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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只是聽張二少爺的小廝說的。”他學著小廝的驚叫聲,“我們二少爺與莊四姑娘有夫妻之實?陳大人,便是這般,而後,我去後山,看見莊六公子指著張二少爺說,你沒有苟且,你沒有信口雌黃?在下聽到的,就是這兩句話。”
玉珩聽著寧慕畫的供詞,眉目一動,端起一旁茶盞,慢慢啜了一口茶。
上一世,這個寧慕畫去哪兒了?
這般的能察言觀色,這樣的顛倒是非黑白、睜著眼睛說瞎話,都不會動下眉頭之人,上一世,他怎麼沒有注意到?
這人,只要能忠心,倒也是個可用的。
陳大人就怕在寧伯府這裡,寧慕畫轉不過彎,一句錯、滿盤皆落索,如今聽得他如此能聞弦知雅意,把矛頭直指向張二郎,當下裡一拍大腿,其他都不再發問,讓主薄趕緊做好筆錄,讓寧世子確認證供簽字。
最後,陳大人意氣風發,直接打算讓人去張府問罪。
玉珩在馬上看著陳德育,笑了笑:“陳大人,如今證據確鑿,只要開堂審理此案,讓張二郎上堂做證詞即可,這一趟張府之行,不去也罷。”
陳德育想了想,覺得七皇子的話,甚是有理。
哪件案子不是在大理寺正堂衙門審的!只是這事關係到兩家官家小娘子名聲,這才奉了聖旨上府做的筆錄,如今證據確鑿,傳張元詡上堂問話不就好了!
去張府不是自降身份麼?!
於是連連贊成七皇子的話。
兩人拱手告別,玉珩帶著寧石,直接回了皇宮。
一回臨華宮,席善進書房稟告:九娘受了嬤嬤幾日教導,日以繼夜的學著,把丫鬟的該會那些規矩已都學會。
本來還需再學幾日,只是聽說季府這兩天已讓牙婆帶人入季府挑丫頭了,所以這事兒,也不能耽擱了。
玉珩讓席善把九娘帶上來,親自讓她伺候了端茶倒水,滿意後,點首道:“讓人安排給那個牙婆,讓她送進季府。”
同樣得知季府招下人的,還有二皇子府內。
二皇子妃聽人說昨日裡景王讓人送了許多的東西給季府六娘子,還為景王又瞧上哪個小娘子了,當日夜裡就對著景王一場大哭,哭得悽悽慘慘慼戚,連連說自己不活了,不待景王府了,要回孃家……
景王剛剛大婚才幾個月,夫妻濃情蜜意還未過去,哪裡見得自己王妃這麼個哭法,立刻摟著她,連哄帶說,把自己想讓山野村婦季六指親給七皇子的事情絲毫不隱瞞,全說了。
景王妃聽著景王的描述,停了哭聲,轉著眼珠子,指著玉琳的胸膛溫婉道:“二爺,這讓一個小娘子身敗名裂的最好方法便是讓她在與七皇子指親後,爆出她與男人私通的證據,讓七皇子帶個綠帽子,當眾失了全部顏面下不了臺,生生世世被人記掛著醜事,這才有趣呢!您說,我講的對嗎?”
果然最毒婦人心!
景王看著自己老婆如花嬌豔的臉龐,腳底涼氣騰騰往上冒,口中勉強笑道:“對對對!王妃說的這法子確實好!太好了!只是,該怎麼讓季六與人私通還要當場被抓呢?”
“這事兒好辦呀!”景王妃不以為意道,“只要尋個丫頭進季府,讓她潛伏在那什麼季六身邊伺候著,時間久了,安個男人在她床上,哪裡是什麼大事兒,這樣一來,還不是證據確鑿,都不需要我們出手就成了!”
景王連連點首說好,就這麼辦就這麼辦,讓景王妃趕緊挑個丫頭去季六旁邊潛伏著。
待他呵呵誇過景王妃,笑著踏出了房門,頭一件事情,就是惡狠狠的吩咐自己身邊的侍衛:“有膽子入後院的男人全部都給我砍了手腳丟出去!王妃若要外出,給我跟仔細了,王妃見了什麼人,全都給我報上來,要是見得不是孃家的男人,全都給我砍了!連只蚊子飛進來,都必須給我是母的!”
這個綠帽,自己頭頂絕對不能戴!
……
季雲流坐在榻上,翻著《昭史》聽著夏汐站在那裡,又繪聲繪色的說著午後的那些八卦。
第一零四章 挑個丫鬟
說,午後的七娘子是如何打暈了看管他的婆子,如何不要臉的衝撞了七皇子,而後,如何被三老爺抽了一頓鞭子,又是怎樣氣得老夫人直跳腳,要把她禁足到出閣之前!
夏汐講這些豪門八卦,簡直不要太熟能生巧,嘴巴啪啪啪,還能抑揚頓挫,各人的語言學得似模似樣。
季六目光落在《昭史》太祖皇帝獻美人、離亂大越帝心這一計謀上,聽完整個八卦的前因後果後“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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