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部分(第2/4 頁)
兄弟,這才瞞著外人結拜,從此兄弟相稱,真心相待,再無利用他對付瑞王的想法,對付瑞王他有的是法子,沒有必要為此失去一個知己。
“臣謝過王爺愛,更謝過王妃對內人的關照!”
“奉直,你現在可明白我麼不願意向你透露我的真實身份?因為我更想聽你叫我安兄,而不是什麼王爺!叫我王爺的人太多了,可和真正視我為兄弟的人普天之下只有兩個個是早逝的皇兄個就是你!”
直仍然跪在地上,得知他的身份後,他先是驚訝,再是惱怒,竟然被人當傻子似的瞞得滴水不漏,後來漸漸心生惑,以他和瑞王的關係的皇子無不敬而遠之,甚至視為仇敵,偏偏這個安王千方百計向他示好,是真的把他當做兄弟是另有目的?
然兩人相識以後。年歲相仿、志趣相投快引為知己。感情日漸親厚。到最後結為義兄弟。可兩人地身份也太敏感了。
安看他跪在地上仍不肯起來。明明是心中有氣。搖搖頭一把拉起來:“難道你我地關係也和凡人一樣非要處處先把身份放在前面?拋開身份不談。只說兄弟感情不行嗎?”
說完把他按在凳子了一杯酒遞過去:“我們交往這麼長時間。感情深厚勝過親兄弟直弟得知我地身份後尚且如此疏離。若我從開始就明身份恐怕你對我只剩下敬而遠之地份了。何談做什麼知己?”
奉直面色稍緩。接過酒一飲而盡:“臣不敢對王爺有任何抱怨之意!”
“若無抱怨。怎不見再稱我為安兄?非我有意隱瞞。實在為兄有不得己地苦衷。你想想看。為什麼朝堂上認識我地人那麼少?我貴為皇子卻深居簡出到幾乎被世人遺忘地地步?奉直弟就不想聽為兄解釋嗎?”
奉直抬起頭盯著他:“臣洗耳恭聽!”
見他仍是一口一個王爺為臣的,安王苦笑一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安王,名李潛,當今仁宗皇帝第五子,已逝文宣皇后次子,也是唯一在世的嫡子,三歲那年,已被立為太子的兄長李洌病逝,年方十歲,文宣皇后從此纏綿病榻,漸漸失寵,兩年後撒手人寰,把年僅五歲的他獨自留在那金壁輝煌卻冷如冰窖的皇宮裡。
嫡長子和髮妻的相斷離世讓仁宗皇帝悲痛至極,卻並未因這種悲痛對年幼的他多一絲一毫地憐愛,反而幾次喝了酒之後,恨恨的指著他斥到:“克母克兄的孽障,若不是你,她們怎會離開朕?”
從此人前人後冷眼相加,只要一看到他就厲聲斥責,那冰冷厭惡的目光象刀子一樣刺得他鮮血淋漓,宮中宴飲聚會,從不許他參加,令他每天上完課後就回到自己的宮中不許出來。
其實就是許他出來,他也不願出來,每次出來,原先妒忌母后和他的嬪妃皇子,見皇上對他冷淡厭惡,紛紛惡語相加,仗勢欺凌。在書房尚有師傅護著,可每次回宮的路上,總被親兄弟們弄得衣衫髒亂、灰頭土臉,陪他的小太監都跟著遭殃,經常被打得頭破血流。
後來盧妃越來越得寵,升為貴妃後,又看中他住的普陽宮,想讓自己的親生兒子、皇三子李沐住進去。
幾番進讒之下,六歲那年,又把他從舒適華麗的普陽宮遷到偏遠陰冷的和德宮,這裡離冷宮很近,離母后的舊居鳳華宮卻很遠,周圍幾乎荒無人跡,每次去書房都要走好長時間,自幼陪伴他的大部分宮人也被遣散了,只留下一個年長的嬤嬤、兩個小宮女和兩個小太監,一齊住在空曠陰冷的和德宮。
一個年僅五歲的孩子,生母早逝,從此再沒有任何親人的陪伴和關心,伴著他長大的就是冷眼和孤寂,還要時時提防別人的欺凌和算計。
一件一件,安王緩緩道來,也許經年已久,他淡得象在說別人的故事,奉直卻聽得心驚肉跳。
“自從母后仙逝,這種過了整整十一年,直到十六歲成親開府另住,才算的家。你嫂子是個賢良嫻雅的女子,她一直關心我、安慰我,溫暖著我早已冰冷的心,後來又生下了一雙兒女,我才感受到了溫暖和親情。”
奉直深深地同情和理解了眼前這個高貴的皇子,他的的遭遇,還不如最普通的平民。
“奉直,也許僅僅這些你還不能理解我為什麼一直不露出真實身份,我只想問一句,如果我露出了真實身份,就算奉直弟不顧忌我的三皇兄照舊和我相交,我那皇兄能容嗎?沒準還以為我挖他的牆角他的為人不知會使出什麼樣的手段來對付你我。”
隨著交往日深王的為人奉直已經漸漸瞭解,那是一個野心勃勃,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一個不惜任何手段打擊報復異己的人,如果被他知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