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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甩了袖子,“我現在就去給你跟阿孃說,阿孃為了顧及你與季府的名聲,也會同意的,這事兒,你本就是被陷害的!”
三老爺丟下庚帖與信物,連滾帶爬、連哭帶笑,直接跑了。
他走出院子,把塞在衣服內切成碎片的大洋蔥一丟,哈哈大笑起來,拍著自己小廝的肩膀,三老爺笑得眼睛都看不見:“去,去賬上給六姑娘支一千兩銀子,讓她拿去買些小玩意兒。”想了想,又道,“一千兩不夠,去送兩千兩去,去,現在就去,再去給六姑娘送幾斤血燕,就說讓她在莊子中受苦了,往後老爺我必定好好待她!把她當神一樣供起來!”
說完之後,三老爺揹著手,得意的笑、得意的笑,笑著出門名正言順的接自己“此生摯愛”去了。
翌日早朝後,大昭當今皇帝在御書房內拿著奏摺,怒火朝天:“好啊,朕的紫霞山中都敢出刺客抓朕的兒子了,真是反了天了!昨日有人敢在紫霞山行歹,明日還不是要進朕的皇宮來行刺了!”
左右宮人全都垂首俯身站著,大氣都不敢出。
內閣大臣蘇緝熙就在御前,上前兩步,有條不紊道:“皇上,這事兒恐怕宜小不宜大、宜輕不宜重,紫霞山聖潔之地,若讓眾人知曉山中出歹人,連七皇子都敢擄,只怕人心惶惶,日後朝中人心不固。”
“太子,這事兒,你怎麼看?”皇帝轉首平了聲音問太子。
太子正想著昨日他府中歌姬那嫋嫋身影,忽然被皇帝這一問,差點找不到南北,好在他也是經歷大風大浪的老油條,立刻臨時抱佛腳道:“皇上,兒臣認為蘇大人所說不無道理!”
一旁秦相啟奏道:“皇上,就算如同蘇大人所說宜小不宜大,但這賊人是誰,源頭在哪兒還得抓出來,不然我朝威信何在?”
蘇緝熙俯著身皺了皺眉想辯上一辯,但皇帝面前,他造次不得。
皇帝看著那秦羽人親手寫來的摺子,深深攏起眉:“那南梁是如何辯解的?說來於我聽聽。”
秦相一五一十把守山統領南梁說自己無罪,說自己無錯的話都一一說了個清楚:“南梁道,前日都是按照舊時慣例放行的人,沒有任何疏漏之處,還交了一張名單給皇后娘娘。”
“砰!”皇帝一拍御案,“把他給我帶過來!這樣的叛逆亂臣,出了這麼大的事兒,竟還能說自己無罪!秦羽人與七皇子還是在同尋樂耍玩不成?!”
這一拍,把太子從美夢中給拍醒了,他垂首站著,聲帶恭謙:“皇上,您千萬息怒保重龍體,這樣的叛逆之臣應該沒有這麼大膽子擄走七哥兒,我們應該由他身上往上查出幕後黑手。”
蘇緝熙胸口一把血湧上來,很想在御前就把太子給一腳踹死了。
蠢貨!南梁是你的人!幕後黑手就是你親弟!
盯著御案下的那一條威嚴翔龍,蘇緝熙聲音平靜:“回皇上,昨夜南統領自知自己罪孽深重,在家中畏罪自殺了。”
秦相詫異轉首,瞥了蘇緝熙一眼。
口口聲聲說自己無罪的人,竟然畏罪自殺了?
“好好好,他死了倒一了百了,也省得我們再費神費事。”皇帝面帶怒容,“傳令下去,奪了南梁五品官銜,家中眾人,統統發放到西北!”
太子立刻上前拍馬屁:“皇上英明!”
皇帝仔細看著太子,看得太子都抿著嘴尷尬起來。
半響,皇帝移開目光:“你們全都退下去罷,這事兒如同蘇卿所說宜小不宜大,先莫要向他人提起。”
三人跪地應聲,全數退出御書房外。
出了皇帝的御書房,看見太子坐著便轎自顧走了,蘇大人連氣都來不及,就直接去內閣告假出宮,馬不停蹄的往二皇子景王府去了。
季尚書下了朝,回了禮部,客套都沒做,讓自己小廝領來張侍郎到後堂,拿著庚帖與信物就擲在桌案上:“張侍郎,令孫與我侄女的親事,你給我個交代罷。”
“季大人,這事兒?”張維楨盯著前面的兩樣東西,臉色青一陣,紫一陣,他知道季景明為人最為古板守舊,簡直比自己這個老頭子還要守舊,若無大事斷不會這樣讓自己難堪。
第八二章 你想翻牆(五更求月票)
“一門親事本就是結兩家之好,但令孫如此作為,莫說兩家之好,只怕張侍郎你這是在同我們季府結仇!”季尚書說一不二,“這親,無論如何,你必須給我退掉!”
張維楨被這話兒說出了七分火:“季大人,您若說的是景王府那件事兒,莫不成我們二郎該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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