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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攔在外頭只放了那大夫進去,說蘇媽媽咳嗽得厲害,一來怕感染給鍾離,二來今日是鍾離特殊日子,一大早進病人屋子怕給他招晦氣,流年不利,鍾離說他不信這些,秀英卻懼於柳氏威嚴,硬是不放鍾離進去,怕萬一讓柳氏知道了,也賞她一頓板子吃。
裡頭蘇媽媽燒已經退了不少,見大夫前來,不由盯著白凝眼睛罵道:“不聽話死丫頭,誰叫你多此一舉小題大做?你何時見我請過大夫看過病了?這南院四個丫頭,怎麼偏生你就這麼愛自作聰明自作主張!”
白凝被蘇媽媽這麼罵心裡自是委屈,可想蘇媽媽本就是這樣性子,又正高燒,便也沒多往心裡去,從桌布底下拉了根凳子出來放在床頭讓那大夫坐著,自己則站到那大夫身後,看著他替蘇媽媽把脈。
大夫把脈片刻,才道蘇媽媽是著涼咳嗽,久不醫治,傷到了肺部,須儘快服藥醫治,要不極有可能演變成肺炎。白凝聽到肺炎二字,知道蘇媽媽是非抓藥不可,若真惹上肺炎,在這樣醫療條件下可不是一下兩下能治好。
那大夫拿了玉花遞進來筆墨,就著飯桌開了副藥方,白凝拿了謝過,又領著那大夫出了蘇媽媽屋子,鍾離見她們出來忙迎了上去,問:“如何?蘇媽媽可有大礙?”
白凝笑揮著手上藥方道:“有無大礙全靠這個了,而這個,又全靠二少爺了!”
鍾離明白她何意,笑著從袖子裡掏出一塊銀子給了那大夫作為診金,又掏出一塊遞給白凝,道:“蘇媽媽是父親老傭人,待我和大哥又是最好不過了,平日裡父親對蘇媽媽都是恭敬有加,現如今她病了,我自當要好好孝敬,這銀子你先拿去,若是不夠再來找我要,無需擔心母親那邊,我自會去說明白。”
白凝笑著接過銀子,向鍾離說謝,又道:“那我這就去找個家丁,叫他出去把藥抓了,二少爺也無需在這裡守著了,我自會照顧好蘇媽媽。”
鍾離笑道:“別,你且別管我,先去把這事辦了,我這會子也去母親那裡把事情說清楚,待得中午之時,你這頭定也都料理好了,到時我再來找你,我今兒個可非得讓你陪著我過。”
白凝面上笑容微僵,不知這鐘離搞什麼花招,望眼一旁大夫,正四處張望著假裝欣賞府裡風景,忙道:“二少爺說什麼胡話,我做事去了,大夫,請。”
那大夫便微一頷首,與白凝一道出了南院。
這頭鍾離見白凝走了便也去了上房柳氏房裡,將事情一五一十都說與柳氏聽,柳氏本已先聽了牛管家說辭,這會子又結合鍾離話,心裡更覺著白凝做事謹慎小心,對白凝又多了幾分好感,又見蘇媽媽是這府裡最體面老媽子了,便也不多過問今日之事,只叫鍾離好生留意著蘇媽媽情況,別出了問題才好。鍾離應好便欲出去,柳氏卻又喊住他道:“急什麼?母親這裡就這麼不受你喜歡,你目達到了就巴不得馬上離開了?”
鍾離笑道:“哪裡?離兒這不是有事嗎?再說府裡頭大小事情多,母親是一天都閒不下來,離兒待在這裡只會打擾了母親辦事。”
柳氏笑:“得了,別在這裡貧嘴了,母親也不留你多久,只把今日該給你東西給了你就成。”柳氏說罷便叫君玉去內室取了件貂皮外袍出來,遞給鍾離道:“這是上月別人送你父親,母親瞅著這冬天來了,你素日裡又是個愛到處走,便跟你父親要了這個,就等著今天送給你呢。”
鍾離接過那貂皮外袍,甚是喜歡,當場就往身上套了套,卻是大了好多,且差點就拖地上了,不由癟了嘴道:“母親,您這外袍名貴是名貴,也挺漂亮,可是您不覺得這袍子跟離兒很不相稱嗎?”
柳氏掰過他肩膀,笑道:“離兒別急,現在穿著是大了點長了點,可是男孩子就是這個年齡最長身體,等明年這個時候,母親還擔心它就小了短了呢!”
鍾離聽了笑:“母親這話可是真?真能長這麼快?”
柳氏道:“自然是真,希望我離兒穿上這貂皮袍子,白天看著長,晚上躲著長!”
鍾離聽了咧嘴直笑,江夢君玉在後頭聽了也抿了嘴笑。
兩母子又聊了片刻後鍾離才出了柳氏房,看著時辰還早,尚未到中午,便先回了西廂,卻不想,李氏正領著月靈貞簾在月洞門口等著他。
鍾離生辰,柳氏擺宴
李氏見了鍾離,面上高興,走出兩步道:“二少爺今兒個生辰,姨娘過來看看你。”又瞅見鍾離左手臂上披著一件貂皮大衣,想是柳氏所贈,卻也沒說什麼。
鍾離後退一步,視線掃在地面,淡淡道:“多謝姨娘了,姨娘看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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