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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季六添妝的人,轉個頭把這訊息給透露了,簡直氣的喉嚨中的痰都咽不下去了!
好啊,原來最偽君子的就是那寧慕畫!
“你真的沒有做過?”張舒敏再問。
“沒有!阿爹,這事兒,這事兒是要浸豬籠的!我聖人子弟,怎麼可以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兒!”張元詡言辭激烈,理據鑿鑿!
“好!那我們便不怕他們!”張舒敏一甩袖,面色決絕。
好啊,就讓那季老夫人告到大理寺啊,他便是大理寺少卿,他倒要看他們怎麼一個告法!
第**章 告上衙門(為梨白、點錯題打賞的加更)
季老夫人回到季府的頭一件事兒,就是找齊自家大郎二郎三郎,然後,大聲哭訴!
老夫人哭哭啼啼的把自己怎麼和和氣氣上張家想拿回庚帖的事情,與自己反過來怎麼被主人對待,一巴掌扇回來的事情給講了個清楚!
季大爺還沒表示,三老爺直接撲上去,抱著自家老孃的腿哭道:“阿孃,阿孃,您受苦了!那張家欺人太甚!坑害我們六丫頭,坑害我,如今還越發不要臉的打人了!阿孃!是我對不起啊,您為我們季府受委屈了!”
三老爺的孝順一向深得老夫人心,扶著他,老夫人眼淚越發洶湧,翻江倒海:“我沒臉活了,我竟然被那樣的下作老婦人打了一巴掌!這公道若是不討回來,我以後都沒臉見人了!”
季二爺也是個火爆脾氣的,他任吏部侍郎,掌管大昭律法,簡直煞氣陣陣:“好啊,天子腳下,這張家竟連誥命夫人都敢打,眼中還有沒有王法了!這事兒若是不告到大理寺,還當我們季府好欺負了!”
“大郎?”季老夫人抬眼淚眼朦朧的看自家大兒子,“這事兒……”這事兒還得等他下最後決斷。
“阿孃放心!”一事兒接一件事兒,季明景有再沉穩的心境也被攪成一鍋粥,“這事兒,兒定不罷休!”
話落,季大爺踏出院子就回書房親手寫狀紙。
一告,張二郎私通莊四姑娘騙婚季府,二告張老夫人出手毆打自家老母親!
禮部的尚書,寫慣了天家威嚴,這罪狀寫起來也是言辭鑿鑿,灼灼犀利。
第二日,天一亮,季尚書帶著親手寫的狀紙,在還未早朝時,親自敲了大理寺的冤鼓,狀告張家!
大理寺卿陳德育剛穿好官袍就聽得下人說,禮部尚書來告狀,早膳都來不及吃,直接把人迎進來。
這禮部尚書乃正二品官員,大理寺正卿是從三品官職,一來二去,可差上不少官階。
不過兩人都是正正朝中棟樑之人,雖有官階差距,還是要秉公辦理。
大理寺主薄拿著狀紙念著,面上肅穆,心裡嘖嘖有聲:嘖嘖嘖,本以為這些荒唐無稽之事只會發生在尋常無見識人家,原來大戶大門裡頭也這麼有趣兒,哎喲,這事兒,可真新鮮!
大理寺收了季正德的狀紙,做了筆錄,向季尚書再三保證開堂審理時,會秉公處理,季正德這才上了馬,進宮早朝。
季雲流在內宅,訊息沒有那麼靈通,得到西祠衚衕走水的訊息時,已經是事發的第二日午後。
“那裡頭還有兩個剛滿十歲的娃娃,一對在擺攤做陽春麵的夫妻,還有個老婦,全燒進去了。”林嬤嬤講著打探過來的訊息,心中一顫一顫的,連帶聲音也講的一斷一斷的,“這樣的天兒,全是雨水,怎滴就失火了呢?這事兒可真是太蹊蹺了!”
她抬眼看季雲流,只見她捧著那本厚厚的書籍,動也不動,只是眼神一直停在書上,也不翻閱。
半響,季雲流才抬起頭,看著窗外的春雨:“我知道了嬤嬤,你去看看那人家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遞些銀子聊表心意。”
這戶人家果然被借去了運道,且,是全部的運道,連一線生機都不留給人家。
“好,老奴去看看。”林嬤嬤退出去。
季雲流下了榻,捏起一旁的杯子,走到西面窗旁,喝了口杯中水,對著窗外一噴而出,而後起道指唸咒語:“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明死暗死屈亡債主……等眾急急超生。”
待她替那一家無辜亡死的五口人唸完“救苦往生神咒”,紅巧剛好端著燕窩進來,看見季六站在窗前:“姑娘,外頭雨大,您小心些,沾溼了容易著涼。”
季雲流轉過頭,看著紅巧身上櫻草色的裙裳,眯了眯眼:“紅巧,你幫我換件衣裳,我要去祖母那兒請安。”
這外頭,她得出去一趟。
只是,能作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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