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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霄也過來一道行了禮,柳氏忙收斂了怒容,笑著對鍾雲道:“雲兒怎麼也來了,真是讓你看笑話了,嬸嬸治家無方,才會出了這等敗壞家風事。”
鍾雲笑:“嬸嬸這話可是太過謙虛了,這麼大鐘府每天運作得整整有條,從不出大紕漏,這還不是嬸嬸功勞麼?府裡每日大小事情都是嬸嬸親自過問,若嬸嬸還說自己治家無方,那這普天之下還有幾個是治家有方?”
柳氏聽了這話笑,鍾雲又忽然瞟到了地上那個荷包和紙條,驚訝道:“嬸嬸今日如此大怒,為不會是這兩樣東西吧?”
柳氏也往地上瞧了瞧,道:“可不就是,就這兩樣東西,讓人看盡了笑話了。”
鍾雲這時忙將手中扇子合攏,屈身對著柳氏鞠了一躬,道:“若真是這樣,那雲兒真是犯了大罪過了,嬸嬸可一定要原諒雲兒。”
柳氏不解,不但柳氏不解,就連跪在地上白凝晚秋,同來求情鍾離,一旁鍾霄,柳氏身後蘇媽媽,都凝了神仔細聽他如何說。
柳氏扶了扶他手,道:“雲兒做什麼行如此大禮,快來,到這裡坐下,慢慢跟嬸嬸說。”
鍾雲便依言和柳氏一道到桌旁坐下,鍾霄也坐了一邊,鍾雲道:“這事情原是這樣,那日叔叔壽宴之時,白凝曾跟著蘇媽媽在前頭打點,恰巧我也去那裡走了一遭,瞧她身上繫著圍裙款式與其他丫頭們很不相同,便和她說了幾句,才知那圍裙原是她自己繡,我瞧她手藝雖不算出挑,但花紋形狀獨特,款式也格外與眾不同,又是用蘇繡針法,料她繡其他東西定然也是別具一格,便問她可否抽閒暇時間繡一件衣袍給我,嬸嬸也知道,京裡公子們都是極愛攀比,今兒個比誰蛐蛐更厲害,明兒個比誰爹爹更有錢,誰坐車更高檔,誰又和哪個歌姬舞姬扯上了關係,說不準哪日無聊,也比到這衣袍上來了。”
柳氏聽了笑道:“雲兒這話自是不假,不說京裡,光這濟南府裡,哪家公子不奢侈,仗著老子爹有幾個錢,連正兒八經官職都可以想坐就坐了,更別說攀比一事了,不過嬸嬸不管這些,也管不著這些,嬸嬸聽了你這話,只說一事,你當日那話可問得不對,哪有這樣子問女孩子家要衣裳,這可是有損你體面。”
鍾雲笑道:“嬸嬸聽我把話說完,我自然知道這個理,所以我是說讓她繡件衣袍,我以高價購買,如此買賣交易,便是合了禮法了,可是白凝卻還是不願,我便當場給了她這袋銀子,她平日裡手裡頭也緊,這才勉強答應這事。”
柳氏聽了笑:“果真是如此?那,那紙條又是怎麼回事?”
鍾雲笑,方想說,柳氏卻道:“雲兒先別說,也別怪嬸嬸多疑,嬸嬸管著這個家,做什麼事都得規規矩矩,怕萬一哪裡做錯了,惹了人家話柄可就丟鍾家臉面了,且讓她來說這紙條是怎麼回事,若是合理,嬸嬸便信了你,若是不合,嬸嬸可還是得依規矩辦事。”
關入柴房
鍾雲聽了點頭笑道:“嬸嬸所言甚是,嬸嬸問她便是。”鍾雲說罷笑望著白凝,白凝衝他頷首一笑,又對著柳氏道:“回夫人,那日雲少爺給了我錢,我卻只惦念著銀子而忘了問他具體要求是什麼,邊角上該繡什麼花樣,領子上又該繡什麼花樣,於是趁著那些日子給雲少爺送衣物,問了雲少爺,恰巧那日雲少爺正巧在作畫,便畫了這個花樣給我,說他名為雲,繡幾朵素色雲就好,又說雲瞬息萬變,他卻獨喜歡這種形狀,便要我只按著他畫模子繡就好,我聽著覺有理,怕失手繡錯了,便將這紙條收了,又覺紙條輕薄微小,隨意放個地方容易丟失,不好找,便將它與雲少爺給銀子放在了一個荷包裡,誰料卻被人誤會,出了今天這等事。”
柳氏聽了找不出什麼破綻,鍾雲淺笑著,心道這白凝也是能編,有板有眼,這邊鍾霄又對著柳氏道:“那日我也在場,可以作證,母親大可相信。”
柳氏點頭,又問白凝道:“既如此,那方才你又為何不做解釋,只說自己有口難辯有苦難言?”
白凝回道:“那是因為這事牽扯到雲少爺,白凝不知道說出來夫人會不會信,萬一夫人不信,而云少爺又不屑出來給白凝作證,那白凝就是越描越黑了!”
柳氏這才笑道:“這話在理,好,銀子紙條一事我就當是個誤會,但是畢竟今日之事鬧得大了,你們又確實是拿了月光紙在先,我不懲罰你們自然是說不過去,你們就到柴房裡去餓三天,三天後照舊回南院來做事就是了。”
白凝垂頭謝過,晚秋擦了擦眼淚,也低頭謝恩,鍾離喜,忙扶著白凝起身,白凝衝他淺笑,謝他今日替她求情,那邊鍾雲鍾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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