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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雲哥和白凝似是比我們要稍好點。”
鍾離聽了這話望了眼鍾雲又望眼白凝,心裡不是滋味,恰巧這時紅梅又從屋子裡出來,鍾離便問道:“你這是要去哪裡?”
紅梅望了眼白凝,笑回道:“出去辦點小事,白凝這笑話可真夠好笑,我到現在腸子都還在疼呢。”
白凝聽了這話心道不好,眾人都講了笑話,怎就獨說她,這心裡對自己是有大疙瘩了。
鍾離道:“你要不要也來講一個讓大夥兒笑笑,也讓她把腸子笑疼去?”鍾離說罷笑瞅著白凝,白凝輕橫他一眼。
紅梅笑道:“我哪裡會說這些,你們繼續,我出去了。”紅梅說罷便出了南院,這四人後也只閒聊了會便各自散去,白凝微覺困頓,想睡個午覺卻是時間不許了,下午還得去四姑娘房裡替蘇媽媽送點東西過去,蘇媽媽自那日透露有意把白凝往四姑娘處上提後,便時常遣白凝去四姑娘房裡。
月光紙惹禍
“白凝,過來。”白凝剛欲回房,卻見蘇媽媽在門口叫自己,忙應聲過去。
蘇媽媽橫瞟了眼白凝,轉身回到房裡,白凝也跟著進去。
蘇媽媽往桌旁一坐,面無表情望著白凝不出聲,白凝看不出她那臉是陰是晴,便過去拿起桌上茶壺,替她倒上一杯茶。
蘇媽媽接過茶,喝了兩口又放在桌上,抬眼望著白凝道:“你丫頭有點能耐啊!”
白凝站在一旁微皺了皺眉,道:“蘇媽媽有話直說。”
蘇媽媽那眼睛往對面凳子上瞅了瞅,道:“你坐。”
白凝便依言坐下,只聽得蘇媽媽道:“看得出,三個少爺和你關係都非一般。”
白凝料到她想說什麼了,便笑道:“白凝平日裡都在蘇媽媽手底下幹活,有個什麼也都是在蘇媽媽眼皮底下襬著,白凝自認為沒做什麼過線事。”
蘇媽媽點頭,道:“這個我自然知道,樹欲靜而風不止,這道理我還是明白,你說說,你心裡是怎麼想?”
白凝笑:“蘇媽媽這話問得嚴重了,我能怎麼想,我一個浣衣丫頭成天也就想著如何把手裡頭事做好,把女紅學好,還能想什麼?”
蘇媽媽不悅道:“少跟我貧嘴,我吃鹽巴比你咽米粒還要多,小蹄子竟然敢在我面前裝起糊塗來了!”
白凝被蘇媽媽這麼一說知道是逃不過這個話題了,便笑道:“那蘇媽媽想知道什麼?”
蘇媽媽冷哼一聲道:“我什麼都不想知道,只是想提醒你,大宅子裡生活不好過。”
白凝聽了這話又笑:“蘇媽媽這話怎麼和往日裡說大相徑庭了,蘇媽媽不是很好看白凝嗎?”
蘇媽媽橫瞟了眼白凝道:“我心思輪不著你來瞎猜,你聽得進就聽,聽不進就當我沒說,去,把這新剪花樣子送到四姑娘房裡去。”蘇媽媽說著遞給白凝一小籃花樣子,白凝起身接過出了蘇媽媽屋子往北院走去,一路上卻在思量,蘇媽媽到底打什麼算盤,她一直以為蘇媽媽會把她禁錮在高牆裡,可今日又為何說出這番話。
四姑娘房裡,只有流砂流水和幾個小丫頭在,白凝便將花樣子給了流砂,道:“蘇媽媽因抽不出身,便遣了我來,流砂姐姐可別介意。”像白凝這等浣衣女,沒有專門傳喚是不能隨便到上頭來走動。
流砂笑道:“哪裡,都是服侍人,哪裡來介意一說。”
一旁流水走了過來隨意在籃子裡抓了幾個花樣子瞧了一眼又放下,瞅著白凝道:“蘇媽媽每天有時間去夫人房裡領事,卻沒時間到我們這屋裡來踩踩,可真是夠忙,每次還打發了這麼個沒身份低賤浣衣女來這後院,這要傳出去只怕別人要笑我們鍾府沒規沒矩了。”
白凝聽了這話火冒三丈,卻是礙於這個社會,這個大宅子,這裡所有規矩,硬是強壓著怒火,微偏了臉,望著窗外不出聲。
流砂忙瞪了流水一眼,呵道:“哪裡幹你事了,在這裡亂嚼什麼舌根!”
流水聽了流砂話也來了怒火,辯道:“哪裡不干我事了,誰不知道,蘇媽媽話在夫人面前分量,她現在就瞅著我再犯點什麼錯誤,好讓夫人把我攆了出去,再將這小賤人給提上來。”
白凝本就氣急,這下聽了小賤人這三字只想揮手扇她個耳光,好在身邊流砂及時出聲喝道:“你丫頭是真瘋了,還不去給姑娘送點心,要餓著了姑娘,不用別人在夫人面前說,我第一個告到夫人那裡去了。”
流水聽了流砂話,紅著眼睛大罵流砂道:“什麼姐姐,什麼相依為命,全是鬼扯出來廢話,見她有前途了,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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