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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皇帝性命在旦夕,需儘快請宮中御醫會診的結論。
秦相這頭的人馬下意識就說帶皇上、皇后回宮醫治修養!
玉琳不許,說皇帝傷勢過重,不可移動,必須要營帳中等著御醫過來!
兩方人馬算是徹底翻臉,因回宮還是繼續在獵場待著之事吵論不休,主帳之中劍拔弩張,氣氛緊張。
“七爺?”謝飛昂見玉珩一直未表態,連忙上前問了一聲。
這一聲“七爺”讓眾人下意識全數停下爭吵,轉首往玉珩瞧去。
玉珩手按在佩劍上,眼掃過在場眾人,把目光落回了站在皇帝身邊的穆淨筠身上,張嘴道:“穆都統,時間緊迫,勞煩你護送我父皇、母后返回宮中。”
“玉珩!”景王當下叫道,“你這是不孝!棄父皇與母后的性命與不顧!父皇傷成這樣,如何能舟車勞頓的回宮中!”
“二哥,”玉珩眉眼凜凜的看玉琳,“即便讓父皇與母后留在全是容家軍的狩獵場內,這東宮太子之位也是本宮,而不是你!”
景王被一句紮了心,直接跳起來,厲聲道:“玉珩!本王懷疑你就是假傳聖旨,父皇如今這個模樣定也是你造成的!你想謀逆造反!”
“回宮!”玉珩不同玉琳做口舌之爭,朗聲喝令道,“回京之後,朝中各臣全數寫書完整今日獵場之事上折於本宮,皇上重傷不醒,本宮自當承擔起朝中綱紀!今日幕後黑手之事,必要徹查清楚斬斷幕後根源,以防反賊捲土重來!”
“玉珩!”景王氣的整個人不住發抖,就想拔出劍,一劍剁了這個處處跟自己作對的前世冤家,“群臣推舉了本王為儲,你竟然在此喧賓奪主!還自稱太子,這是想徹底造反了嗎?!群臣若要上摺子,要整肅朝中綱紀這種事情,自也是本王!”
玉珩看著玉琳殘忍笑一聲,移過目光,停在寧慕畫身上:“寧統領,你且帶皇上與皇后,咱們立刻啟程回宮!”他目光緩緩掃過欲上前阻止的眾人,鎮靜如泰山般魏然不動,“爾等只要出列說上一句阻撓話語,回京全做抗旨之罪論處!”
一語震懾全場。
他不過十七年華,這樣翩若驚鴻的容貌不知是否此刻穿了一身戎裝緣故,眾人只覺七皇子氣派威嚴、儀表深沉同當今皇帝亦相差無幾。
那些還想說什麼的,聽玉珩這般一說,全數像鵪鶉一樣的縮了回去。
這個穆王殿下,何時有了這般威嚴?
差點就嚇的他們跪地磕頭求饒了。
寧慕畫立刻點首應聲,招手讓侍衛太監將皇上皇后抱出帳中。
穆淨筠如天將一般站在寧慕畫身旁,見太監將皇帝抱出去,立刻按著佩劍跟了上去,經過玉珩身旁,行了個禮節。
這小小禮節在此刻,不僅僅是一種禮節而已,它還代表著他認下了玉珩這個東宮儲君!
第四二零章 天下皆知
穆淨筠這一揖,讓原本還在觀望期的臣子紛紛向著玉珩俯身站好,擺出一副任憑吩咐的模樣。自古皇家禁軍只聽令皇帝,穆淨筠這般做的立場已經很清楚,他們若還不明白,也太不識時務!
“玉珩!”景王切齒大恨,再也受不住如此折辱,他苦心經營這麼久,做了這麼多,耗費如此心力物力人力,怎麼可能是為了玉珩做嫁衣!
玉琳腹中怒火燒到了頭頂,忍無可忍,再也忍不住拔出腰間佩劍,提劍斬過去,目呲齒裂,“你謀逆犯上,為了自己私利造反,本王定要取下你首級,讓父皇知你真面目!”
玉珩眼見景王一劍而來,抽劍出鞘,毫無畏懼持劍迎上去:“玉琳,你徇私牟利,讓容家軍放行大越反賊包圍狩獵場,讓父皇母后身受重傷生死不明!如今更是欺瞞逼迫朝中百官舉你為儲君,意欲謀逆,待本宮親手將你繩之以法,以作天下人之表率!”
“玉珩!你莫要血口噴人!”
兩人本是本是同根生,如今相煎何太急,打的你死我活。
群臣站在那兒,看著大昭兩位皇子你來我往、劍光劍影,全數四散而開,面面相覷。
刀劍無眼,但如今景王的模樣就跟魔障了一樣,只怕再說什麼也阻止不了罷。
他們最擔心的還是一旁的容嵐珂,校場內如今全數是容家軍,若是他一聲令下,自己等人還不是甕中鱉,任其取了性命……
眾人正心中擔心,就見容將軍按著佩劍上前了兩步……
秦相見狀,立刻跟著上前,快速張嘴就先下手為強道:“容將軍,太子殿下面前,你手持佩劍是要做什麼!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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