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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般朝戰場方向走去。那三人知道這架打不起來後,彼此對視幾眼,也是隱入暴雨中不見蹤跡。
身披黑色大氅的十人蠻化變身成的各色妖獸或魔獸,與敵方的數十頭妖獸纏鬥良久,且因為那超乎想像的暴雨,對戰場雙方都是極大的阻礙。而外城內的戰爭因為暴雨暫時平歇下來,畢竟一邊頂著飛彈般暴雨的侵襲,還要分辨敵人,實在是困難之極,獸族一邊雖然暴雨對其影響不大,可不知何故前進的勢頭被遏止,甚至有一部分獸族突然消失了。
雨持續地下著,百年不遇的大雨偏偏趕在這當口,連續的暴雨使分割內外城的護城河河水暴漲,逐漸上升到半個外城城牆的高度,且因為暴雨的緣故,外城早已是汪洋一片,來不及退到高大城牆的三大軍團計程車兵們,在流動的洪水中浮沉直到消失。內城上方因兩頭銀色幼龍盤旋,自古有云從龍,風從虎的傳說,兩頭幼龍雖然尚未有成年巨龍般呼風喚雨的能力,可使暴雨減弱還是輕而易舉之事。
內城慕容族府,氣勢磅礴的宮殿群的核心,旁邊的一處幽靜的院落,幾位頭髮須白的老人,坐在鬆軟的墊子上,其中兩位老人擺開架勢彼此博弈著。“這棋突進的過猛了,恐後院失火。”“做人如棋子,要懂得隨機應變。”“對方來勢洶洶,不捨棄點什麼怕是不會鬆口啊。”“一時得失,只要能夠最終得以將軍,便是好棋。”觀棋的另外兩位老人則是端起茶杯,悠閒地品著香茗,聽著他們的對話,笑而不語。
而亭子外的雨淅淅瀝瀝地下著,如某人的心境,愁思如織。
雅室,芳香滿溢,白雪瞭然,一女子香肩半露,披著寬鬆白袍秀眉微蹙望著烏蒙的天色。
冰魄每一步都彷彿丈量好一般,可速度在雨中劃出一條白線。很快,就聽到連暴雨都無法掩蓋的轟鳴戰場響聲。止步,雙手按在兩柄長刀處,雙眼緊閉,精神高度凝聚。居合刀法又稱為拔刀術,乃是瞬間拔刀殺傷敵人後迅速回刀的技法,可雙刀流使出居合刀法對身體的傷害太大,冰魄在與守墓人練習時也極少使出,眼下為了揚名也為了證明自己,必須一擊成功。
“居合刀法:二刀流之銀河天刀!”唰!彷彿天地在這瞬間凝滯了,隨後兩道交叉而過的巨大銀芒劃過一巨大的黑影,連線天地的雨幕短時間被割裂成上下兩部分,難以形容的震盪波緊接著擴散至整個大平原。冰魄緩慢收回出鞘的長刀,兩手的虎口處此刻鮮血模糊,而在其身後,那巨大的黑影一點點在暴雨中傾倒。
第六十六章 進入密林!
突如其來的變動,使得那十人都震驚地停下了動作。而在這時,暴雨初歇,能見度在百米之外。瞬間就注意到倒在地上不動的一頭巨大妖獸祖山妖猿王和斷了雙前足的涼水金睛獸。“這,這是誰做的?”同一個疑問在斬首部隊的十人中響起,然後,幾乎是不約而同的他們轉頭看向一個穿著芒鞋的青年,當然,重新披上蓑衣的他自然隱藏起了那雙刀。
冰魄帶著出刀的煞氣,以弧扇的角度掃視了戰場。出於莫名震驚的妖獸王者們皆是噤若寒蟬般,雖然沒有親身經歷那雙刀的霸道,可先前活蹦亂跳的同伴下一瞬間被劈成數瓣以及另一隻妖王獸失去戰鬥力。那極致的刀法,斬裂雨幕的銀河光芒,即使只有轉瞬,可在場的都是見多識廣的行家,自然知曉其中的難度。“那青年,是誰?好凌厲的刀法,似乎是居合一刀流派,可先前施展出的卻是二刀流。”
冰魄知道裝逼的時間到了,於是沉著的用手壓低斗笠邊緣,嘴角揚起淡淡的淺笑,轉身趁著暴雨的霧氣消失在雙方的視線。戰爭的天平因一次意外發生了不可知的變化,斬首部隊的十人對視一眼,鼓起餘勁,再次與那群妖獸王者搏殺上去。
雖是驚鴻一瞥,揹著長木棍的空明還是感知到了那人戰意盎然的目光。“看來在沒有完全掌握龍迦血脈之力前,還真是不能輕啟戰端。”摸著怪物般的左臉,空明不自覺想起了那天的黃昏,血色染紅了整個院牆,一個個昔日的師弟手足瞪大不甘的雙瞳,無言地質問著自己:為何不救我!飽受折磨的空明雙眼通紅,然後就失去了意識,等到清醒時,已經是雙手沾滿了鮮血,躺在溪流的岸邊。
山丘,秦嶺坐臥的身姿一僵,一柄紫色的槍頭從胸膛處鑽出。最先察覺到異常的是一直忠心追隨著秦嶺的鬼龍鰲,前足彈出鋒利的趾尖,毫髮無傷地斬斷紫色槍頭,勁力貫透而出,沿著槍身震去。山丘一端無故爆出轟鳴,一道身影飛起旋轉著落下,便是慕容三大軍團大統領的慕容崖。“慕容崖,想不到以你的實力也要偷襲前來。”鬼龍鰲先是震驚,隨後口吐人言,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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