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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拙,只有四姑娘身邊流砂姐姐,那嘴才叫一個甜呢,聽說她在這府裡頭才呆了三年,如今卻已經是個大丫頭了,口碑也是極好,和誰都合得來。”
牛管家點頭,道:“這倒是實話,那丫頭也是個精明,一件事可以說出千百個樣來,偏偏也都得體,只可惜卻有個不爭氣妹妹,成日裡就知道惹事,要她來收拾爛攤子。”
白凝道:“原來流水和她真是親姐妹,我只當她們關係好,別人玩笑呢,照這麼看來,妹妹倒是比姐姐稍欠了那麼一小點。”
牛管家點頭,道:“當初夫人把流水放四姑娘身邊時我就覺不妥,可偏生四姑娘硬是要她,想來當初流砂是做過些事情。”
白凝知道牛管家所指何意,鍾冉不過八歲孩童,當初流水提上來時她更是不懂事,流砂只需在她面前說幾句話哄哄她,流水那事自然就定了,白凝正想著,又聽得牛管家道:“現如今夫人也是極不情願這丫頭待在四姑娘身邊了,人說近墨者黑,這流水再待下去,只怕將來四姑娘也成了那潑皮兒了。”
白凝聽了這話笑道:“理是這個理,可流水好歹在四姑娘面前待了這麼久,哪裡是說換就換。”
牛管家聽了笑:“這話你就錯了,這要是放在別人府裡那自然是不能隨便攆,可咱們上頭是個什麼性子?別人不知道,你經了那些事難道也不知?”
白凝聽了點頭淡笑,卻是沒再回話,柳氏做事,雷厲風行,要攆誰就攆誰了,白凝自然是清楚,只是柳氏這性子牛管家都只敢含含糊糊揭出來,她一個浣衣女哪裡還敢出聲,又想這牛管家在鍾府混了這麼多年,心思也是極通透,今日自己無緣無故把流砂流水扯出來說,是何意思他心裡定然有底,流水若是真被攆,他提不提拔她想也是有分寸,便也沒再多說,只又閒聊了幾句後就辭了牛管家往回走。
白凝本就頭暈,方才又和牛管家在風裡講了這麼久話,回去路上,白凝只覺頭疼難耐,想快點回南院去矇頭大睡一覺,偏生在拐入南院小道上碰上了同往南院去鍾離,今日天冷,鍾離披了件灰色斗篷。
白凝微皺下眉,又笑道:“二少爺,這麼巧!”
鍾離道:“哪裡巧了,我是在那頭看見你才往這頭過來,都想什麼去了,斜對著路,你竟然沒瞧見我?”
白凝還真是沒察覺到他,笑道:“沒想什麼,就是想著快點回去,蘇媽媽還留了一大堆活計給我呢,二少爺若是有事找我就暫且緩緩吧,今兒個我沒時間。”白凝現在身子極不舒服,若是被他纏著說話,可有得她受了。
鍾離這些日子倒像是懂事了不少,見白凝這麼說便道:“那好,你忙你,也沒什麼事,我回書房畫畫去。”
白凝聽了微一頷首便轉身往南院去,誰料鍾離卻在後頭驚叫著她名字,白凝皺眉,回頭欲問他何事,卻見鍾離正睜大了眼睛訝異望著她,白凝不解,道:“二少爺怎麼了?怎麼這個表情。”
鍾離驚道:“不是我怎麼了,是你,你屁股……”
白凝聽了鍾離這話下意識往後退了退,臉頓時火辣辣,心裡直抱怨,怎麼大姨媽來了也不先打聲招呼,前世第一次來時她足足在床上翻滾了一個晚上,肚子痛,睡不著,可這次怎麼說來就來了,她甚至連一點感覺都沒有。
因是難堪事,所以白凝怎麼著也得把它給遮過去,輕咳了下,雲淡風輕般道:“沒事,就是方才到廚房轉了一圈,正好那裡頭在準備殺鴨子做午飯,不小心濺上了點,沒事,你別多想。”
鍾離卻聽得雲裡霧裡,道:“濺上了點?濺上了點什麼?”
白凝聽他這麼問神色一變,道:“那二少爺方才想說什麼?”
鍾離道:“我是想說,你屁股後面裙子怎麼破了個大洞?”
白凝忙往屁股上摸去,果然摸到了一塊耷拉著布料,想應是之前摔跤摔破,不由又羞又想笑,抬眼望著鍾離道:“這有什麼,我裡頭還穿了厚厚棉褲呢。”白凝嘴上這麼說著,可心裡也是有疙瘩,又想起方才牛管家定然也有看到,不由皺攏了眉頭,暗歎自己怎麼就碰上了這麼囧事。
流水
鍾離本也沒覺是什麼醜事,只是擔心白凝是不是傷到哪裡了,見白凝這麼說也就放了心,褪下自己身上斗篷給白凝披了,囑咐她趕緊回去換條裙子,白凝哪裡敢披著他斗篷在外頭走動,便笑著把斗篷還了過去,道:“這麼冷天,二少爺快彆著涼了,我回去換了便是。”白凝說罷便回了身往南院去,鍾離在身後淺笑,只以為白凝也開始關心他了。
回到屋子,白凝找了條裙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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