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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了幾步又回過頭:“其實我現在很不願見那個女人,更別說與她同床共枕了,可是暫時拿她沒辦法,只能處處小心,處處示好,淡了她害你們的心思,再慢慢做打算!”
若水看著他的背影心中冷笑,什麼暫時拿她沒辦法,恐怕這一生一世都拿她沒辦法,一生一世都得忍著。
虹兒看他走了,依然驚魂未定地問:“小姐,這事真的是少奶奶做的嗎?且不說我們倆值不值得她如此對付果我們出了事,即使沒有證據,她能脫得了干係嗎?就不怕公子氣頭上又要休了她?”
若水冷冷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厲意:“我實在想不出這府裡還有誰如此恨我們?若我們果真出了事,別說沒證據,就是有證據,誰能奈得了她何?且不說公子是不是真會休她,就是真心想休,能由得了他嗎?即使不在乎仕途升遷,他能不顧這滿府上下的安危為我們得罪當朝權相?”
虹兒連連點頭:“次果子會的事情生後,老夫人、夫人和公子都氣極了,也沒見把她怎麼樣,這次的事情又躲了過去,就更不會拿她怎麼樣了,犧牲的只能是我們倆個!簡直太可怕了!”
又埋怨地看著若水:“既然樣為什麼還要替少奶奶講話?讓公子當面收拾她一頓不是剛好解恨嗎?”
“傻丫頭,我還是為了以後?她這麼狠毒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以後肯定會手腕迭出,這次沒有成功,她必不肯善罷甘休,明著害是不可能了,但大可嫁禍栽贓,讓我們百口莫辯!”
“這位少奶奶厲害我們可不止一次領教過,如果她真要栽贓陷害,我們該怎麼辦?
若水示意她稍安匆躁:“以一定要讓公子對我們深信不得我們永遠是以前那兩個單純善良、對他一心一意的女子,誰再栽贓陷害、挑撥離間都是沒用的,因為公了只信我們!”
奉直回到意可的屋子,她滿臉欣喜地迎上來,奉直暗中打量,她卻一直面色如常,溫柔而得體地笑著,雙目含情脈脈地看著奉直,並無躲閃之意,奉直倒惑起來不知給若水和虹兒設套的另有其人,還是她城府太深了?
凌意可殷勤地他除了外衣和巾幘,又扶著坐在床上,吩咐丫頭端來煮好的藥水,親手除去奉直的鞋襪雙腳放入熱騰騰的藥水中,淡淡的藥香飄上來直舒服地閉上眼睛。
凌意可輕輕的蹲下,替他揉搓著雙腳直睜開眼睛,覺是凌意可然親手替他洗腳,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萬般猜也只得先放下。
“奉直惶恐,娘子不必如此,讓小丫頭來做就行了!”
凌意可抬頭一笑,含情的眸子波光閃閃:“你我是夫妻,還用得著如此見外?夫君每日辛苦奔波,意可不過儘儘為妻的本份罷了,這是我專門從醫書上查出的方子,用它洗腳能解乏驅寒健體,對夫君的身體再好不過。”
奉直看不出所以然,想起青姨娘和若水的交待,覺得還是暫時不動聲色的好,又感於她的殷勤體貼,就面色如常和凌意可說著家常話。
凌意可早查覺到奉直神色不對,以為他去了若水的偏院,若水因為沒有帶她去寺裡給奉直生事,所以奉直情緒不佳才神色失常,就更加溫存體貼,服侍著洗了腳又奉上淡淡的熱茶。
“晚上不宜喝濃茶,就這樣淡淡地喝一小杯睡下最好。”
奉直一邊享受著她的殷勤服侍,一邊百般猜測,心中驚不定,實在看不透這個枕邊人,也無法下決心和她同床共枕,又不好意思回自己屋子,正為難間,凌意可不好意思地坐在他身邊,不捨地開口了。
“不是意可要趕夫君走,而是今天剛去了寺裡為夫君祈福,晚上應該分宿,以示誠意,這是娘特意交待的,意可不敢違背,只好狠下心趕夫君獨宿了!”
奉直方才鬆了一口氣,呵呵一笑:“既然娘這樣說,奉直不敢不從,我們來日方長,今天就分開住以示對菩薩的心誠和尊重吧!”
說完趿上鞋子就要走,凌意可笑著拉住他:“既說了戒,夫君可不能離了意可去找別人服侍,菩薩同樣會怪罪的!”
奉直臉一紅,哈哈大笑:“娘子說笑了,奉直有這麼荒唐嗎?敢對菩薩不敬?”
出了屋子,對著清冷的月亮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今天的事到底是不是凌意可做的?若是她做的,那麼她陰險狠毒不說,城府也太深了,居然表現的如此滴水不漏,若不是她做的,這府裡還有誰如此恨若水和虹兒?
第三卷 東風惡 一百四二、厚顏
奉直的生辰終於到了,雖然只告訴了親眷,準備自家人慶賀一番,但還是有一些關係密切的同僚好友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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