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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腸歹毒,設計將青嬌紅梅晚秋害了,下個保不準就輪到玉花蘇媽媽等人,又有那些愛爭風吃醋眼紅心妒人說她根本就是狐狸精投世,專門勾引公子哥,種種流言,如雪花片,處處飄灑,白凝卻只當自己做了回明星,被狗仔隊捕風捉影大肆宣揚了番而已,照舊過著她日子,只是南院裡頭玉花秀英和香巧,都不再與她有過多瓜葛,尤其是玉花,見紅梅是因白凝被趕出府,心裡對白凝更多了幾分牴觸,面對這些,白凝也無可奈何,每日做了她該做,便回到房裡看看書,描描圖,因說要給鍾雲做件袍子,白凝便琢磨著如何設計新穎款式,如何裁剪如何逢邊,又因白凝確實在這方面沒有一點基礎,便常去蘇媽媽屋裡請教,如此,這些日子,白凝與蘇媽媽倒是走得比以往更近了。
日子就這樣安安靜靜過著,一月兩月眨眼就走完,十月濟南府,已是冷得逼人。南院依舊只有這麼幾個人,白凝每日一個人負責佟氏和三姑娘鍾瑤衣物,大冷夜也在外頭搓洗,好在井裡打上來水微帶點熱氣,每次洗衣服時白凝都不覺冷,只是每次洗完後,手會僵冷大半個時辰,久而久之,白凝手竟然開始生凍瘡,本是纖細十根指頭,如今個個都成了極不新鮮胡蘿蔔般,甚是難看。
這日大早,白凝像往常般去蘇媽媽屋裡學刺繡,開啟房門,天還是麻麻亮,看不清萬物,只有蘇媽媽房裡亮了一盞燈。
白凝走下門前臺階,只覺臉被什麼縹緲東西敲打著,冷冷柔柔,瞬間即化,白凝笑,原是飄細雪了,西北風吹得正烈,白凝攏了攏上月新發粗布棉襖,卻依舊覺得寒冷,望眼蘇媽媽那頭,窗紙上透出點點光暈,倒讓她感覺溫暖不少。
“蘇媽媽!”白凝敲了敲蘇媽媽門,裡頭沒有回聲,卻是響起一陣急咳,白凝皺眉,蘇媽媽這感冒已經有兩個多月了,現如今天氣一天冷過一天,她這病也是越發嚴重。
蘇媽媽披著件黑色斗篷來開了門,又回身往桌旁坐去,白凝忙進來將門關了,又去給蘇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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