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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風劍’門下最厲害的一名劍客召來身旁,又不知用了什麼法子,將魯肅子的六個徒弟也帶在身邊,加上他可調動聖教中人,你怎麼殺他?”
蕭雲聽她說了半天,卻是擔心自己不是劉錦雲一夥人的對手,暗在心頭慚愧剛才對她起了疑慮之心,答道:“以往在安西當兵之時,每次打仗之前,誰敢保證自己不會戰死沙場?但仗還是必須要打,只管想著如何多殺一名敵人便成,總會有將敵人擊敗的時候。”
成蘭陵搖頭道:“江湖自有江湖的規矩,與你當兵打仗完全兩樣。劉錦雲召來的這名劍客名叫劉漢生,被人稱為‘飛劍射鷹’,昨夜他便在峨眉山腳下,我讓你們先走,便是喬裝去約他比劍,本想用你師傅的劍法趁機將他除去,誰知此人竟能連擋我九劍而毫髮無傷,我怕再鬥下去暴露身份,只得放過他,回去與你會合。你說,若你遇上此人,如何對付?”
蕭雲心中暗自一驚,尋思:“公主小姑娘說的比劍,實則是想替我除去一名極厲害的對手,下手定是全力以赴,此人能擋住她九劍不敗,輕功劍法定都絕佳,只怕我的飲血八式還未發出,便會被此人刺穿了咽喉吧?”想到這裡,忽覺奇怪,暗想飲血八式固然是威力無比,長處卻不在“快”字上,天下功夫無論何種流派,均有應付對手“快攻”的招式,難道飲血八式遇快便破麼?心知絕非如此,歷來習此刀法的前輩無論成為魔頭,還是大俠,均是武功絕世,若說飲血八式擋不住對手的快攻,當真好笑。他從開始習練這套刀法,便從未間斷過,尤其是感到自己真氣流逝之後,更是加緊練功。此來大部分時間坐在馬背上,心中卻早已將飲血八式的前七刀內練純熟,就待回到長安城後,專門挑些日子將刀法一鼓作氣盡數練完。
成蘭陵見他不語,還道他心中不服,說道:“即便他只能與你戰成平手,但劉錦雲若教魯肅子的徒弟趁機發弩射你,你也必敗無疑。”
蕭雲回過心神,笑道:“我是去殺劉錦雲,給我兄弟報仇,不是要與他比武分個高下!論劍法我拍馬也追不上你,但若只論想法子殺人,我在跳蕩軍中可沒少學,這你卻又不及我了!”
成蘭陵微微一怔,搖頭道:“你是說暗殺麼?不行,江湖恩怨江湖了,殺人尋仇也須按規矩來,否則就算你殺了他,官府也會追拿你的。劉錦雲在好幾個地方官衙投了狀紙說你胡亂殺人,我都派人前去一一申明,你在廢長城下殺的只是響馬子,這才消了對你的海捕文書。劉家根基深厚,當年太宗武皇用了多少手段,也難動搖它兩分,你若暗殺劉錦雲,只會招來橫禍。”
蕭雲心下暗道:“公主小姑娘認死理,但她對我卻是一片苦心,這趟教我裝扮成她的手下,多半是劉錦雲帶人想來殺我吧?也罷,待回到長安見過爹孃和師傅後,我須送喀吧回去少林寺,到時候再找機會刺殺劉錦雲,為禪西和伊娜報仇。”他心中敵友觀念如同戰場上敵對的兩軍般涇渭分明,只覺劉錦雲行事卑劣,欠下血債,自己殺他乃是天經地義,哪用講什麼規矩?當下說道:“那聽你的,日後再說。眼下你師傅與我師傅碰面,二人性情都極古怪,不知會鬧出什麼事情來,咱們還是先顧這頭吧!”
成蘭陵見他不再堅持,鬆了口氣,嗔道:“我師傅哪裡古怪了?她對我不知有多好,一聽說我走火入魔,急得面色發白,好在有你這個不要命的傻子,不然師傅定會捨命救我的……,你可要記住,千萬不許在我師傅面前提起漢盤陀國王和研妹子身死的事!”蕭雲不解道:“姬研是你師傅的親生女兒,這麼大的事,怎能不告訴她?”成蘭陵嘆氣說道:“就讓師傅以為研妹子遠在萬里之外活得好好的吧,何必徒添她的傷心?”
蕭雲暗自一想,也覺有理,點頭應承。成蘭陵又叮囑道:“情劍雖是我所創,但走的非是正途,只怕會有大害,咱們今後不可再練,你可要記住了!”蕭雲領略過情劍的妙處,又想這套劍法是她的心血所創,心下自是不願就此廢棄,暗自打定主意,回到長安請教阿儒,將這套劍法琢磨完善,到時候給她一個驚喜。
二人說話漸多,親密之意緩緩回升,到得後來說些閒話家常,已然和好如初,只是各自都不提及甘州城中那夜發生的尷尬。
到了晚間,三人啟程趕路,蕭雲聽了成蘭陵一席話,暗中也多留了兩分心神,心想劉錦雲既然對自己也恨之入骨,卻不得不防遭到暗算。一路果然都有人盯梢,不過卻無人上來騷擾。待到天明又到一處集鎮,成蘭陵照例白日休息,早有御劍山莊的下人打點好一切。不過這次卻只要了兩間上房,竟是打算與他寸步不離。
蕭雲心知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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