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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圍牆圍住院子,沒有手段,永遠只能是個敗者!這話,她需要記住!
柳氏那頭,煙花正盛,白凝來到這個時空第一年就這樣過去,數數日子,半年有餘,過去半年,每一天都是那麼灰白艱澀,從最初純性,到如今看過這麼多是是非非後複雜與淡定,白凝每天都在改變,在急速適應這個社會!
大年初一這天,府裡照樣熱熱鬧鬧,眾人大多歡歡喜喜,唯獨前不久因流水一事被貶去廚房青衣被攆出了府,上頭給理由是佟氏吃了他端去排骨湯後流了產,青衣百般辯解終是無用,柳氏只一句話,府裡頭家丁便將他拎了起來,直接扔到了府門外去了!
後又是幾天,鍾離找了個理由將白聚提到了自己身邊,佟氏流了產之後在屋裡趟了好些天,至今沒緩過神來,本就無地位姨娘,兒子對她自然重要。
佟氏悲傷自然影響不到其他人,更影響不到府裡運轉,日子一晃就又過了元宵節,蘇州吳縣師傅已經在來濟南途中,柳氏遣人打掃了一間房子,又開始操持鍾離去京城事情,鍾冉果真如同鍾離猜想那般,見柳氏有意讓鍾離去京裡,自己便也嚷嚷著要去看看,柳氏不同意,說女子不該到處亂走,鍾冉便將鍾晴先例搬了出來,柳氏沒法,只道這事日後再說。
啟程進京
元宵節過後,濟南天氣回暖又驟寒,白凝與流砂住在偏廳,晚上時常得起來給鍾冉蓋被子,放在被窩裡暖壺涼了便要去換上新熱水又塞到被窩裡去,白凝以為正兒八經冬天都好好,現在快農曆二月份了,應是不會著涼,便也沒多在意,每次起床都只在外頭多披件外衣,如此不過兩晚,白凝便惹上了感冒病菌,頭痛鼻塞,惡寒發熱。這年頭,一個小小感冒也足以要了人命,白凝是清楚這點,可要去看大夫,銀子不夠,請假更是不可能,向鍾離借銀子?不行,答應柳氏遠著他點,跟蘇媽媽求助?她一把年紀了,不想讓她擔心,況且那次除夕夜在外頭坐了那麼久後蘇媽媽似乎也病了,請流砂幫忙嗎?同屋裡住著,表面上和氣,心裡卻滿是疙瘩,白凝不想欠她什麼,況且這幾日自己不舒服她應也是清楚,卻也只是假裝不知,白凝便不寄希望於她人,只硬撐著在鍾冉身邊伺候著,又時不時喝著開水,後有日在外頭碰上了要出府去採辦家丁,白凝便拿了些銅板叫那家丁順帶著給她帶點大蒜蔥和生薑進來,得了這些東西,白凝便拿到了廚房,跟廚房管事媽媽說了聲,借用了下爐灶,將大蒜蔥白和一些生薑一併熬了湯藥,白凝前世聽鄉下外婆說過,說這方子很靈,白凝喝下後矇頭睡了半個下午,可醒來後卻還是一樣不見好。
這日大早,天未大亮白凝便撐著昏昏沉沉腦袋起了床,至外頭客廳,無力將隔扇門開啟,卻瞅見鍾離正坐在門口臺階上,回著頭望著自己。
白凝心裡一陣發寒,這是出現了幻景了麼?天還矇矇亮鍾離怎麼可能在這裡?難道自己這病真到這地步了?忙眯著眼甩了甩頭,鍾離卻還在。
“做什麼呢?快點過來。”鍾離壓低了聲音,向白凝招著手。
原來是會說話,便不是幻景了?白凝心裡鬆了鬆,好歹是沒到去極樂世界報到地步,提起裙子,跨過門檻至鍾離左邊,微眯著眼,無力問道:“二少爺,這個時候來做什麼,姑娘還沒起呢!”
鍾離沒回她,只偏了身至右邊,將一食盒提了過來,遞給白凝道:“給你,你在這裡不方便,我便給你熬了三天量,喝完了若是還沒好,我便再給你送過來。”
白凝聽了這話忙蹲下了身,卻是蹲得太急,腦袋一陣眩暈,鍾離忙伸了手扶了她一把,又急急忙忙收回,面上忽浮上一層紅暈。
白凝燒得有點糊塗,也沒多注意這小小細節,只揭開了食盒蓋,瞧了瞧裡頭,又抬眼望著鍾離,鍾離面上更是紅得欲滴血般。
摸摸那看起來甚大瓷碗外頭,已是冰涼,白凝問:“二少爺…來多久了?”
鍾離撓了撓脖子跟,難得靦腆一笑:“不久,一個時辰吧,我睡不著,便先熬了來。”
一個時辰,那就是兩個小時!晨風很大,很冷,白凝心裡卻漸漸泛著溫暖,如此對她,怎能不感動?
“二少爺怎麼知道?”白凝將食盒蓋好,抿了嘴問,體溫過高,白凝唇間泛起一片不正常紅。
鍾離聽她問起,面色忽凝重,“你還好意思問我,若不是我去了趟廚房,聽人說起你曾去熬過藥,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你病了,你就真這麼不待見我?有個什麼事都不知道來找我?還是你根本就是在刻意躲著我?”這陣子有他在地方白凝總是找著法子迴避,就算偶爾到了一起,白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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