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部分(第3/4 頁)
到一條小路上的小理髮店剪掉了,現在弄了個短髮模樣,看上去有些男孩氣。這丫頭剪頭髮的時候還有些不樂意,剪完之後更是嘟著嘴半天。
不過必須承認,理完了頭髮之後,再換上一套衣服,猛的一看,模樣真的完全變了。是一個掩飾的好辦法。
我則一直帶著那個很土的鴨舌帽。身上穿著一件有些髒地外套,下巴上是兩天沒刮地鬍子,有些青碴兒,摸上去硬硬的。我知道我現在的模樣看上去一定挺土的,一臉憔悴,鬍子拉碴,坐在一輛慢車的硬座上,屁股都坐硬了,就著冷水啃麵包。
我是今天中午上的這輛火車。目的地是廣東廣州。
早上的那個電話裡,對方簡短的告訴我,讓我自己想辦法在兩天之內到達廣東廣州,他有辦法幫助我們脫身。
話說地很簡單,我甚至不明白他所謂的“脫身”是什麼意思。
找路子幫我們逃到去?
反正我也不指望以歡哥的能力能擺平這件事情。
對方說的很快,電話掛得也快,我甚至來不及問一個問題。電話就傳來了結束通話的忙音。
我只能苦笑……他就這麼有把握,我就一定能安然無恙的跑到廣州去?
不過反過來想想,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火車還在顛簸,我乘坐地這是一輛綠色車廂的那種慢車,硬座的車廂裡,就連過道上都坐著很多買了站票的人,還有人實在站不動了,搬了行李坐在車頂門口。
晚上車廂的燈熄滅了。火車要到明天上午才能到廣州,我感覺自己的身子一顛一顛的,心裡有些對未來未知的茫然。這兩天想了太多地事情,我已經懶得繼續想那些讓我頭疼的問題了。
輕輕推了一下身邊的倪朵朵,女孩打了會兒盹兒,睡眼惺鬆的睜開眼睛。我低聲道:“我到前面去抽支菸,你看著座位和行李。”
隨即我起身從擁擠的過道里穿過,我沒敢走遠,就在兩節車廂中間的連線處站著,摸出香菸來。
這裡還站著幾個也來吸菸的人。天南海北的都有……我是從他們抽菸的牌子看出來的。
“兄弟,部隊裡出來地?”我剛掏出煙點上一支,旁邊就有人和我搭訕,我看了他一眼,一個年輕男人,三十多歲,相貌很……很猥瑣。而且我總覺得他的眼神有些不正。他指著我手裡的煙盒。
這是我身上最後一包“戰神”了,是吳剛給我的那條香菸,我身上就剩這麼最後一包。
這傢伙一臉低眉順眼的笑容就靠了上來,嘴裡叼著一支沒點燃的香菸。
“兄弟,借個火兒。”
我掃了他一眼,隨手扔了個打火機給他。
這們老兄點上之後先美美吸了一口,看他吸菸那無限陶醉模樣,我恍惚中差點以為他吸的不是香菸,而是海洛因。
不知道怎麼地,感覺上他瞧我的目光極其猥瑣——這麼說吧,好像那種路上攔人賣光碟的小販那種神色。
“看什麼呢?”我皺眉,作色道:“我什麼盤都不要!”
“誰賣光碟啦!”那人吃吃一笑,表情鬼鬼祟祟,左右看了兩眼,壓低聲音:“兄弟,是南下找工作麼?”
我沒言語。他見我不接話,乾脆走到我身邊,身子靠在了牆板上和我搭話:“去哪兒啊?”
“廣東。”我簡短的回答,用語氣和表情暗示我興趣和他說話。
不過這傢伙去好像一點都不在意我的冷淡,立刻親熱的笑道:“我也是去廣州啊!老弟,你去廣州幹什麼?打工還是做生意?”我只說了一句廣東,他卻立刻打蛇上棍,認定了我是去廣州了。
我沒說話,只是抬起眼皮冷冷看著他。
他被我的眼神刺得稍微退縮了一下,不過隨即重新堆出笑臉來看著我:“老弟,不用這麼警惕吧,我不是壞人……”
隨後他掏出一張給我:“這是我的電話,在廣州,有興趣做一份掐錢多投入少的工作麼?我可不是中介!怎麼樣?我這裡確實有個好工作,你要相信我,就和我去一趟,我不會收一分錢的!”
我仔細看了他兩眼——必須承認,他是屬於那種越看越猥瑣的型別。臉上的那副賤讓人看了就想扁他,如果再胖一點加上兩撇小鬍子,就是活脫脫一個吳孟達了。
我接過來看了一眼,名片做得還算精緻。不過那種燙金的字型有些惡俗。上面寫著兩個碩大的英文公司地名字。下面則是銷售顧問地頭銜。
我愣住了。
“WECAN”他飛快的笑道:“英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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