不出楊廣的心思來,最後會如實的奏陳李渾沒有造反的事實,這好像說不通吧。最可能的事實就是一個沒有這方面的意思,所以裴蘊對於李渾這樣的家族只能認真辦案。
有意思的是後來做了皇帝的李淵彷彿為了感謝李敏、李渾為他擋了讖言之禍,特地下詔為他們二人的冤案平反,並對他們的後人給予封賞。(未完待續。。)
第八十一章 心力憔悴
“李氏當有天下”的讖言在第三次徵遼後出現,表明了當時人民開始否定大隋的統治了,他們渴望新的統治者來結束楊隋的統治,不再是像大業七年那些造反的人一樣只是單純的想把楊廣拉下。
自從楊廣登基成為大隋皇帝后,大隋就開始營建新都洛、修長城、開運河、開馳道等大規模工程的同時軍隊肆意征戰四方、開疆擴土,而他自己也是大規模的巡視天下,這一切的動作在短時間內給予大隋的低層老百姓難以想象的痛苦與災難。於是早在大業六年的時候就有老百姓因為難易生存被逼造反,到了大業十年的第三次徵遼結束後,雖然在大隋的境內起義的隊伍還沒有成一定的氣候,楊廣的軍隊也還能控制大隋的江山;但是起義的規模已經有了燎原之勢,壓抑太苦的民眾這座火山已經到了全面爆發的邊緣,一個處理不當就會讓這個火山全面爆發,危及大隋的江山,然而坐不住的楊廣一再一的馳騁天下引爆了這座火山,讓有野心的大隋貴族看到了希望。
術士庾質字行脩,是大隋開國時有名的術士庾季才的兒子。早有志尚,八歲誦梁元帝《玄覽》、《言志》等十賦,因父親的緣故拜童子郎。他操履貞懿,立言忠鯁,每有災異,必指事面陳。大業八年(602),楊廣要御駕親伐遼東,徵至臨渝,向他問東征能否成功。他對答道:“伐之可克,不願陛下親行”。楊廣聽了臉色一變的說:“朕今總兵至此,豈可未見賊而自退!”庾質對答:“願安駕住此。命將授規,事宜在速。緩必無功。”原來這庾質是希望楊廣不要以帝王之尊出征遼東,聽了之後就不高興的楊廣有點賭氣的說道:“汝既難行。可住此也。”後來楊廣兵敗回來之後才知道庾質的勸諫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於是提拔他為太史令。大業九年,楊廣復徵高麗時,又問:“今段何如?”庾質對答猶執前見。自負的楊廣火了:“我自行尚不能克,遣人豈有成功?”楊廣於是繼續親自出徵,等到了楊玄感造反,斛斯政投奔高麗,楊廣想起庾質的話是才感到一種未知的恐懼,於是果斷的撤兵回國。
第三次出征高麗回到京師長安還未呆上一個月。楊廣即率百官往東都洛陽。術士庾質再一次進諫請楊廣“宜鎮撫關內,使百姓歸農,三五年,令四海少豐,然後巡省”,依照當時的形勢來說他的建議對大隋對楊廣本人來說是最好的、也是最為適合的。當時天下貴族還沒有大規模的參與叛亂,而且楊廣對於天下還擁有很強大的威望,他的軍隊在鎮壓農民起義的叛亂中有著明顯的成果。如果楊廣能夠呆在隋朝的立國之本的長安或者新都洛陽兩三年的話,那麼隋朝的歷史和他自己的歷史都將重寫。然而楊廣再一次的把這個有著絕對政治目光的大臣的話就像前幾次一樣放在一邊。並不理會。
大業十一年(615)春正月初一元旦大朝會後,楊廣於東都宮殿大宴招待公卿百僚四夷使節,設魚龍漫延之樂,對突厥、新羅、靺鞨、畢大辭、訶咄、傳越、烏那曷、波臘、吐火羅、俱慮建、忽論、靺鞨、訶多、沛汗、龜茲、疏勒、于闐、安國、曹國、何國、穆國、畢、衣密、失範延、伽折、契丹等國的使節頒賜各有差參。此時的楊廣依然是四夷膜拜的“聖人可汗”。後世有人認為楊廣三徵高句麗慘敗標誌著以大隋王朝為中心的東亞國際秩序華夷朝貢體制徹底崩潰,而四夷使者並不是所謂的去朝貢的,是去看楊廣的看熱鬧的。事實上。直到楊廣死時大隋依舊是天下的中心;楊廣依然擁有著強大的權威。
雖然天下四夷還是臣服在自己的腳下,但是高句麗並沒有派朝貢使者來。已亡國的吐谷渾也趁機“復其故地,屢寇河右”。想想自己自從登基後日日夜夜的為國為天下的嘔心瀝血、兢兢業業卻始終沒有完成自己心中那千古的“大業”。楊廣實在按捺不住悲痛的心情,在招待完萬國使節後回到自己的宮裡獨自飲酒大醉,因賦詩曰:
“徒有歸飛心,無復因風力”。
詩的字裡行間透露著一種無奈與悲壯,醉酒的楊廣彷彿要發洩自己心中的苦悶與壓抑,就叫宮人吟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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