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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愧疚嗎?琉璃,你何德何能,能有這樣一個男人為你傾心。
琉璃跑出書房,“管家,告訴我大皇子去哪裡去祭拜。”
京城的郊外絲毫沒有城裡的熱鬧非凡,更多的是無休無止的冷風和蕭索,好像那一派繁華和喧鬧都被一副屏障隔在外面了似地。
當琉璃遠遠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景象。遠遠地兩個少年站在荒涼的郊外,一個在地上燒著紙錢,另一個在輕輕擦著一塊簡易的墓碑。此時畫面很是和諧。此時的兩個人不再是針鋒相對的,而是那麼融洽。
琉璃沒有讓丫環跟著自己,而是慢慢的而走進,站在離那座墳最近的一棵樹後面,靜靜地看著這幅畫面。那墓碑上是木板地,上面是暗紅色字跡,“高以靈之墓,夫,以諾立。”
琉璃的心狠狠地一顫,眼淚已經無聲的滑落,只剩下滿眼的冰涼。此時的以諾在哪裡燒著紙錢,一身白衣,墨色的長髮,只是消瘦了好多,曾經眼神中的銳利和意氣風發此時也都推進了,換上的是一種空洞的,哀傷的,好像時間的一切都已經精不在眼中多個頹廢。那樣讓人心疼。
“靈兒,我們又來看你了,你以前不喜歡我們吵架。我們現在已經不吵了。”聲音平靜,那蒼白的而臉上帶著一絲微笑,看著墓碑,好像在看著最心愛的人一樣。
此時的簫墨生站在一旁,琉璃的心又是一痛,當初那個一心追求自由的少年,此時眼神中盡是無盡的傷,“琉璃,你以前不是總是不放心我嗎?我今天就是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成親了。真的,我去了西域的漂亮公主,真的好漂亮,好溫柔,我發現就像你說的我終於找到了屬於我的那份天空,我的那份幸福。你這下可以放心了,琉璃。我也終於幸福了,所以你終於可以放心了。”
琉璃此時已經站在樹下泣不成聲了。
騙子,你根本就沒有幸福,你根本沒有去看那個和親公主,簫墨生,連死人你也要騙嗎?琉璃只覺得止不住眼淚,簫墨生你知道嗎,這隻會讓我對你更愧疚更愧疚。為了讓我安心,你幹嗎要這樣!
墳前那兩個人專注的哀傷著。琉璃卻不敢去叫他們。因為那情緒太飽滿,自己生怕一個沒控制住就會爆發出來。琉璃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出場了。
擦了擦眼淚,她跑回車上取了琴來,坐在那棵樹後面。輕輕地撥動琴絃,慢慢的閉上眼睛,緩緩唱來:
紅塵多可笑,痴情最無聊……
唱到最後,自己已經泣不成聲了,再睜開眼睛,看到了兩個人此時已經站在面前,淚流滿面,卻不敢接近,生怕這只是一個美好的夢,夢裡有她想當初一樣彈唱著醉人心絃的曲調。生怕這個夢像自己曾經無數次做的那樣,醒來的時候只是一室的冰涼。因為太美好,所以那麼不真實。
停下音樂,琉璃站了起來,看著面前的兩個人,緩緩地走了過去,伸手扶上他們的臉,“我回來了,真的,我回來了。”
那兩個人堅毅的少年此時也已經泣不成聲,此時任何語言都是多餘的,他們彷彿也好像一下子說不出了話,不會說話了,只會哭泣,不住的哭泣,好像永遠也哭不完,好像千言萬語都只能化作眼淚流下來一樣。
“我回來了,是我,是我,真的是我,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好像一張破碎的臉。”她曲不成調的唱著他們都熟悉的那首隻有她會場的歌。三個人突然苦作一團。跌倒地上。放聲大哭。
好像什麼都沒有了,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什麼,沒有言語,只剩下哭泣。太過悲傷太過高興的時候,我們往往只剩下眼淚了。
坐在京城裡大皇子那件很有名的茶樓裡,有著臨街窗子的那間最好的包廂裡。那兩個男人此時已經止住了眼淚,可是卻都不說話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喂,你們兩個看夠了沒有啊?”琉璃有點不知所措了,從剛才到現在這兩個人就出在這種呆滯的狀態,某非真的被自己嚇傻了不成,也對,似地人突然活過來,真的挺嚇人的。
“你真的是?”
“我真的是。”琉璃真的瘋了,他們已經一百零一次問自己這個問題了。
“我是,靈兒,我是琉璃,我要說幾遍,你們才敢認清事實。我說過了,我沒死,那天我被埋了以後,還是那個夕子魚,那個飄渺堂的堂主把我挖出來了,救活了,逮到了西域,懂了沒有,我已經說過一百次了。”琉璃終於發怒了,這兩個男人,真是的,怎麼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剛才的場面多感人啊,現在怎麼就變成小白的喜劇了?
兩個人還是沒反應,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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