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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聽了鍾冉話滿口皆噴出,濺溼熏籠上蓋著毛毯,又偏頭瞅著一旁白凝直笑,白凝睜圓了眼在那裡,無話可說,鍾冉不明情由,問鍾離道:“二哥哥笑什麼,這名字起得不好?”
鍾離忙清了清嗓子,道:“沒,這名字貼切得很,四妹妹沒起錯。”
鍾冉便笑,鍾離又抬手抿著茶,心裡卻想著白凝方才那表情,總有種想噴感覺。
道士捉鬼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雷人的一章,不過在古代請道士做法還是很常見的事,大家撐住啊~
牛管家去外頭,花了重金找了個久負盛名茅山道士至府裡,柳氏本是打算先看兩天風聲再說,奈何牛管家回府回話說,不過是從大街上走一趟,聽到傳聞卻是多如雪片,柳氏便也不再等,直接叫那道士去府門口設壇做法,這邊又遣人去鍾冉院子裡將白凝捆來。
白凝本是拿著鏟子在院子裡清理著積雪,見柳氏院子裡四個家丁一個個大邁著步子朝自己走來,心裡就有了幾分底,停下手裡活,笑道:“幾位大哥可是來找我?”
家丁們互望了一眼,較有臉面一個答道:“夫人叫綁了你去,既然知道,就不用我們動粗了。”
柳氏會聽信那些傳言白凝是有預料,也知道柳氏一旦信了傳聞便會對自己採取強硬措施,只是不知柳氏會如何處理自己,便放下手裡鏟子,笑道:“多謝四位大哥,我跟了你們去便是,綁就大可不必了,這麼大院子這麼多人,我還跑得了不成?”
四人便也沒多為難她,只兩個在前頭領路,兩個在後頭盯著白凝,以防白凝真逃跑,白凝在中間走著,這個時候哪裡是她逃得了,只得想柳氏到底會如何處置她,自己又如何應對。
當前頭兩個人把白凝帶到府門口時,白凝哭笑不得,看到竟然是一個做法現場,一身穿道袍道士在祭臺前拿著劍,亂七八糟舞著,旁邊還有幾個小道徒做著副手,祭臺上點燃了兩根碩大白燭,燭火搖搖晃晃,不知是天風吹動,還是道士那肥大袖袍招來風吹斜了它。
祭臺外頭已圍了許多百姓,白凝苦笑,都是來看這道士捉自己這鬼,柳氏已經在大門口坐著了,面前早已豎了木架,拉上了一面微透明簾子,李氏佟氏也都紛紛站到了柳氏身後,鍾離站在簾子外頭,雙手抱胸,倒是一副輕鬆表情,牛管家站鍾離身旁。
家丁上去回話,說白凝帶到了,柳氏頭也沒回,只叫把白凝帶上,鍾離見白凝帶到忙放下手回頭望著,白凝沒瞅他,只到柳氏面前行了個禮。
柳氏斜斜睨了她一眼,道:“是白是黑,是人是鬼,一上祭壇便可驗出真身。”
白凝便也沒說什麼,不願前去演這麼一出荒唐大戲,卻知若是不去柳氏定會用強,便只得朝那道士走去。
白凝一現身,外頭圍著人便一陣騷動,一尖銳女聲驚恐叫著:“她是鬼,她就是鬼,她明明已經死了,她一定是鬼!”
白凝便往那聲音來處瞟去,想定然又是那婦人,那婦人瞅見白凝向自己看來忙拉過前頭一人肩膀,將臉完完全全擋住,白凝皺眉,心道你害了自己外甥女,現又要來害我麼?
那道士瞅見白凝來了停了手上動作,雙手抱太極,微垂了頭,道:“福生無量天尊!善信,多有得罪了!”
白凝沒好氣斜著眼瞧了瞧他,心道莫非道貌岸然之士就為道士?又淡笑了瞅著那道士問道:“聽聞這天下道長有兩類,一為火居道長,在家修煉,理一切紅塵俗世,道行之說實為虛幻,一為出家道長,超脫七情六慾,道行之高,可羽化登仙,不知道長屬哪一種?”
那道士聽了直道慚愧,說自己雖為出家道士,可道行尚未到羽化登仙程度。白凝便又道:“道長怕是太過自謙了,夫人花重金請道長來,就是為了驗明真身,還我一個清白,也安撫眾人之心,道長既然來了,那道行自然是深不可測。”
那道士聽了面上尷尬,只笑不語,白凝冷笑著瞟了他一眼,只等著看他如何捉鬼,圍觀之人見白凝如此無懼與這道長談論一番均竊竊私語,有說這麼個水靈靈姑娘怎麼可能是鬼怪,有說就是鬼怪才如此水靈,亦有那無聊之極專愛說樂子人,講女子為假鬼,道士為真鬼,現正上演一出真鬼捉假鬼好戲!
白凝聽了暗自苦笑,又瞅見那道士繼續舞動著手裡頭劍,將祭壇上事先擺好一張符刺了起來,又將符在盛有符水碗裡點了幾下,嘴裡唸了段不知所云咒語後便一個轉身,將那符從劍端取了下來按在自己額頭上。
道士手勁太大,白凝身子一個踉蹌,往後退去一步,身後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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