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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說來聽聽。”
“姐姐覺得此香如何?”
“乃上等香。”
“此香是我自己制的,姐姐若覺得好,我可以將配方給姐姐,掙得的錢我們五五開,不知姐姐願意否?”
“當然願意,不過只怕有些香粉我做不來。”
“做不來的我可以做。”
柴四娘詫異的看著衛蓮兒,眼前的姑娘不過十四、五歲,她怎麼可能萃取出龍舌香。或者她背後有人。柴四娘很快換了表情,笑著說:“沒想到制香師人才輩出啊。咱們就這麼說定了,你何時拿配方來。”
“明日午時如何。”
“好,成交。”
柴四娘目送衛蓮兒走遠,她趕忙關了鋪,拿著衛蓮兒留下的香粉去了千龍城乃至央朝最有名的香粉鋪馥郁閣。她與那裡的夥計有幾分交情,拿出衛蓮兒的香粉讓他看了看,問道:“可是你馥郁閣的香粉?”
夥計搖搖頭,“這倒像宮裡的東西。你怎麼拿到的。”
柴四娘聽聞繼續問道:“那你這裡的龍舌香最近是否被偷?”
夥計不解:“沒有。怎麼了?”
柴四娘放下心來,搖搖頭說沒什麼,寒暄了幾句便走了。馥郁閣是葉家的產業,倘若她賣的是自馥郁閣偷來的東西,定是在千龍城待不下去的,如今她確定這好東西非葉家之物,便可安心販賣,坐等發達了。
後面的幾天,衛蓮兒一直在忙著制香和研究新的配方,柴四娘那裡本來客人不多,一開始買衛蓮兒香粉的更是寥寥無幾,不過她二人都不著急,這麼好的香粉,價錢也合適,不愁賣。
轉眼一個多月過去,這日衛蓮兒出門回家,見嚴府的家僕在門口等著。
“小夫人。”
“阿強,何事?”衛蓮兒還是不習慣被人叫小夫人。
“少爺來信了。”
阿強從袖中取出一封信。衛蓮兒接過,異樣的感情從心底流過,歷經兩世,她第一次收到家書。
進了宅關好門,根本就來不及回屋,她就著臺階坐下,迫不及待的拆開信封。
衛蓮兒:一切安好,勿念。穆青銘月初七
諾大的信紙上,穆青銘只給了短短几句話,字字蒼勁有力,衛蓮兒捧著信來來回回讀了好幾遍,然後眼淚就打溼了信紙。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只覺得穆青銘敲開了她心裡最柔軟的地方。
反正周圍也沒人,衛蓮兒不想壓抑自己的感情了,她就坐在臺階上捧著信默默留著眼淚,一待就是許久。
四十多天收到穆青銘的來信,說明他剛到婆娑就修了家書。不久五皇就會遭遇不測,連同隨行之人。穆青銘寫信報平安反倒讓衛蓮兒更加不安,整天惶惶不可終日。也許該實話實說的,衛蓮兒想。說自己已經活過一世,說五皇此去婆娑兇險異常,也許穆青銘就不會去了。
整整一個四月,衛蓮兒幾乎是一直呆坐在家裡什麼也不做,有時甚至忘了吃飯。倘若五皇出了意外,訊息應該快傳到央朝了,衛蓮兒再也坐不住,她要出去打探情況。
才走到大門口,就見院裡有一個鼓鼓囊囊的大紅色油紙包,衛蓮兒開啟,裡面還有好幾層油紙中間夾著一些小石頭,她已經知道是什麼了,是家書,穆青銘寫給她的。應該是阿強來了幾次都沒人應門他才出此下策。
衛蓮兒從來沒有如此緊張,她不知道這封信是什麼時候寫的,如果是在化險為夷只後寫的就好了。拆開信,還是短短的幾句話。
衛蓮兒:白瓶已用,自此轉至他處,聯絡不便。穆青銘四月十五
衛蓮兒長出一口氣,被她猜中了,上一世五皇是中毒身亡,用了白瓷瓶說明此毒用銀針測不出來,由人親自嘗試立刻也不會發作,是接觸幾類無毒之物後在在體內生毒的下毒之法。從穆青銘的書信看來婆娑將他們轉至了其他安全的地方,且為了防止再次被害,不再讓五皇的隨從與外界有任何往來。
衛蓮兒不再擔心,五皇本就謹慎,此次被下毒,日後他定當更加小心,若要害他怕是難上加難。如今要做的就是安心待穆青銘平安歸來。
年過去。
初夏的清晨,衛蓮兒早起去何府給何明修復診,馬車已在門口等著,衛蓮兒提著小木箱坐上馬車,待簾放下,她打了一個好大的哈欠,昨晚她修煉內功結束已是深夜,睡了不到個時辰就起來,待會回府得補個覺。
“有些熱傷風,不礙事,我開服藥,一日一服。”何府裡,衛蓮兒剛給何明修瞧完,又掩面打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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