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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將自己衣物清理好,邊理邊道:“二少爺說在理,好歹是比在這裡要強,只不過若是去了四姑娘屋裡,四姑娘便是我主子,四姑娘對我怎樣,又提不提拔我都是四姑娘事,怎樣我都是無話說,二少爺就不用替我操心了。”
鍾離聽白凝這話似是將自己至於千里之外一般,只當白凝還在為那日之事生氣,走至白凝身後,道:“你若還是為那日之事跟我較勁,那就太不像話了哦,哪裡就這麼小心眼了!”
白凝道:“哪裡就小心眼了,還不知道生氣是誰呢?”白凝說罷又去桌旁將那手爐取了來遞給鍾離,道:“現如今是要到上頭去了,這東西可真是不能用,上頭人多口雜,一個不好就又惹事了,二少爺還是收回去,若是冷了,日後將袖子做長點便好。”
鍾離雖不願收回,卻也不想給她惹事,便只得接過,白凝便又轉了身去收拾,待包袱理好後鍾離又問:“可都清理好了,若是落下了你又得回來,上房到這南院可也是有段距離!”
白凝將包袱往右肩上掛著,回了身仔細瞧著這間屋子,心中感慨頗多,青嬌蘭嬌,紅梅晚秋忽然都湧現在記憶裡,日子如此短,經歷事卻是這般多,這般沉重,這間屋子,不待也罷,終歸沒有給她什麼好回憶,只是白凝也知道,換得了屋子,換不了禮教,哪裡都是一樣。
輕嘆一聲,道:“都理好了,走吧!”
到院子中央,玉花等人都笑著又喚了鍾離二少爺,對白凝只當沒瞧見,白凝也沒在乎,只往蘇媽媽屋裡瞧,蘇媽媽卻是出了院子還未回,白凝想道個別都是不成,便也只得算了,想日後見了面再好好感謝她這段時間照顧和栽培。
柳氏果真沒有讓白凝接流水空位,而是將一個小丫頭提了上去,白凝便頂了那丫頭位子,平時就在外頭待著,幫著打理點小事情,有個什麼人來了進去傳個話,雖然不算受重用,但好歹是有了半分臉面了,只是這大冷冬日,每日裡在外頭待著,也有她受了!
雙喜臨門
白凝自被提到鍾冉屋裡後,府裡頭流言蜚語更是不斷,說大抵是那無能無格憑著一張臉往上爬話,白凝聽了暗自苦笑,好在還只是個小丫頭,若真頂了流水位子,只怕這些人更是不服,又想這話罵了自己也就算了,卻還影射到了鍾離,想鍾離本就因是庶出,背地裡受過不少委屈,現如今倒又被自己牽累了,心裡覺過意不去,又見青衣石涼被貶入廚房做了火頭工,擔心鍾離趁著這個機會又把白聚提上來,那到時候只怕她們姐弟會引起公憤,好在鍾離也較之前沉穩了,知道白聚事得緩一緩才行,便回了柳氏,說他被青衣石涼跟怕了,不想要什麼書童跟班,等到時候白凝事平靜下來,在鍾冉屋裡站穩了腳了再回柳氏,只說還是覺有個人跟著打點好,那時再趁機說要在府裡頭家丁中挑個年紀適當,做事機靈上來,又事先給白聚提個醒,到時就一切水到渠成。
白凝知道了鍾離打算,便也安了心下來,專心做著她小丫頭,現已進入十一月中旬,天氣越發寒,白凝整日裡在外頭打點些小事,撿下被雪壓斷掉下來枯枝,掃掃路中央積雪,有時也替鍾冉去廚房點下想吃菜,鍾冉院子不像柳氏屋裡,來往人不多,無需通傳什麼,白凝便沒多少進內室機會,只偶爾鍾冉想聽什麼新鮮事了或是鍾離來了才將她叫進去,白天白凝也只有趁這機會才得已好好暖和暖和,不過好在提到上頭第二天,柳氏便遣老媽子給她送來了兩套新大襖,說是到了上頭了,穿著也得像樣點,別讓外人看了這府裡笑話去,白凝又因在外頭當差,因而每天都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將能穿都穿在裡頭,也顧不上什麼身材不身材,風度不風度,先解決了溫度再說。又因提到了上頭,住條件也比南院好了不少,雖不能跟像流砂那樣,住在鍾冉屋裡偏廳,但在白凝看來,已是極好了。
日子便這樣閒散空虛過著,至十一月二十那日,鍾老爺剛從衙門處理公務回來便直接進了柳氏屋子,說京裡來內幕訊息,撫臺一職已經定下他了,只等明年正月吏部文書下來便可上任,柳氏問訊息可不可靠,若是可靠為什麼大老爺那邊還沒送來信件,巧是話音剛落不久便有牛管家送來京裡信函,鍾老爺接過開啟細讀,果真講就是這事,柳氏便也安了心,又立馬給鍾老爺福了個萬福,說恭喜鍾老爺要升撫臺大人了,鍾老爺一高興,本是準備這晚留宿佟氏屋裡,便也就不走了。
至第三日早飯過後,柳氏正和牛管家及幾個婆子在說事,便有柳氏孃家人來報喜,柳氏忙命人傳了進來,原是柳氏大哥下月就要調任杭州知縣了,柳氏喜,叫江夢去內室剪了五兩銀子給那報喜人,又安排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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