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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駕車可不錯了,六姑娘放心、六姑娘只管尋小的,小的隨叫隨到,小的只給六姑娘駕車,小的給六姑娘駕一輩子的車……”阿三都語無倫次了。
季雲流淡淡笑著,讓他去後院停車,自己帶著紅巧從大門進府去了。
阿三在後院停了馬車,又牽著馬去了馬廄刷洗、餵了馬。
正弄完,另一季府馬伕也走過來:“阿三,今兒怎麼出去一天,這是去哪兒了?。”
阿三笑了笑,不回答。
那人喂完馬,捧著肚子道:“哎喲,餓了。”
阿三想到六姑娘給的兩盒桂花糕,從一旁拿出來,想開啟拿兩塊糕點給馬伕一起吃,一開啟,一張二十兩的銀票赫然映入他的眼中。
這這這是六姑娘給的?他家的哥兒不僅能脫了奴籍,連回鄉考鄉試盤纏都給他準備了!
他捧著糕點,撲通一聲就跪下來:“願天道庇佑六娘子,小的願為六娘子折壽祈求。”
季雲流回了府,頭一件事兒,去正院上房給老夫請安拍個馬屁。
季老夫人上次在張府被打,幾日不曾見人,如今拿著那幾副鑲玉抹額,一一看過後,摟著季六連連笑道:“你呀,買幾樣給自個兒就行了,哪裡需要買給我這把老骨頭。”
季雲流自然要說,祖母還年輕,人如松柏不老之類的話。
見這抹額上頭的玉質與做功都屬上層,這價格恐怕也不菲,老夫人高興後,又想到一件事兒:“何氏可把你這些年的月錢歸還於你了?”
“二孃近日身體不適,孫女再等上幾日也無妨。”季雲流笑,一臉無害,“有祖母疼孫女便夠了。”
“這本就是一句話的事兒,哪裡還需要等上幾日!”季老夫人立刻轉首吩咐黃嬤嬤,“你且去花蘭院,讓何氏把該給的一分不少還給六姐兒!”說著,摟著季雲流,“這一聲二孃還真沒有叫錯,就是個二孃!”
正說著,丫頭過來稟告,說:景王府送了許多東西過來,給季府六姑娘的。
景王府送東西過府給六丫頭?
老夫人愣是沒看明白。
送禮單過府的景王府嬤嬤也有一張玲瓏嘴:“貴府六娘子聰慧伶俐,我們景王妃十分喜愛她,這些只是給六娘子的一點小見面禮。”
景王府嬤嬤一走,老夫人拿著禮單,更懵了:“六丫頭,你和景王妃相識?”
“孫女不認識景王妃呢。”季雲流也看不懂這麼一出,但是真金白銀有東西拿,不要白不要,“景王妃名門勳貴出身,定不會尋我們開心的,祖母放心,景王府送禮來總歸是好事兒。”
老夫人又想到“吉星迎進門”的卦,摟著季雲流笑得合不攏嘴,讓人把景王府送來的東西,全送到邀月院去,一高興,自己掏出私房,又賞了她一些。
……
玉珩拿著摺子進入大理寺時,張少卿正對著主薄發完火,說他記錄的這些與事實全然不符,季尚書的口供都是胡口亂語的,要把這些都廢掉。
主薄被罵委屈了,丟下筆道:“張大人,這案子,我也只是秉公記錄而已,裡頭我一份私心都沒放,有什麼話、有什麼氣,您可不能撒我身上,若您覺得有何不妥,還是去問陳大人罷。”
兩人吵著,有衙役稟告:七皇子來了,皇上口諭,讓七皇子從旁協理季府的案子,此刻人正與陳大人在後堂呢。
主薄丟下冊籍提著官袍就往後堂去了。有人撐腰,他得去拍個馬屁!
張少卿腦中翁翁響著“皇上口諭”這幾個字,看著主薄跑了都沒反應過來。
七皇子怎麼會要從旁審理此案?莫不成,這案子還遞到皇上眼中了?
陳德育把七皇子請到主座,自己坐在下堂,待小廝上了茶,玉珩把皇上批的摺子往大理寺卿眼前一遞:“陳大人,這案子還要多多請陳大人提點了。”
陳德育看著這個年紀雖輕,但氣度軒昂的七皇子,恭敬道:“下官不敢,還請七皇子多多指教。”
兩人相互打官腔的吹捧了彼此一陣,而後進入正題。
陳德育拿著狀紙給七皇子過了目,而後問:“此案,七殿下怎麼看?”
“一切按陳大人的意思來,我只是從旁聽審。”玉七繼續打官腔,“陳大人是先傳召何人問話呢?”
陳德育道:“此案的關鍵證人應該是寧伯府的寧世子。”
兩人說著,主薄拿著自己擬定好的證人名單,進來行禮。
玉七又拿著名單看過一遍,陳德育微微探出首,朝他道:“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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