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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覺他的氣質蛻變了,不羈之中多了一點寧靜,就如月下的一片花海!
“姑媽,十幾年不見,但看無訪,希望你不嫌膩。”花飛雪終於開口笑道。
花天珠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你,沒事了嗎?”
“沒事了,一夜間,我想通了很多東西。老天拿走了我多少,我會讓老天爺還給我雙倍。無論幽兒在何方,我都要找到她,若天不成全,我就直上九天,向天問情。我會以我的力量去討回屬於我的東西!”花飛雪微微一笑,隨後又道:“我想進去看看小丫頭怎麼樣了。”
第九章 天下無不散的筵席
花飛雪在猥瑣小豬的帶領下來到了小丫頭的床前,小丫頭已經醒了,但身上的箭傷太重了,還不能自己坐起來。
花飛雪慢慢地將小丫頭扶了起來,小丫頭卻兩眼朦朧,撇著小嘴委屈道:“都是妞妞笨,一出花莊就被壞蛋打傷了,沒能及時去通知少爺,連累少爺的雙眼看不到東西。”
花飛雪一彈小丫頭的額頭,微笑道:“我們家妞妞果然長大了,敢為少爺獨闖龍潭虎穴了。也幸好你這傻丫頭沒進城,如果老天把妞妞搶走了,少爺會心痛一輩子。”
小丫頭終於露出了兩隻小虎牙,兩隻眼睛笑得像朵杏花。
“少爺,他終於說妞妞長大了。妞妞要做世上最強的丫頭,一輩子都要保護好少爺。妞妞要當少爺的眼睛。”小丫頭的心裡樂開了花。
感受到小丫頭的笑容,花飛雪也笑了。
眼睛雖然看不見,還有耳朵和心!
選擇悲傷消極,只會令自己永世沉淪。
花天珠覺得自己被花飛雪寧靜的笑容感染了,她知道這個小子一定經過了很痛苦的掙扎和割捨,才能將不能忘卻的東西深藏了起來。
讓自己開心地活著,是忘卻心傷的最好辦法,它能讓傷痛化作最燦爛的記憶。
花飛雪和小丫頭聊了許久,那隻猥瑣的小花豬也漸漸喜歡上了這個能給人一種寧靜的小帥哥,偶爾也插上幾句。一旁待候著小丫頭的大白豬不幹了,生怕小丫頭無視掉自己,也時不時地插在中間哼哼唧唧地首舞蹄道,那隻猥鎖豬就充當了翻譯,偶爾間惡搞一番,弄得那隻大白豬惱怒萬分,又拿這隻比它強上幾倍的猥瑣小花豬沒任何辦法。
“你叫什麼名字?我聽他們都叫你小猥鎖。”花飛雪將小花豬抱在懷裡問道。
這隻猥瑣小花豬不幹了,跳到床上激動地對花飛雪說道:“妒忌,他們完全是妒忌我的天賦,因為我是遠古豬神的後裔!所以他們要抵毀我。其實我的名字叫豬天真。你可以叫我小天真!”
豈料一旁的白豬更加激動了,指了指豬天真然後又手舞足道比劃著,豬天真卻在一邊猥瑣地笑道:這白痴小子跟本就看不見,你爆個屁料啊。
待大白豬手舞足蹈完後,在一旁的小丫頭卻不高興道:“哼,少爺,小白說這隻小花豬是個小猥瑣,專門到附近的村落裡偷看小姑娘們洗澡,還偷她們的內衣回來收藏!”
豬天真的臉卻厚得很,被人擢穿了老底還理直氣壯地說:“哼,我的理想就是當一名護花使者,護盡天下美女,當然得從娃娃抓起。我是在替她們把風,看有沒有壞人靠近……”
花飛雪笑著搖了搖頭,這隻豬太有趣,臉皮也夠厚!
就在這時,花非煙進來了,他竟一夜白頭。
感受著花飛雪的改變,花非煙的臉上終於多了幾許笑容。
花飛雪也感受到了花非煙身上散發出來的滄桑與內疚,便站了想來望著自己的父親,眼睛雖然看不到,心裡卻比從前看得更清楚。
有些隔核不是一兩天能解得開的,那一聲父親始終說不出口,只能開口安慰道:“生者安生才是對逝者的告慰。能在那場浩劫中活下來,還有什麼過不去的?這筆賬遲早會跟老天爺算的。”
兩父子走出了木屋邊走邊聊,從rì出聊到rì落,彷彿要將一生的話都聊完。
誰都知道花飛雪成就了不滅劍魂和鳳凰劫後,一個滄州三十三郡之地攔不住他,他的舞臺會越來越大。
而花非煙,也不是一個甘於平凡之輩,無牽掛後,他的腳步也會越走越遠。
天下無不散的筵席,父子亦是如此。
夕陽西下,霞雲染血。
花飛雪迎面感受著夕陽灑照,白衣迎風飛揚。
過了許久,花飛雪才說道:“母親的離去,你是否像失去藍媚兒一樣心痛?”
花非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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