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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凝說罷便去了紅梅房裡討了個紅梅新做的棉墊,白凝看著這棉墊,心裡直嘆,難怪封建社會的女子大多短命,不說別的,就這如此不衛生的棉墊,遲早會給子宮帶來疾患,用過一次就扔了也還好,可問題就是紅梅說這是要重複利用的,尤其是窮苦人家,買不起那麼多的棉絮來做棉墊,所以每次都是拿明礬清洗後曬乾繼續用,白凝想起紅梅的話心裡就一陣噁心,可是她身無分文,也無其他法子,只得叫晚秋去茅房換了,又和晚秋一塊將床單扯了下來,到熱水房燒了點熱水,叫晚秋自己洗了然後幫著一起晾好,待一切都搞定後白凝才去到蘇媽媽房裡,蘇媽媽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又慣例似的將白凝訓了一頓才開始教白凝刺繡。
至巳時,二少爺鍾離領著青衣石涼到了南院,說是來給青嬌畫像的,青嬌正與大夥兒一起漿洗上頭剛剛送來的床單被套,聽了鍾離的話忙跑去房裡將最好看的朱釵和耳墜戴上,又在唇上抹了點李氏賞的玫瑰花膏,面上塗了點胭脂,對著鏡子照著覺得行了才又去到院子。
晚秋蹲在木盆旁看著鍾離在畫架上慢慢的落筆,一時間醋意洶湧,手中的床單被搓得泡沫直濺,青嬌坐在那兒也不忘對著晚秋白凝橫瞟一眼,晚秋更是憤憤不平,道:“瞧她那樣,能神氣得了幾天?”
白凝在一邊搓著床單沒理會晚秋,任憑誰神氣,都不關她的事,趕緊把活兒幹完了才是正經,要是再讓蘇媽媽瞧見了,就不是幾句話就算了的!
晚秋拿眼睛往蘇媽媽那邊瞧了瞧,蘇媽媽正四處瞅著眾人,忙低了頭使勁搓了兩把,嘴裡卻道:“我就不信二少爺會喜歡她,就她那德行,她沒得指望,你說是不是?”晚秋朝白凝拋來一句話。
白凝淡笑著沒吭聲,青嬌蘭嬌縱然討厭,但晚秋這個性也不是個討喜的,不過是住在一個屋裡,白凝才對她多了幾分親近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講古時女子來月事時怎麼處理,有點小噁心,卻是真實,大家擺正姿態來看,我看看能不能炸出幾個潛水的來呀~
捂嘴偷笑~
李媽媽鬧南院
鍾離擱下筆墨,青嬌跑了過來瞧,對著畫像大讚了番,說畫中美人如玉,又贊鍾離畫功了得,鍾離抬手握拳擋在嘴邊輕咳了聲,轉身去到白凝晚秋身旁,青衣石涼在畫架後抿著嘴偷笑。
白凝晚秋二人見鍾離過來,紛紛起身行禮喚聲二少爺,白凝想起蘇媽媽的話,又蹲下身繼續搓被單,鍾離眉頭微皺了皺,剛欲說什麼,晚秋卻探了腦袋過來笑道:“二少爺方才辛苦了,我給你搬個竹椅來怎麼樣?”
鍾離頷首,晚秋喜,跑到房裡去搬椅子,鍾離對著快跑過去的晚秋道:“先去給我泡杯茶,然後守著茶涼了再端來給我。”
白凝心裡一愣,他故意支開晚秋?
晚秋見鍾離吩咐事做,心裡自是高興,滿口應好後便去了南院的小熱水房,那裡有大夥平時燒水泡茶或是熬藥用的小爐灶。
晚秋走後鍾離雙手背在了身後,站在那裡瞧了白凝片刻,白凝只當沒看見,自顧洗著木盆裡的被單。
鍾離嘴角浮出淡淡笑意,望著白凝道:“你做什麼老是避著我?”
白凝聽了皺了皺眉,復又垂著頭笑道:“二少爺這話從何說起,白凝與二少爺碰面的次數本來就少,又何來的避著之說,白凝不解。”
鍾離笑:“上次我好心把你從蘇媽媽眼皮底下帶出去,好讓你能閒個一時半會的,你卻一個勁的催促我回西廂,昨兒個晚上猜燈謎,你也是對我愛睬不睬的,看都不往我身上看一眼,你說你不是在避著我又是幹什麼?”
白凝聽了這話只覺無語,復又想到他不過十三歲,正是青春懵懂之時,心裡敏感也是正常,便笑道:“二少爺這話倒是真冤枉我了,夫人對二少爺管教甚嚴,白凝一個浣衣女,粗使丫頭,哪裡敢耽擱二少爺的時間,若是讓夫人知道了,白凝豈不是死得難看?至於昨晚,白凝實在是對燈謎無興趣,腹裡也淨是些草莽,腦袋也不靈光,二少爺寫的那些個燈謎,白凝實在是猜不出,白凝無心惹二少爺不高興,還請二少爺諒解。”
鍾離聽後挑了挑眉,也不多追究,道:“這麼說倒真是我冤枉你了?”
白凝只笑不語。
鍾離淡笑:“在這南院待著可辛苦?”
白凝笑:“做下人的,在哪裡待著會不辛苦?”
鍾離挑眉點頭,“倒是真話!”復又四處瞧了瞧,見蘇媽媽不在忙彎了身探頭到白凝耳旁,低聲道:“我帶你出去玩玩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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