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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敬不如從命!”冰魄可不想自己也成為了什麼‘特殊材料’,趕緊地跑出老遠,好在這處空間足夠大。老者神情肅穆,雙手合十似乎在祈禱。一圈圈光芒從老者體內擴散開,地面開始不安地攢動,隨後一根根圓滾的藤蔓破土飛舞起來。“纏!”老者輕喝,手指割破手腕,血液滴落在一根根藤蔓上,被後者吸收蛻變成血色藤條。
血色藤條在老者的喝令下,緊緊地將少年裹成一團。才做完這個舉動,老者的精神已經萎頓大半。“老朽能做的也就這些了,接下來能達到哪一步就看少年的意志了。”本來還預想著什麼驚天動地的神奇法術,生死人,肉白骨,拘魂魄,血祭煉讓人想想就熱血沸騰的場景。要不是打不過,冰魄一定會跳出來喝止。“這不對啊,太簡練了吧。省事也不是這樣省的吧,要不,重來過?”
“你以為這是耍雜技,賣弄把式啊。賞你兩顆大饅頭!這可是性命攸關的救人,自然是要實用簡練。”老者一臉鄙視的目光,心想這小子腦袋裡都裝了些什麼。捂著頭頂上兩顆大包,冰魄羞愧地想找個地洞鑽下去。“別看就擠出了幾十滴血液,那可都是老朽無數歲月儲存下的血氣之精。就那些已經讓老朽元氣大傷,怕是要好久才恢復過來。”
血氣之精?那不就是生命力的另類說法嗎?冰魄眼中閃過一絲貪念,可很快就掩埋下去。血色藤條將鴻彥包裹成花苞狀,一根最粗大的藤條則是穿破石桌,深入地底吸收地氣。“想不到這少年的渴求這麼大,看來要固守下這座山了。不然,被吸光了屍氣和怨氣那豈不是大禍。”老者身體也融入地面,消失了。只剩下不知所措的冰魄獨自對著‘花苞’發呆。
羅本鎮,此刻難言血腥。損失慘重的羅本天,將怒火撒在了那些不知好歹的鎮上居民。一夜之間,羅本鎮成了修羅獄場,嚎聲震天。看著發狂的團長大人,副團長妖豔女子也是毫無對策,本來能當上副團長,實力自然是有的,可跟團長一比,那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說句大實話,這個傭兵團絕對主力就羅本天一人,其餘的團員或者說就是個打雜、醬油的角色。
發洩過後,羅本天拖著疲憊之身,懷著無盡的憤懣,率先離開了。
第四十章 生命戰鼓!
月光傾灑在霧氣瀰漫的山坡,古老不經年月的槐樹張舞著奇怪的姿態,形同鬼魅。冰魄就那麼傲骨錚錚地站在槐樹包圍的縫隙間,濃密的溼霧絲毫沾染不到身體分毫。“年輕人,勤奮是好事,可像無頭蒼蠅般到處鑽,到頭來只是竹籃打水,空夢一場。”老者的上半身從一株槐樹上鑽了出來,看到冰魄茫然站著像傻子似的,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當然,老者是知道窺視修煉之人鑽研功夫是大忌諱,一言不合下發展成生死仇敵的不在少數,哪怕是相識已久的熟人。看到冰魄不懷好意地睜開眼睛,老者連忙擺手,“別誤會,只是跟你始祖交手過,自然是知道點你們居合流派技擊的特點。說實話,老朽對戰過的強者多如過江之鯽,可像你始祖般豪傑人物卻是寥寥無幾。這裡有老朽對陣刀法大家的心得經驗,雖然不知與你是否有益,不過……”
意外之喜,絕對是意外之喜!冰魄再也不能裝作無視了,這可是稍縱即逝的機遇啊。閉門造車始終是左道,難以登大堂。此番遊歷,不就是為了跟刀法大家交流技藝來提升自我嗎?那麼能夠提前吸取經驗教訓,乃至經過對練,不是更加美妙嗎?“老前輩,您說的對,閉門造車的確是愚蠢之舉。”
老者秉性憨厚,不疑有他,更何況這同樣是有條件的。“嗯,的確,比起上古時代,這個時代的人可孱弱的很,有些更是自大到無邊了。這本筆記交託與你老朽自是放心的,居合這個名號還是頗有分量的。只是,還有個前提條件,若你能做到,老朽甚至可以做你的練刀物件。”一本線裝單本,單薄的似乎沒有多少重量,可冰魄卻能感覺到一道道可怕的氣息蘊藏其間。
冰魄忙不迭地點頭,笑話,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寶藏啊。對於修煉刀法的武者,除了寶刀以外,很少有外物能夠打動他們堅冰的心。“但有吩咐,自當全力以赴。”確定了目標就不會放水,不會推沓,刀一樣筆直向前。“算不上什麼太難的事,那少年已經維持那個形態一天一夜了,還是沒有太大的變化。我想,是該有點外界刺激了。所以,就拜託你了。”
冰魄楞了下,然後毫不猶豫地點頭。“那麼,跟著來吧。”老者從槐樹中完全掙脫出來,邁著蹣跚的步伐,晃悠悠地向前走去。還是那個茶攤,老者蹲下身子,從破爛灶臺底下滿是灰塵中搗鼓出一個圓鼓鼓的東西。“這東西名為‘生命戰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