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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子來說,等白澤披頭散髮渾身浴血殺到她身前時,這赤…裸著的女子是瞪大雙眼被自己逼死的!哀莫大於心死,心死了就什麼都挽不回來。這位後來被稱作‘白衣血鬼’的青年只是輕輕地用顫抖的雙手合上了女子的眼眸。自此,青年瘋魔成修羅!
所以,當他看到了一個個看不清面容的醜陋男子聳動著下身,嘴裡說著汙言穢語,百般折磨那清泠的女子。白澤緩緩將兩袖的袖口捲起,露出了白皙能讓女子都嫉妒的手臂,然後就看見他緊握雙拳,一條條青色的經脈突起如虯龍,再一用力,就能看到兩隻手臂中部開始逐漸浮現出一柄一寸半的超短劍模樣。最後,這兩柄浸滿了暗紅鮮血的短劍歡快地圍著白澤打轉,臉色已經是一種病態蒼白的他愈顯的透明幾分。
從那女子死後就一直以秘法血飼養著的這兩柄短劍,白澤親暱地稱呼為‘蒹葭’‘白露’。這兩個都是女子生前最為中意的兩樣事物,“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舟水河畔,橘子洲頭,那相依相偎的記憶似乎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好遠啊!白澤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什麼,但什麼也沒能抓住,而‘蒹葭’和‘白露’已經是將那一片幻境給攪成碎片,女子消散的最後一秒似乎偏過頭來,卻也沒有。
撕破幻境禁制的白澤沒有絲毫喜色,雖然一步之隔,內外的環境卻又天差地別,這裡似乎是一處地下的堅城堡壘,青灰色的石磚構築出了這個高十米,寬二十米的甬道,不遠處的確有血腥,後面只有一堵牆壁,怎麼看都只有往前的一條路可走,然經歷過幻境折磨的他不以為然,越是明擺著的康莊大道越是艱險重重,從不珍惜自己性命的他在那女子墳前也立下‘血債血償’的死約,在折磨殺掉那罪魁禍首的幾個老禿驢之前,他需要留著自己的賤…命。
溫婉茹,你在天上,可好?
第一百六十三章 蜃蟲幻毒!
這條兀長的甬道像極了他年輕氣盛時看過的一本古書裡面的介紹,“賊若來時,陳兵於甬道外,內虛立旌旗,以為疑兵。”這是一本描述戰爭的史書,其中的一些經典段落仍是讓現在的白澤拍手稱讚,感嘆不已。果不其然,從甬道前方黑暗處傳出了整齊的步踏聲,僵硬呆板,似乎是什麼傀儡在運動。來不及仔細分辨聲音的來歷,因為那一排排石頭也似計程車兵正步步逼來。這些一米七八的石頭兵嘩啦一下將扛著的長槍斜立在身前,每一步的距離不多不少正好半米,距離白澤最近的也就在五十米左右,也就是說百秒之內就會被這看不見盡頭的石俑傀儡給擠成肉餅?
見識過比這還要大的多的場面,自然不會被這些小蝦米給嚇住,數量對於那些還沒在武道一途登堂入室的小輩來說還是很有作用的,但對於他來說已經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當然,這數量也要分等級看待,如果說是穆雷那一級別的幾百個圍毆上來,白澤也只能落荒而逃或者是束手待斃了。只是這個機關真的只是要把闖入者趕盡殺絕嗎?白澤看來這裡頂多就是遺蹟的最外圍,通常情況下是不會在這些外圍區域設定必死的禁制和機關的。
一想到這裡,他就開始仔細觀察著,每一寸地方都不放過,好在他的視力很好,思辨的能力也不錯,一分鐘過去後終於是發現了一處疑點,便是那些血跡灑落在石磚上的痕跡。粗看時沒什麼特別,然而白澤仔細觀察過後發現有幾處的血跡斷痕有古怪,於是在腦海*有血跡的石磚重新組合,便得出了讓他驚喜的地方,這些暗紅色的痕跡原來根本不是什麼血跡,而是一種特殊的顏料,本來這些顏料是看不見的,第一批進來的人中也有奇人異士,苦思不出出路就發現了這古怪,然後用特殊的方法讓那痕跡顯露了出來,找到了出路後見無法將痕跡抹去,情急下只有打亂排列組合,一般人即使疑惑也不會想到其他方面。
誰知遇上了偏執狂白澤,他立刻就將猜測付諸行動,然後只聽咔嚓一聲,那些石俑士兵的長槍已經堪堪碰到了他的頭髮,卻猛地停了下來。接著是咕隆隆地沉悶滑動的聲音,在白澤的右手邊,出現了一道門。毫不猶豫的,白澤閃身進去,門再次咕隆隆地關閉,停止不動的石俑士兵重新動了起來,堅定地邁著步伐飛蛾撲火。
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白澤還是沒料到這樣的大手筆,這是將一整座幽谷山間瀑布都搬了過來啊。清幽,空明,這是白澤的第一印象,一條水量不大不小的瀑布從幾百米高的地方傾瀉下來,瀑布下是一座不足百米寬的深潭,那種墨黑的顏色給人無限的遐想和畏懼。白澤現在所處的是環繞深潭形成的不足兩米寬的圍道,圍道上方是吊頂的鐘乳石,滴答滴答地往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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