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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的敗家子。小紀本來端著酒壺昏昏欲睡的叫都叫不醒,見到王公子打賞自己二兩銀子,突然就復活,滿嘴胡言亂語直把王公子誇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最後竟領到十兩銀子!忘憂樓有規矩,打賞的銀子都要上交,小紀卻自個兒昧下,打死都不吐出個子兒來,當真是財迷得緊。
最後,便是個懶的問題。
雖然來以後膳房給客人用的心經常整盤的不見,雖然老鴇求神拜佛的是鬧狐仙,好吧,都忍。為何堂堂忘憂樓的頭牌每要站在欄杆旁倚欄賣笑,就直接坐在邊弄個小凳子坐,還讓不讓人做生意?自己邋遢也就算,可憐那蘇繡的手絹兒,在小紀染風寒的時候借去用次,就再也沒法看……可偏偏老鴇對縱容得緊,非自己閱人無數此非凡人,要,小紀無非就是個又窮又醜又懶又饞的野丫頭罷!
……
於是,野丫頭敲敲門,回來。
“呦,是紀家的煎餅呢。”胭脂綻開笑顏,心裡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纖纖素手扒開紙袋,香氣撲鼻,油汪汪的餅子呈現在眼前。可胭脂的臉變,在那裡啪嚓聲就石化。
“小紀……”
“小姐還有事先走……”
野丫頭瞬間衝出房門。
“有個屁事啊!煎餅上的肉呢?肉呢肉呢肉呢……”
胭脂衝出房門,卻見忘憂樓裡的姑娘們都探出頭,膜拜聲驚地泣鬼神的怒吼。
自此,胭脂姑娘喜好肉煎餅便出名,書生公子慕名前來的拜帖再也不是銀子,而是香噴噴熱乎乎的張肉煎餅。
章節86
日黃昏將近,胭脂吃沒有肉的肉煎餅,直到現在仍然氣得很飽。
睡很久,推開房門,向下望,只見樓裡的姑娘丫鬟們花枝招展的聚在起圍個小圓圈,中間手舞足蹈口沫橫飛的傢伙看著卻有些眼熟。
“故事的最後啊……”那人面露傷感:“都死啦。”
周圍的人立刻嘩的片哭開,濃厚的脂粉全都花樣。老鴇從廊柱後探出花盆般的腦袋,揮舞著嗆鼻的手絹擤擤鼻涕,嘶吼道:“小,小紀……書哪買的?”
小紀眼珠轉轉,笑道:“呃,其實……是爹孃的故事。”
花廳裡的人頓時都愣住,再看向小紀的目光頓時水汪汪的,某人便扶著柱子作深沉狀,肩膀劇烈的抖動起來。
爹孃是誰才不知道,篡改個韓劇主角給他們,也算盡孝道。再抬起頭,已是片淚眼朦朧。
但是,就沒人發覺,爹孃都掛,那是哪冒出來的?……
此悲劇故事的效應直持續到日落,忘憂樓開張。
胭脂坐在銅鏡前,正仔細的描著柳眉,小紀在旁邊靠,從懷裡掏出把瓜子兒,吧唧吧唧的磕個不停。
美人額頭上立馬現出黑線,算,磕就磕吧。自從上次讓給自己梳妝,把自己弄得跟盤絲大仙樣,就再也沒敢讓靠近銅鏡過。
“小紀。”
“姑娘。”
“妝好,隨見客,今兒個要見的是哪家的公子?”
“唔……瞧瞧,”小紀收起瓜子,掏出小本子,隨掏隨收,才是吃零食的最高境界。
“西街的劉公子。”皺皺眉,手舞足蹈的比劃出個西瓜形:“長個德行。”
“。”胭脂嚥下口水,閉上眼忍忍,再睜眼時已是巧笑倩兮:“咱們下去吧。”
小紀瞪圓眼睛,看那劉公子搖摺扇,敗絮其外金玉其中的感覺真是詭異。
誰長成西瓜形就不能斯文?
豈止是斯文,簡直是太斯文,變態的斯文。小紀抬頭,接到那劉公子的眼神,時間,以為劉公子在向拋媚眼。
……後來才發現,他是讓快些出去。
好吧,人嘛,再怎樣衣冠禽獸他還是禽獸。小紀惦記著懷裡沒吃完的瓜子兒,做個十分不標準的丫鬟禮,懶洋洋的道:“小紀告退。”
剛走到門口,精緻的房門突然被推開,差刮到的鼻子。然而,下秒,看清來人的模樣,突然就失去表情。
老鴇從那人身後探出頭來,訕笑著道:“哎呦喂——劉公子,您看記性,胭脂姑娘已經與陸公子有約,來來,位是秋菊姑娘,自從上次見劉公子您呀,就老記掛著——”
“什麼春菊秋菊,與胭脂姑娘早就約在今,旁人別礙事,滾出去!”劉公子挺挺西瓜身材,標準的財大氣粗。
站在門口的子俊朗挺拔,眉眼中有絲陰柔的邪美。他輕輕向前踏步,攜著狂妄的霸氣與殺意,屋子裡的人忍不住都向後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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