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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待安慰盧靜嫻,一想她是凌意可納進門的人,也多虧凌意可相中她才解了家中困急, 說不定已成心腹,自己幫她是應該的,但不可太過親近,凌意可在時,她連這院門也不敢進。
就淡淡地說:“盧姨娘其實不必如此客氣,我不過提醒了公子一句而已,還是公子考慮的周到,盧姨娘要謝就謝公子吧,不過姨娘以後若有需要我幫助的,我會盡力的!”
盧靜嫻見若水雖然熱水助她,卻並不親近,連一聲妹妹也不肯喊,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心下黯然,又見若水淡淡的似有逐客之意,眼圈一紅說:“姐姐不肯認我這個妹妹,我卻認你是姐姐。妹妹退下,不打擾姐姐歇息了!”說完恭恭敬敬地行了禮退下。
若水看著她單薄的身影,覺得自己也許太過小心了,她雖是凌意可納進門的,但看樣子是個有見地的人,未必會真心聽從凌意可的指使。
奉直下值後回來,直接去找母親,雖然傷未全愈,連小翼兒也抱不成,但他資歷最淺卻先於同僚升值,怕別人背後有微詞,所以不敢擔擱太久,再說前些天找機會私見安王,他還讓自己千方百計多多結交同僚,說以後會用得著。
於夫人看見兒子,想起可愛的小翼兒,臉上不由得一喜,自己總算苦盡甘來了,除了小翼兒不是凌意可生的,似乎沒有什麼遺憾了。
“直兒,你的傷怎麼樣?還疼嗎?”
“謝娘關心孩兒,娘放心,已經不太疼了,就是胳膊還抬不起來,害得我想抱上翼兒都沒法抱!”
“呵呵,這小傢伙,實在招人疼!你爹見了他都忍不住抱了抱,所有的兒孫中,除了奉純,他抱過的就只有翼兒了!”
一提到這個事奉直心裡就不爽快,幼年沒有父愛,可是他心頭之痛呢,連忙把話題差開:“娘,那天的事我細細查了,什麼結果也查不出來!”
一想起差點就見不到可愛的小翼兒,於夫人不由得拍拍胸口:“是誰這麼狠心想害我們,什麼蛛絲馬跡也沒有嗎?”
奉直搖搖頭:“我細細查了,卻什麼也查不出來。
那天的驚馬是從直對著拐彎處的一個空院裡突然衝出來,我去看過,那院裡除了一灘幹了的血跡什麼也沒有了,周圍都是雜亂的馬蹄印,想是馬血吧,那天的驚馬身上不是被紮了一刀嗎?想是有人提前等著,若水的轎子將過來之時,他就敞開院門紮了馬一刀,馬受驚之後衝出來剛好對著若水的轎子,時辰掐得可真好。我還查了一下,那院子的主人兩年前在城南買了大宅子搬走了,說是姓婁,一次交了一年的房租,聽說除了偶爾買東西,從不與任何人來往,幾人沒人見過他,事發後就消失了。”
於夫人皺起眉頭:“設計得滴水不漏呀!那天真是驚魂動魄,娘都差點嚇死了!”
奉直遲疑了一下說:“娘能不能猜出這件事是誰做的?”
“奉直,你可是懷疑你媳婦?”
“除了她我實在想不出是誰?”
“不,這件事絕不是你媳婦做的!”
“娘就那麼肯定?”
於夫人點點頭:“就那麼肯定,你想想看,她也許妒忌雲姨娘,可對你卻是極在意的,那天的驚馬出來,極有可能傷到你,若你有個三長兩短,她還爭什麼爭?所以於你不利的事她絕對不會做,所以娘猜不是她!”
奉直有些釋然:“我也不希望是她,要不然每天對她說著違心的話,我都快受不了了,總怕有一天會發作出來。”
於夫人鄭重道:“直兒不可如此任性!如今雲姨娘先生子,書香那丫頭又有喜訊傳出,她做為嫡妻遲遲無子,心裡肯定難受,你要越發善待她,你岳父為你升職和奉純換差事,受了不少麻煩,這個時候你一定要善待你媳婦!”
奉直嘆了一口氣:“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娘費心了,我回去看兒了!”
第四卷 歸去來 一百八十、母女
崔姨娘見女兒忽然回來,面色很不好看,心裡一驚脫口而出:“怎麼了可兒?是不是於家察覺了那天的事情?”
凌意可愣住,揮手讓丫頭們下去:“那天的事?什麼事?娘可有什麼事瞞著可兒?”
崔姨娘這才查覺自己失口,連忙掩飾地說:“我沒說什麼,我是說那天帶你偷偷去找遊神醫的事,以我們的身份傳出去有些不雅,是不是於家知道了?”
凌意可看著崔姨娘可疑的神色,驀地想起若水回府那天被驚馬衝撞,奉直為救她受傷的事,雖然滿府上下都在疑她,可自己當時怎麼也猜不到是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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