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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感覺到男人的想法,琴銘伸手緊緊的摟住男人,那種緊緻的感覺讓男人有一種窒息的錯覺,但因為琴銘那種惴惴不安的態度又沒能掙扎,只伸手扶著少年的脊背讓他舒服一些,琴銘嗚咽著說道:“介意,很介意,爸爸有我還不夠嗎,我會一直陪著你,就我們兩個。”
琴生很無奈的一笑,心想這孩子雖然身體長得快,看著像是個成年的大人,但其實心裡頭實在還是孩子,這些永遠在一起只有兩個人的話只有孩子才會相信吧,琴生暗地裡覺得只要等著孩子長大了這樣的想法就會改變,這時候只是安慰道:“好好好,就我們兩個在一起,臭小子再不放手的話,你爹我就要斷掉一根肋骨了。”
琴銘勾起一個得意的笑容,又緊緊摟了一下才放開,又很殷勤的去鋪床鋪被子,一骨碌鑽進去滾了幾圈探出腦袋說道:“爸爸進來吧,我都給你捂暖了。”
“這又不是冬天。”琴生雖然這樣說著卻還是很快鑽了進去,被窩果然暖洋洋的很舒服,沒等他躺好少年就跟八爪魚似地趴在他身上,還鑽在胸口的地上使勁嗅了嗅,像是確定自己的地盤似地,琴生哭笑不得的拍了一下他的腦袋,“別鬧了,快睡吧。”
琴銘很乖的聽話沒有繼續動作,以前小時候總是琴生摟著他睡,慢慢的他的身高超過了男人,就成了他半趴半摟著男人了,有時候更喜歡將男人拉著趴在自己身上,這樣子像是男人依賴著自己似的,但今天琴銘卻沒有選擇這樣的姿勢,只靠著琴生等他誰睡熟了之後才偷偷起來,低頭在男人紅潤的唇慢慢廝磨了一會兒,才有些不情願的爬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塞好了被角,拉開窗戶閃了出去。
琴生原本是睡得沉的人,但這一天的事情實在太多,加上雖然婚宴逃了過去,在外人面前也喝了不少酒水,半夜的時候難免憋不住起夜,迷迷糊糊的去了趟廁所回來才發現應該在床上的兒子不見了,琴生一下子醒了神,剛開始還以為是孩子也起夜了,上下找了一圈兒也沒有看見人影。
全屋子只有廣天宇和盧巧英的房間他沒去找,但顯然兒子也不可能在他們房間,琴生不由皺起了眉頭,這麼多年來琴銘都是跟他一起睡的,生活更加是學校家裡兩點一線,別說是晚歸什麼的,連出去玩都很少,琴生想著拿出聯絡去接通琴銘的,卻發現聯絡器被遺落在了床頭。
突然發現自家兒子不像自己相像的那麼乖巧,琴銘的厲害他是知道的,心裡雖然有些擔心倒是也不怕他遇到什麼危險,只是這個時間段孩子出門幹什麼去了,琴生知道這個時間點對這個世界的人來說正是夜生活的□,他暗暗皺眉,難道兒子到了叛逆期,半夜起來去酒吧之類的地方玩耍。
琴生左思右想著越發不安起來,要出門找找孩子卻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本能的想要尋求廣天宇的幫忙又是半夜時分,他也不好去打擾別人睡覺,尤其孩子半夜出門也不是什麼好事情,琴生又是生氣又是懊惱,索性也不睡覺了,也不開啟燈就這樣直勾勾的坐在床上等著琴銘回來。
琴銘還不知道自己一時疏忽讓琴生髮現他半夜失蹤,前段時間他夜夜密探郝蓮家,終於找到了可能是郝蓮文浩的住所,卻發現那個男人居然被用了大量的抑制劑關押起來,抑制劑是針對變異人準備的,對一般的異能者效果不大,需要加倍的使用才能抑制異能,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異能者的恢復能力也比變異人低很多,通常中計之後很難擺脫。
琴銘看著面前只有一扇窗戶的小黑屋勾起了嘴角,這就是傳說中的郝蓮聖者,還真是難看,居然被幾個普通人關押了起來動彈不得,想到他留下的爛攤子少年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要不是郝蓮家守衛太過嚴密,他也不至於今天才能突破到內部。
暗暗潛入鐵屋附近,守衛在外頭的自然不可能是普通人,琴銘想到了傳承中使用的辦法,悄無聲息的靠近其中一名異能者,在那人發覺之前猛地捂住他的嘴,眼中閃過的藍色光芒帶著詭異的感覺,那異能者忽然失去了警惕的眼神,茫茫然走向埋伏在暗處的其他幾位,在對方沒有反應過來之前送出了死亡匕首。
琴銘挑了挑眉,看來控制異能者還真是簡單的事情,不過他現在只能控制六階以下的異能者,遇上真正的高手還是要動真格的,琴銘靠近黑屋才知道郝蓮家的人怎麼會放心幾個低階的異能者守在外面,整個屋子都被通上了高壓電伏,只要一碰就能讓人化成灰燼,裡面的人出不來,外面的人進不去!
琴銘有些懊惱的看了一下那唯一的小視窗,難道今天依舊是無功而返,雖然他可以破壞牆壁上的高壓電伏,但絕對會驚動警衛,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