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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話一時苦笑不已,聽鍾晴這話倒像是自己不該放棄,應該像她一般拼了命去博一搏不可,“白凝身為婢女,本就不該有什麼妄想,現如今又聽聞雲少爺與那紫雅姑娘還算相合,雖不說琴瑟和鳴,但也是過得了日子,時間一長,二人自會有感情,既然如此,白凝又何必給雲少爺徒增煩惱,既累了自己,又耽擱了雲少爺前程,損人不利己。”
鍾晴聽了白凝這話冷笑一聲,從太妃椅上坐了起來,邊往窗臺處走邊道:“倒是說得清高不已,說出這話,只能證明一點,你不是真愛哥哥。”
鍾晴這話震得白凝一個激靈,真愛鍾雲?她好像從未想過這個問題。
“你若是真愛他,你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與他說話機會,不會託霄哥哥把那袍子轉交給他,你更不會在此刻還這般冷靜無所謂。”
白凝靜靜坐在那裡,眼光掃視在屋內稍顯老舊桐木地板上,她在思索,鍾晴這話,是對是錯,白凝以為自己心裡也是苦澀,可在鍾晴看來,她卻是如此冷靜,冷靜得滴水不漏,任誰都看不出她心思。
鍾晴痴痴望著外頭那片小竹林,幾片竹葉搭在窗臺上,風一過又都偏了出去。
“不用懷疑我話,你心,根本不在哥哥身上。”
白凝皺了眉,偏頭望著窗臺處鍾晴消瘦背影,不知說什麼好,片刻才道:“白凝一個丫頭,晴姑娘大可不必惦記著白凝事,還是先把自己心情調整好,再慢慢調節其他感情為好。”
鍾晴淺笑著望向外頭,“你想說什麼?說我不該冒天下之大不韙,愛上自己親哥哥?”
白凝自然沒這個意思,只得道:“晴姑娘與雲少爺一道長大,雲少爺又是極懂得疼人,對晴姑娘自然是好得沒法說,晴姑娘處在深閨之中,自小便是與雲少爺最親近,現晴姑娘一時間錯亂,也是情理之中事情,白凝又豈敢說些什麼?”
鍾晴這時偏了頭回望著白凝,抿了抿唇問道:“你怎知我是一時錯亂,不是自小便已錯亂了?”
白凝被鍾晴這話問住,沒考慮到這個情況,只以為是鍾晴青春期,誤把哥哥愛當做了男女之情,原是自小便有了,只得笑回道:“白凝胡亂猜測,晴姑娘莫怪。”
鍾晴不過淡淡一笑,沒多追究什麼,片刻又道:“我與哥哥事,父親母親都是不知,你最好也當做什麼都不知,可聽清楚了?”
這倒是意料之中,白凝垂頭答聽清楚了,又想鍾晴心思鍾雲究竟知不知曉,可是這樣話她卻是不能問,一個不好便會激怒鍾晴,只得閉著嘴坐那裡,片刻見鍾晴沒什麼話說了便起身請辭,鍾晴便讓她去了。
回到曲幽苑後白凝恍惚好幾天,做事總是心不在焉,倒不是有什麼大事,只是心裡一直琢磨著鍾晴那話,現想來也不是無道理,自己與鍾雲不過接觸了幾次,心裡學家曾說,對一個人產生愛慕只需0。1妙,可要真愛上一個人,至少需要一個月,她與鍾雲幾次接觸,加起來怕也不過幾天吧,也許真只是最淺顯愛慕而已,如此想想,白凝心裡倒是放寬了不少。
後幾日,鍾府裡陸陸續續有不少外頭店夥計送東西進來,想來是好事為期不遠了,鍾晴還是老樣子,每日裡吃不下幾口飯,後汪氏便給春兒碧兒下了死命令,若是每日鍾晴不嚥下一碗米飯,她們這大丫頭就別想做了,直接放到外頭賣與老鴇去,那春兒碧兒因是賣了死契,聽了汪氏話哪裡敢不從,天天不求別,只求鍾晴多吃口飯,鍾晴不想牽累了她們,每日便開始用膳了。
至三月初十那天,鍾大老爺五十大壽,鍾府便將訂婚喜宴與這一併辦了,討個雙喜臨門大吉大利,這日府裡頭熱熱鬧鬧了一整天,白凝想今日之盛況,不瞧瞧倒是可惜了,便特意去前頭幫著其他丫頭們打點,好在也沒有枉費她辛苦一天,見到了好些朝中大臣,個個滿腦肥腸,不過也有一兩個瘦只剩皮包骨,想來是極清廉,另有柳氏嘴裡常提到宰相大人,倒是比其他官吏看著順眼睿智多了。
這麼多大人物,白凝最想見到是鍾雲那未婚妻紫雅姑娘,可盼了一個上午也沒把那紫雅姑娘盼來,後來才知道,原來這裡風俗,訂婚宴席上女方是不出席,只須父親或是兄長與媒人到場便可,女方要在出嫁那日才可踏入男方家,否則會被視為不吉利。
至午宴時,鍾雲跟著鍾大老爺一道出來之酒席場與眾賓客對飲,席間宰相大人顯然對這女婿甚是滿意,不時拍著他肩膀向朝中尚未見過他官員介紹說這是自己未來女婿。白凝摸著盤子在場外遠遠站著,看著那邊面帶謙虛笑意,意氣風發鍾雲,看他在這麼大場面中游刃有餘,不卑不亢白凝終是頓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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