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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我在房樑上猶豫不決地探進頭的時候,我爸就踢翻了我腳下的凳子。
然而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好不容易看見有了帥哥,都是名草有主的。而跟冤魂一樣四處飄蕩的孤魂,一般都不符合我的審美觀。
我大學的時候曾經暗戀過一個師弟。說是師弟,其實是同一屆。只不過我長同屆的人兩歲,看他們一般都有一顆滄桑的心,不知不覺就有了大姐的風範。
那位師弟長得甚得我心。乾淨利落的頭髮,水水的單眼皮眼睛。眼睛雖小,卻不至於像現在的某些明星一樣,在馬路上把眼睛睜得最大,人家都當他眯著眼曬太陽。鼻子高挺,鼻孔卻沒有隨它兄弟的體型生長成壯觀的隧道。嘴唇紅潤,卻沒有孃的味道。這樣的人,一般在我們這所鳥不拉屎的不毛之地,就是神,就是天使,就是我們所有女性為之動容,所有男性為之動手的存在。
可惜,他不停地在有女朋友和沒有女朋友之間遊蕩。等他分手的訊息傳來,我迫不及待地抖了抖我全身豎起的鬃毛,準備全力出擊時,他又是香肩繞環,美女相伴了。這又違背了我的基本原則。反覆如此,我激盪不已的心一次次從高考摔下,這顆殘破的心在我們畢業的那年最終傷痕累累。乃至最後一星期,他終於沒有了或清純或浪蕩的美女環繞,我也提不起狼人的興趣了。
但是這是我的初戀。如果說初戀可以包含暗戀的話。
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來著?我好好想想,哦……好像叫王軒逸。真是人如其名,讓人春心蕩漾啊……
畢業後,我到了北京。因為這裡有更多的廣闊舞臺,呃,就是說,這裡有更多的美色資源。
我想,我的愛情已經有了女主角,離成功只剩下一半距離了。我得加油。
避孕套
手裡緊緊拽著黃色的便籤紙,跌跌撞撞地從那家富麗堂皇的由變態的各路鏡子組成的房間出來,失魂落魄眼神渙散地出電梯,進大堂。半路中還撞到了不少人,也懶得道歉,只想回家。
最後一位被撞到的脾氣顯然不是那麼好,拉了拉我的胳膊,嗤笑道:“小姐小心啊。”
“小姐”這個詞,在不太漫長的漢語演化過程中,跟“同志”、“菊花”等詞一樣,被賦予了新的意義和色彩。寧可被叫大姐,也不要叫我小姐,何況在這敏感的地點和時間裡!
所以,我抬起頭打算用狠狠的眼神殺死他。
我的眼神如小李飛刀般唰唰地以每秒千米的速度前進,忽然遇上了一雙溫柔似水的眼睛,pia地兩把飛刀就賤賤地在高空中,如同遭遇了軟筋散化屍粉,刺啦刺啦地成了末末。
此乃帥哥。
此乃雄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周瑜的死對頭,既會軍事,又懂接生的諸葛亮,呃,的扮演者金城武,呃,的化身。
不過,這個人很眼熟。我眯著眼睛看。
我有輕度近視,但是我堅決抵制隱形眼鏡這種將異物強硬塞進我體內的方式,就像我曾不允許婚前讓那個那個塞進我的那個那個一樣。
我的腦袋高速運轉,動用了我這二十七年積累的帥哥資料庫,不曾記得有這麼一位大帥哥。
對面的那個人也將眼睛眯了一眯,立刻變成了月牙狀,像動畫片裡可愛有趣的男生。
我駐足在早晨靜謐的大堂裡那麼久,又鑑於我現在穿著打扮總體上跟搶劫過沒什麼兩樣,所有前臺服務員以及保潔阿姨都停下腳步來看我。
我彆扭地清清嗓子,問道:“請問我們認識嗎?”
這實在不是一種有創意的搭訕方式,好歹我也是廣告公司的,這樣惡俗的開場白,要是被我們林總知道了,又得遭滅門之災。
但這位美男畢竟不是邪惡的以欺壓我們為樂的總裁,他歪著腦袋想了想,微微地點了點頭。
這點頭的幅度雖然小,我的眼睛雖然近視,我還是堅定地美美地領會到了,這裡有JQ的味道。即便我清楚,幾個小時前,我身上還發生了一出QJ事件。
然後,我嬌羞地低頭,將耳邊卷卷的開叉了的頭髮卡在耳朵後面,低聲說:“我是張耀華。”說完又偷偷地飛速地瞥了一眼這位帥哥。
沒想到這位帥哥的眼神越發迷離,執著地搖搖頭:不認識。
我焦急地抬頭,怎麼能反悔呢?只好連忙說道:這個可以認識。
帥哥的眼睛又眯了一眯:你好,我叫王軒逸。
這個名字如雷貫耳,振聾發聵,我虎軀一震,菊花一緊:你去韓國了?
他不明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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