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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來到裡屋,掩了屋門後,滿懷愧疚地看著若水,卻不知該怎麼開口。
若水的臉瞬間無比蒼白,淚水瀰漫了雙眼,她抓住奉直,哽咽著說:“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爹孃不肯原諒我?還是不許你進家門?”
奉直無比沉重地長出一口氣,拉住若水按到床邊坐下,不顧她的掙扎緊緊抱住:“若水,你一定要支撐的住!不是什麼好訊息,但也並非我們想象的那樣壞。我去了雲家,卻大門緊閉,階前荒草從生,聽人說去年六月份他們突然退出在蜀郡的所有生意,變賣了所願家產店鋪和奴婢搬走了,只剩下一座空宅子。我到處打聽他們的下落,卻音訊全無,彷彿平空消失一般!”
若水看著奉直一張一合的嘴,眼神呆滯,腦子一片空白,半天才醒悟過來,掙扎著站起來,指著奉直,卻說不出一句話來,她搖搖欲墜間突然想起什麼:“那我姑母家呢?你有沒有去打聽過?她們肯定知道爹孃的下落!”
奉直搖搖頭:“我去找過,他們也突然變賣家產和雲家同時搬走了,然後音訊全無!”
“那周家呢?你有沒有去找到?那是周姨娘的孃家,他們一定會知道爹孃的去向!”
奉直無奈地看著她搖搖頭:“我去問過,周家卻說自從你私奔後就與雲家反目成仇、徹底絕交,根本不知道他們何去何從!”
若水搖晃了一下,眼前一黑暈了過去,被嚴媽掐了半天人中才清醒過來,躺在床上低泣著不肯起來,怎麼也勸不住。嚴媽無法,讓人抱來了小翼兒,看著那雙清澈無邪的眼睛,若水哭得更厲害了。
“我有多愛他,我的爹孃就有多愛我,如果小翼兒以後拋下我偷偷地跑了,我肯定會傷心死,可我怎麼就做出了拋下爹孃的事?一定是我讓他們蒙羞,在蜀郡呆不下去,才離開那裡,害的我姑母一家也不得安生!”
奉直滿懷希望地趕到蜀郡,辦完了安王交待的機密事後,就帶上厚禮直奔雲宅。
前年除夕曾和若水一起看過的煙花的雲宅,那夜人潮擁擠,煙花璀燦,若水遠遠地和他眉目傳情,眼睛亮若星辰。
當他趕到雲宅前,卻驚呆了,大門外掛著大鎖,門前一片被風吻散的垃圾灰塵,石階的縫隙里長滿了野草,連個看門人也沒有。
花了些銀子打聽了半天,才打聽到雲宅去年六月份,除了這座老宅,突然變賣所有店鋪家產奴婢、三日之內匆匆搬走的訊息,就連雲家嫁出去的女兒、若水的姑母也一起急匆匆搬了家,以##友街坊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們的去向。
好不容易打聽到唯一和雲家有關係的周家,一再上門打聽,他們卻不理不睬,無奈只好亮明身份向官府中人求救,周家這才肯答理他,卻得知兩家早就因為若水的逃婚而反目成仇了,沒有任何來往,也根本不知道雲家搬走的事。
後來被官府逼極了,才說去年六月份,有人從京城來,挑唆他們去告安靖侯府私拐周家已下聘的妻室為妾,並願意送些銀子相助,周家根本不在乎這些銀子,又不願意得罪朝中官員,何況與若水並非正式下聘,就沒有答應。
過了沒幾天,雲家兄妹兩家人就平空消失了,僅留兩座空宅子。
奉直百思不得其解,專門找人翻入雲家檢視。不到兩年時間,曾經富麗堂皇的雲家,除了一間釘死的空屋子和滿院的荒草,什麼也沒有了,池塘裡也棲滿了水鳥,雕樑畫棟尤在,卻荒涼而陰森,不進鑽出野貓野狗,聽說還常有小偷光顧,偷上一兩樣能搬得動的傢什賣掉餬口。
他還根據若水的描述,找到她以前住的屋子,開啟門進增,裡面除了幾樣搬不動的傢俱處,已經空空如也,傢俱上也落滿了厚厚的灰塵,到處結著蛛網,讓人無法停留。
奉直滯留數日,卻打聽不到任何訊息,無奈只得託人找了兩個無家可歸的貧賤老夫婦住在以前的門房裡照看,並留下銀兩做家用,還託官府時時看顧,莫使家宅損毀,這才帶碌兒回京了。
看著若水自責的樣子,奉直安慰的同時,百思不得其解。女兒與人私奔,雲家再臉上無光,也不至於急急忙忙扔下祖屋搬家吧?而且京城中到底是誰想害他和若水?竟然不顧路途遙遠,遠赴蜀郡挑撥周家鬧事?雲家兄妹倆突然搬家遠遁與他們有沒有干係?
思前想後怕若水擔心,還是沒敢告訴她,不停地安慰著:“放心吧若水,我已經找人看守宅子,並託官府時時看顧,然後我再慢慢打聽,說不定就會有訊息。雲家家資豐厚,伯父伯母正值壯年,又有你姑母一家做伴,可能只是換了個生地方,應該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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