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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相約去KTV都選假日,尤其是一些重要節日,我要顧店很難參加,因此較常唱公園卡拉OK。”艾可歡笑說。“感覺好像有點無趣,可是跟一些阿公阿嬤叔叔阿姨唱老歌,其實還滿好玩的。”她跟小區的長輩、孩子都相處得不錯。
“我看過,很熱鬧。”想起那歡快熱鬧的畫面,他嘴角不覺勾起很輕淺的笑意,可惜艾可歡並未察覺。
“你看過?什麼時候?一定覺得很好笑吧?”她聽了不免訝異。
“滿適合你的。”一般年輕女孩子在那樣的公園團體中,應該顯得突兀,但她卻怡然自得,跟不同年齡層的長輩相處融洽,他那時對自然親切的她,留下好印象。
“這是褒是貶?”他該不會暗指她很“俗”吧?
“你唱得很快樂,歌聲應該不錯。”莫名地他竟想聽她唱歌。“你的拿手歌是什麼?”他想進一步瞭解她的嗜好。
“很多喔!像‘飄浪之女’、‘粉紅色的腰帶’那種老歌我都會,就是‘王昭君’也難不倒我,其實流行歌也行,只是在公園比較常唱臺語歌。”她笑說。話開始多了起來。
“你回家還有去逛過小公園嗎?那裡曾經大幅整修過,小時候玩的溜滑梯、盪鞦韆、蹺蹺板都不見了,不過有幾棵老樹留著,樹幹上還隱約看得見一些小孩刻的名字。”她徑自說著。
第3章(2)
“為什麼要把名字刻在樹幹上?”聽她提起小區公園,他也憶起一些遙遠的童年回憶。
“我們那年代的小學生、國中生,很喜歡在課桌椅或樹上刻下喜歡的人的名字,就是畫一個傘的形狀,把兩人的名字寫在左右。”艾可歡用食指在空中比劃了下。
“我跟你同一個年代嗎?我怎麼不知道有這種流行?”他莞爾問道。
“喂,駱先生,我比你小三歲耶!”她不禁橫他一眼,他的語氣好像在說她老他一輩似的。
“每次升年級換班,課桌椅上都有很多前人用立可白畫的相合傘,說不定也有你的筆跡。”她不禁猜想小時候的他會欣賞哪種型別的女生。
“國小、國中哪懂什麼喜歡,只是破壞公物亂塗鴉。”年少的他確實沒注意過這種示愛的方式。
他卻因此再度想起她國一時暗戀他的好友,是否曾把她跟傅君天的名字,也寫在哪張課桌椅或哪棵樹幹上,他為那也許還存在的痕跡,心裡泛起一絲絲不舒坦。
驀地,他心怔了下,他怎麼會在意起這種無意義的小事?
一路上,艾可歡自顧自地閒聊童年往事,早已沒有剛上車時的尷尬,而駱上傑偶爾回應幾句,因她的閒談,翻出許多久遠的記憶。
儘管兩人過去沒什麼明顯的交集,但生活在相同的環境,有許多共同的經歷及見過的人事物。
而他,對曾與她錯過的緣分,那份淡釋的青澀情思,也悄悄地被翻動了出來。
週日,晚上七點十分。
高階法國餐廳“Dansleciel”內,在裝潢古典別緻、燭光搖曳的浪漫情調種,專業鋼琴師奏出輕快浪漫的法式香頌,悠揚的音符溫柔環繞四周。
餐廳一隅,一張歐式餐桌坐了兩女正在等人,氣氛微僵。
不一會,艾可歡見駱上傑總算到來,呵笑著打圓場,“駱先生,你讓白小姐等了十分鐘,這餐不算,下次可要再補請人家喝咖啡,表示歉意。”
為了撮成這頓相親宴,她可是費了不少心力、體力,昨天還花了一整天,打掃整潔駱上傑的住處,實現她的交換條件。沒想到他雖然答應赴約,卻遲到了。
小小的遲到應該不算什麼,但晚到五分鐘的白小姐,發現男方尚未抵達,已經有些不快,每多等一分鐘就更顯不耐煩,臉色愈難看,讓她很尷尬,只能頻頻打手機催促在路上的他。
“駱先生對時間向來很謹慎,一定是因為今天假日,特別塞車,又不好停車,才會晚到。”艾可歡為他辯解。
原本有些不耐的白小姐,在看見穿著高階西裝、英挺帥氣的駱上傑後,斂去臉上的微慍,端起柔美笑靨道:“沒關係。”
駱上傑看了一眼穿著寶藍色露肩晚禮服、容貌姣好的白小姐,禮貌性地點個頭,臉上卻沒什麼表情。
他一開始便對這場相親宴沒什麼興致,即使見到美麗氣質的女主角,他也毫無感覺。
“先點餐,我邊為你們介紹彼此。”服務生隨即送上三份精緻的Menu,艾可歡伸手翻,驀地眼睛一凸。並非她看不懂有中文附註的Menu,而是被上面的價格震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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