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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對手是你這種武力不行的男人”,我這麼頂回去。
這當然是嘴硬而已,試探性的幾個回合下來,我與他只是剛好拼個勢均力敵。有關藍染的戰鬥力,其實是個徹頭徹尾的謎。因為他極少有需要拔刀的時候。
最近一次藍染參戰的記載是在七十餘年前。當時,他與銀孤身前去拯救被大虛圍攻的學生們。
我從修兵那裡得知,藍染拔刀之後,虛群便開始自相殘殺;後來,喜助告知於我鏡花水月的真正能力,那時我就覺悟到,對付藍染,十三番慣用的群攻、圍剿這種人海戰術是沒用的。
“綾原,你這個混蛋!!”遠在山腳下的一護的怒吼被風送進了我的耳朵。
正與白哉激斗的一護已漸漸佔到上風,他的速度超越了千本櫻,他的對手,那位披著冰山皮的活火山君多半正處於內心驚怒而表面死撐的狀態。
白哉那個傲嬌小子仍未使出終解,這令一護邊應戰邊頗有餘裕地管我的閒事。
“綾原,一直以來你到底在想什麼……”在一護壓抑的聲音裡,我聽出一絲哀傷,更多是惱怒。“綾原,你一人前往分出生死的場所……你把別人都當什麼?”
我無暇分心旁顧。近在咫尺之處是藍染深邃的雙瞳,如今我與他正形成僵持——抽走刀的話對方的刀就會砍下來,要是用力推的話就可以利用時機將其砍倒。
藍染的刀兼有兩種形態。若將其有形之刃與無形之刃劃分開來,作用於人的意識的那部分稱其為“鏡之花”,那麼“水之月”則是能夠造成物理傷害的刀刃實體。
因其精神攻擊對我全然無效,藍染正用水月與我硬拼。在力與力的對抗中,反抗終於爆發了——
風早將水月彈開,四楓步法——空蟬,我瞬間已換位至藍染後方,狂暴的靈壓令方圓的山石皆崩裂,局域性的龍捲風由我而起,在暴風之眼我雙手舉刀,朝深陷漩渦的藍染直直地劈下。
——別叫錯了名字。我到底是誰,你清楚的很吧,一護。
以位於戰場的山巔為圓心,方圓皆被波及——此地已儼然死亡之境,即使是副隊也級別未夠,倘若走近一公里之內,副隊們都會產生身體將被壓扁的錯覺。
靜靈廷的大地都為劇烈相撞的靈壓撼動。
夜一艱難地支撐著似乎要被吹跑的身子,正步履維艱地趕向這裡;老師他們各自停下戰鬥,向著這裡仰望。一護怒不可遏地邊朝這裡疾行邊怒吼:“你還真敢說啊!騙了人居然還理直氣壯?”
被說到這份上,我不得不作出回應。“我騙你什麼了?”
“你說過一句真話嗎!”
——喂,不要誇大其詞啊。
“……你還好意思狡辯!四楓院時人……你從名字就開始說謊!天底下哪有你這種女人啊?!”
自現世一別,我與一護疲於應付各種狀況,從未有好好說話的機會。積壓下來的話語一旦尋找到突破口,時機、場合之類的小問題都阻攔不了了。
在我堪稱恐怖的靈壓的壓迫下,一護邊艱難地前行邊道盡不滿之辭。
“我在一路上聽各種各樣的人說到你……”說到這裡,他一時失語,貌似是在頭痛不知該作何形容。不過,很快他就放棄了。“就算你是個多麼了不起的傢伙……你依然是個混蛋!”
風沙漸弱的戰圈裡,藍染又間不容髮地揮刀砍過來。我豎起刀柄,揮出一道風刃,阻礙他的同時藉助衝力向反方向躍出,才躲開那重重的一刀。
對方的刀風中夾雜著血的腥氣——剛才的龍捲風暴中他並非毫髮無損,於是我更加強了風勢。斬擊、風刃、破道的完美融合——令人眼花繚亂的狂舞光刃向對方襲去。
“怎麼不說話了?”一護以一種“你沒話可說了吧”的語氣譏諷我。
此刻我已並非無暇分心。藍染開始步步後退。比起開始的站位,明顯我這邊逼近了——漸漸能夠看清戰鬥的傾向了。這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說到野戰,我就不信天下有誰能勝過我!
所以說,我不需要助力,尤其是一護。藍染的謀反對於習慣了風平浪靜的靜靈庭而言,完全可說是千年來面臨的最大危機。我深陷其中自是無話可說,但一護被捲入其中卻是毫無必要。
“別過來。”風送去冷澈的語聲,讓其在一護的耳畔響起。
“我雖然擅長單獨作戰,但團體戰就完全不行了。一邊在意旁邊的隊友,一邊戰鬥的事我很不拿手。老實說,我甚至覺得野戰場太狹窄了。”
“啊,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