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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會成為校友呢。以前Kelly不是說您出國了嗎?
這個問題我也很想知道答案。我想現實中的八卦比名人軼事有趣多了,有機會教一教林思聰。
王軒逸的手指掠過杯沿,抬頭看著我笑道:我沒有出國,也沒起洋名。我才20多歲,揹負一個王總的名字,走到哪裡都不自在。何況我也就是個掛職副總,我爸才是真正的王總。你和我姐也是多年的朋友了,更不用這麼見外的稱呼我,叫我一聲軒逸就好。高三的時候,大概到了青春叛逆期,因為一點點事情,我和老頭子吵得天翻地覆,我一氣之下沒有出國,去了偏遠的大學。沒想到一待就待到了畢業,老頭子也拿我沒辦法。
說到這裡,王軒逸的臉上出現一抹無奈的笑。
我安慰道:王總,大學就是個過場,到哪裡讀都一樣。
王軒逸盯著我說:我說了,不要叫我王總。
我心想,你根本就沒說。你只是說林大人可以叫你王總,又沒點名道姓地說我也可以。不過想想,再怎麼說他也算是我們公司的重要客戶,我沒必要上綱上線地較真。
於是我又甜甜地補了一句:軒逸。
這一聲甜死人不償命的呼喚讓在座的其他兩位都抖了幾抖。
Kelly打著哈哈地說道:看來我家軒逸和小張之間同學情誼很深哪……
王軒逸喝了口水,緩緩說道:那是相當深的。我人生中最後一支舞就是和這位小姐一起跳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一聲“噗”地血濺三尺,將口水均勻地噴灑在飯菜上,煞是好看。
回憶
我大學的時候開始了目前為止累計32場暗戀的第一次單相思。單相思的物件正是這位妖孽王軒逸。
王軒逸當初還沒有現在這麼有骨感,臉上還有些嬰兒肥,但是絲毫不影響他在我們林學院長成一棵鬱鬱蔥蔥的蒼天大樹。臨西市坐落得偏僻了些,民風也相對比較淳樸。到這所林學院就讀的一般都是來自郊區或者城市的普通家庭孩子,對名牌什麼的還沒有形成概念。王軒逸當初身穿一套大對勾的運動服和一雙蓮花球鞋馳騁於球場的時候,這些樸素的大一少女們沒有將注意力放在這些物質崇拜和攀比上,只是對揮汗如雨、不停用手勢指揮隊友的王軒逸產生了一些很純粹很朦朧的想法。我們簡單把這種行為歸納為:花痴。
在有王軒逸的球場上,你經常會看到一些外表靦腆內心風騷的女孩兒們在球場外圍不停地徘徊,等待王軒逸的一記錯誤射門,將球踢到她們身上,要是有幸落個骨折,也許還能坐在王軒逸腳踏車的後座上,上演一段校園青春高純度愛情。當時席絹亦舒的書都太火了,很多女生走火入魔,一度以為各種巧合都是可以隨意製造,而這些無數次的巧合可以順利升級成愛情和婚姻的。我當初的室友簡爾就是這些魔女之一。我覺得簡爾的爸媽肯定是臺灣言情小說看多了,不然取不出這麼飽含小言的名字出來。簡爾每天看很多詩,背很多英文詞,寫無數篇散文,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和王軒逸不期而遇,讓他無論選擇哪個角度,都能判斷出這是一個美好的文藝女青年。而文藝女青年在蔽塞的臨西,一度是淑女的代名詞。我因為比他們大兩歲,內心相對來說成熟很多。我雖然中意他,但絕不至於大冬天的穿著一身薄薄的白毛衣遊走於球場外圍那麼騷包。
有一陣子,我和簡爾的生活費因為在月度預算上出現了嚴重錯誤,而在實際消費中又因為偷偷溜出臨西市嗨皮了一下又沒有做好有效的補救措施,導致此後每天生活在兩人湊一頓飯或者兩頓並一頓飯的窘迫中。那天我和簡爾打賭誰先計算出滅絕師太留的那道詭異的數學驗證題,誰就有機會吃全餐,輸的人全部買單。懸賞之下必有勇夫,我的腦細胞大批陣亡後,終於險勝一招,興奮之餘我餓得兩眼昏花,眼冒金星,拉著簡爾走近道,直接穿過球場跑向食堂。
正當我們餓狼撲食般衝到食堂門口的時候,身後有人一記高空射球,球砸在食堂門口的石獅後迅速反彈,威猛地彈在簡爾的鼻樑上。簡爾的白色素布襯衣上瞬間斑斑點點。雖然我對食堂門口為什麼要佇立兩頭紅果果暴露生殖器的大石獅無法理解,但這個時候再找學校領導理論這個邏輯未免顯得晚了些,只好轉頭尋找肇事者。
我有輕度近視,無法分辨抱著球跑過來的人長什麼樣子。但我腹中空空,現在奶孃又血流如注,我心急得厲害,老遠地就凌空破口大罵:你他媽的這麼大一個洞都射不準嗎?控制不住射到外面把人弄出血了倒是拿張紙來擦一擦啊。抱個球管個鳥用?!
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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