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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井下去汲水,可裝滿了後白凝一個人卻沒力氣將水桶拉上來,晚秋見狀忙過來幫忙,兩人氣喘吁吁,好不容易才將一桶水拉上來,又一同抬至木盆裡倒了潤溼衣服,可這一桶水卻只是潤溼了上面的幾件衣裳而已,下面的還是乾巴巴的,總之這一桶水根本就不夠。白凝瞧著這木桶鬱悶,活在古代真是痛苦,連打個水都這麼費勁,光這木桶起碼就有十來斤重,兩個人沒辦法,只得來來回回的在井邊與木盆間打轉,好不容易將水接滿,開始動手洗衣服時卻又忘了還沒去紅梅那裡領皂角,這紅梅也是浣衣女,和玉花住一個房裡,二人負責鍾老爺、柳氏以及柳氏所出四小姐鍾冉的衣物,只因在眾浣衣女中她年紀最大,處事也還沉穩便讓她幫著蘇媽媽管著大夥,平日裡要發領什麼東西也都是她替蘇媽媽代勞。
白凝忙起身去往紅梅那邊,紅梅和玉花也正在浣衣,聽了白凝的話忙將手從皂角沫裡抽了出來,隨手在身上的圍裙上擦了擦,笑道:“瞧我這記性,忘了你們是新來的,本應該我給你們送過去的,你先等著,我這就進去給你拿。”
“誒,好!”白凝笑著點頭,又望向蹲在地上搓衣服的玉花,見玉花的腰上也圍了個圍裙,笑道:“玉花姐這圍裙真漂亮,是自個兒繡的吧?”
玉花低頭望了望自己腰間的圍裙,笑說:“我哪裡有這門子的好手藝,都是紅梅姐給繡的,紅梅姐的手可巧著呢!”
玉花正說著紅梅已經從裡屋將一小包由粗紙包著的皂角取出來遞給白凝,“你少聽這丫頭貧嘴,不過是圍裙,誰有這心思去細描精繡的,也就胡亂走了幾針湊合著穿戴罷了。”
玉花笑說:“你聽聽,這可是她自個兒說的,不過是胡亂走幾針就這麼的出挑,要是認起真來那出來的活計還不知是個什麼樣呢?”
紅梅笑著斜睨了眼玉花:“就你這張會說的嘴,怎麼著也得去考個女狀師來才合算,成日裡就知道說好聽的,活計倒不見你做多少,小心我告訴蘇媽媽,讓他罰你掃茅房去!”
玉花吐了吐舌頭不說話了,只搓著手中的衣物,白凝笑說:“我倒是覺得玉花姐這話沒哪裡說錯,紅梅姐這針線活真讓我羨慕,哪日紅梅姐得空了可不可以教教我,我雖為女子,卻還未曾莫過針線,這日後還不知怎麼辦呢?”
紅梅笑:“行,你既不嫌棄,我又哪裡來的理由拒絕,快過去吧,這天已經晚了,早點把活幹了早點歇息。”
“誒,我這就走。”白凝笑著瞟了眼她們木盆裡的衣物,顯然比自己盆裡的少很多,卻也沒說什麼。
這一晚白凝與晚秋忙到三更還未歇下,晚秋蹲在那裡直打哈欠,白凝便洗便瞅幾眼晚秋,想著這世上還有許許多多比晚秋更小更苦的孩子,想著封建社會的殘酷,心裡無限唏噓。雖說她表面上也只十二歲,可是內心裡她已經是個二十八的獨立女性了,前世通宵唱K上網等都是常事,所以熬這點夜對她來說還是不算什麼,便叫晚秋先回房睡了,自己一個人接著將剩下的衣物洗完,又用早先準備好是水漂洗好再拿到院子外頭的晾衣場去晾著。如此折騰下來,已近四更天,白凝又到熱水房裡打了尚且溫熱的水摻著冷水洗了個澡,又將自己的衣服洗了晾了才哈欠連天的去了房裡歇息。
至第二日公雞剛打鳴,蘇媽媽便大喝著眾人起床,尤其是新來的白凝與晚秋,蘇媽媽怕她們不懂規矩特意在她們門上猛敲了三下,白凝與晚秋昨晚都睡得遲,這會子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翻身起床。
洗漱好後白凝走至晾衣場將昨夜晾上去的衣服都收拾好,白凝見少了幾件,無奈的搖著頭,從前電視劇看多了,電視裡的丫頭們,總是你想佔她點甜頭,她想還你點苦吃,究竟是封建社會的女人向來如此,還是她運氣好恰巧碰上了幾個,不得而知。
收拾好衣物後,白凝見分送早飯的家丁還沒到,便拿盆子打了一盆水,將院子地面微微的灑溼,又提起掃帚開始掃著地上的贓物,蘇媽媽從房裡出來,瞅了眼,沒做聲,又回房搬了根靠背竹椅放院子一旁坐著曬著清晨的太陽,南院裡住著的其他人見狀也只得拿起掃帚開始打掃,蘇媽媽眯了眼,徑自聽著樹上的鳥叫。
其他人面上顯然很不高興,尤其是那青嬌,憤憤的瞪了眼白凝,指桑罵槐低聲道,“某些個人怕是還沒搞清狀況,這府裡頭夫人姨娘的不少,要表現也該瞅準了時機到她們跟前表現去,做什麼在這裡扯著我們受苦!”
白凝聽了也沒多話,只管掃著她的地,不多會兒一個家丁模樣的人領著兩個小廝提著兩盒食盒過來,朝蘇媽媽走去,眾人忙停了手上的活,蘇媽媽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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