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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點!”
“我很認真啊,她怎麼就會帶我走了!”
白凝道:“總之姐姐都是為你好,你聽著就是了,若她跟你提起,你必須得答應,離開這裡你便有好日子過。”雖然儲素堂沒落已久,可跟著她去做個有田有地農民也比在這裡做下人強。
白聚見白凝不像開玩笑,面色也不好,便點頭說知道了,白凝見他點了頭,明明知道該高興,眼淚卻還是止不住要往外溢,伸手將白聚腦袋抱了過來放肩頭,擁著他瘦瘦脊背,白凝又掉下幾顆淚,蘇媽媽若是走了,他若是走了,她日子如何過?
蘇媽媽兩次大病都是鍾離給藥費,白凝一直記著,也一直在攢錢,能不用錢地方儘量不用,雖說做了大丫頭手裡頭要鬆些了,可白凝衣櫃裡還是府裡發那些衣服,好在一年四季都發齊備了,偶爾鍾冉有些衣服穿膩了不要了,見白凝沒什麼衣服穿便說要給她,叫她自己改改尺寸,白凝卻是不要,說自己穿那些便好了,不想這麼麻煩去改,其實白凝倒不是真怕動手改尺碼,不過是不想接受別人□裸施捨罷了。
蘇媽媽服了藥,身子卻不見大好,每日咳嗽越來越厲害,時而還帶著血絲,南院眾人急得不知所措之時總是想起白凝,白凝是從這裡出去大丫頭,又和蘇媽媽親近,事情一急南院丫頭便只往鍾冉院子來找白凝,再讓白凝去找柳氏。
柳氏一直都很忙,白凝去了幾次都沒被傳見,後來還是碰上鍾離來給柳氏請安,一道同著進去了才見到了柳氏面,又是鍾離幫著說了些話柳氏才說去外頭換個好點大夫來瞧瞧,鍾離也是擔心蘇媽媽,得了柳氏話親自去外頭尋了這濟南府裡最好大夫進來給蘇媽媽瞧病,蘇媽媽喝了新開藥倒是好了些陣子,白凝偶爾去南院瞧她,當著蘇媽媽面有說有笑,說新請大夫果然厲害多了,又要她好好病養,自己會時常回來看她,可出了蘇媽媽屋子白凝便又是另一番神態,蘇媽媽病情如何兩個大夫都跟她說了,她一清二楚。
這日鍾冉聽說鍾離給鍾瑤畫了副肖像,甚是好看,於是上完刺繡課便去了西廂,白凝藉口說自己要整理柳氏給她新做衣裳便沒跟去。柳氏最近得了幾匹上好布料,給鍾冉做了幾套新衣服,鍾冉近半年來長高了些,更橫向發展了不少,以前衣服幾乎都不能穿了。當然,白凝這一年也長高了很多,不過白凝吃得很素,整日裡又忙這忙那,身子比鍾冉瘦很多。
摸著柳氏遣人送過來新衣裳,白凝輕嘆幾聲,又一件一件重新疊好放進衣櫃裡。
“白凝丫頭。”給鍾冉上完了課,沈師傅湊了過來。
“沈師傅。”白凝回頭衝她一笑,將手裡頭那件秋衣疊好放進櫃子裡便又過到桌旁給那沈師傅倒了杯茶,心想不知她來找自己是不是為了那事。
沈師傅接過茶說謝,一臉慈眉善目,“我昨天見了聚兒了。”
白凝手上一愣,回了頭笑:“沈師傅說聚兒可是我弟弟白聚?”
沈師傅嘆聲氣,將手裡頭茶杯擱至一旁矮櫃上,道:“你這丫頭明明是個聰明人,卻為何要跟我裝糊塗?沈璃難道沒跟你說清一切?”沈璃是她妹妹,她是沈琉,當年儲素堂大小姐。
白凝抿著唇淡笑,關上櫃門將沈琉請到一邊凳子上坐了,自己也拉了根凳子來坐著,道:“蘇媽媽是有跟我說,可是沈師傅真就相信蘇媽媽說,我們是您要找人?”
沈琉聽了這話拉了白凝手至自己膝上放著,輕拍兩下,道:“丫頭,沈璃與我在見你第一眼時候都有這個感覺,不會錯。”
白凝聽了玩笑道:“這可是認親,沈師傅光靠感覺不怕認錯?認錯了我可是不負責。”
沈琉笑道:“你這丫頭,跟你說正經事呢,還開玩笑,不管你認不認,咱先把這擱一邊,我且問你,你願不願意跟我走,回蘇州去?”
沈琉這話說得太遲了,若是趕在前段時間,她或許會自私一下,認了這個親瀟瀟灑灑脫離奴籍,可是現在蘇媽媽重病在床,她走不得。
“沈師傅聽我說,如今我是大丫頭,贖我出去不是一筆小費,起碼得上百兩銀子,您真願意冒這個險?況且白聚也是二少爺貼身跟班,贖他也是要不少錢,沈師傅還是保險一點,先帶了他出去,跟著他去找到舅舅舅母,舅母應留有舅舅一些東西,您見到了便會知道我們到底是不是您血脈,若是,那個時候您再來贖我相信也不遲。”
沈琉見白凝說話做事如此有條理心裡滿是歡喜,笑摸了摸白凝頭,道:“傻丫頭,原是擔心銀子問題,你就放寬心,雖說如今我是隱居在山野,可當年積蓄我都存著,百把兩銀子算什麼?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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