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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福伯離開房間之後,裡面登時陷入一片沉寂。
柳夢瑤則是完全苦惱於如何脫離苦海,惶惶不可終日,蕭靈兒亦是不知為何事煩惱著,情緒低落異常。
唯有申公豹看看柳夢瑤,又瞅瞅蕭靈兒,再看看桌上的美味佳餚與美酒,一臉的無奈,美酒佳餚在眼前,可惜卻無好心情,真是人生一大悲哀!
“來!喝酒!喝酒!”
申公豹打破死寂,給二女以及自己倒了一杯,旋即對著蕭靈兒舉杯道:“此番還要多謝兄臺解困,貧道敬你一杯!”
“來我酒樓鬧事,我當然要管了,何況還是唐侯那老不死的兒子,沒當場殺了他已經算便宜他了!”蕭靈兒一聽申公豹之言,登時怒氣再次襲上心頭,狠狠說道。
旋即一舉酒杯,豪爽道:“來,喝!”
當下一飲而盡,只不過一杯下肚後,俏臉上卻是不可遏制的泛起一抹紅暈,小舌頭也輕輕抖動幾下,煞是可愛。
“不會喝酒麼?”申公豹暗忖著,旋即也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酒香撲鼻,香辣可口,方甫吞入,申公豹登時便感到一股冰涼之氣從喉嚨口直入腹部,不過很快又感到一股洶湧之火從腹部竄湧上喉嚨口,當真是冰火兩重天,一個字,爽!
“好酒!”
申公豹讚賞道,旋即又開始品味桌上不知名的美味,大快朵頤。
桌子下方,申公豹另一隻手輕輕握著柳夢瑤的柔夷,同時夾起一片不知名的肉片喂到柳夢瑤嘴邊,柔聲道:“吃點東西,沒事的,總有辦法解決的!”
溫順的張開口吃了下去,柳夢瑤艱難的笑笑,臉色甚是難看,旋即微微搖頭,埋首申公豹懷中,不言不語。
“咦?這位小姐有什麼煩心事嗎?”
自顧自的幾杯酒下肚,蕭靈兒也感到有些頭暈,俏臉紅撲撲的,眼眸迷醉。
“心裡矛盾吧!”
申公豹順勢道,說的不清不楚,暫時不清楚蕭靈兒背後勢力,既不敢欺騙,也不敢說真話,以免日後萬一再相見時,惹來麻煩。
如此,也只有這般含糊其辭的解說了,其餘的,讓蕭靈兒跳躍的思維自己腦補吧。
果然,只見已經有些迷糊的蕭靈兒理解的點點頭,端起一杯酒再次喝盡,嘟囔道:“私奔嘛,當然心裡矛盾了,不過有勇氣私奔,還是挺令人羨慕的!”
“我也心裡矛盾,想離家出走,可惜又不能離開,煩啊煩”
擁著柳夢瑤,申公豹品味著美味,倒也沒有貪杯,一杯下肚後他便感到這酒中靈氣極濃,若是不能立即煉化的話,倒也沒有太大問題,只是會令人更加迷醉。
此時此刻,自己還是需要保持清醒。
聽聞蕭靈兒之言,又看其迷迷糊糊之狀,申公豹登時心中一動,輕笑道:“相逢即是有緣,能同聚一桌共飲一杯更是緣上加緣,不如交個朋友,看兄臺也是惆悵滿肚,卻不知為何事煩惱?若是力能所及,一定幫助!”
眼前這假小子背後勢力定然不弱,若能扯上點關係,無疑對目前自己一窮二白的局勢很有好處。
睜開迷醉的星眸,蕭靈兒哧哧一笑:“你們一對私奔的小情侶,有什麼能耐幫我!”
之後便又一臉愁苦的喝起美酒,只是看那模樣根本就是當白開水飲用的。
申公豹神色不變,笑呵呵道:“貧道複姓申公,兄臺貴姓?”
蕭靈兒聞言,半清不楚的復念一遍:“申公公,好好名字!”
說罷忽然把椅子移過來,坐在申公豹旁邊,一手搭在申公豹身上,嬉笑道:“我我叫靈兒!”
申公豹滿臉黑線,蕭靈兒已經喝了半清不醒了,那舌頭估計都捲了,‘申公’一拖音就成‘申公公’了,更鬱悶的是沒有問出蕭靈兒的姓氏,光知道一個名字,又如何猜測其背後勢力?
“我要的是姓氏啊!”申公豹鬱悶不已,旋即一把將蕭靈兒即將送入嘴中的酒杯拿下,免得這丫頭喝醉了,那就不好套話了。
“美酒需要慢慢品,不是靈兒你這般當茶喝的!”
“你管我!”小嘴嘟囔一聲,伸手搶了幾下卻沒搶到,當即俏鼻一皺,也沒多說什麼便徑直拿起酒壺,想來個直接牛飲。
見此,申公豹唯有苦笑的將酒杯還給她,不過仍舊試探道:“如今我們也算朋友了,有事說出來,就算貧道無能為力,也好讓你有個傾訴物件不是?”
“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