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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偏偏徒留嘆息幫不得?
田皇后見他神思恍惚,若有所思,以為他想念新納的絕色良妃,酸酸地說:“皇上是不是龍體睏倦?不如讓奴才扶你去就寢吧,臣妾不勝酒力怕服侍不周,讓良妃娘娘侍寢吧,大將軍的接風宴臣妾主持就行,勿必要使百官盡興!”
宣宗不知一向還算大度的妻子今日為何醋海波湧?又一想新納的良妃娘娘確是人間絕色不說,又氣質高華、才情橫溢,自己雖然閱人無數,初見之時竟然半天移不開眼睛,難怪她醋意如此大不說,還連累奉直。
他與田皇后夫妻多年,甚至自己越不在乎的女子她越能寬容,為著良妃以後在宮裡的日子著想,他呵呵一笑說:“皇后不是一向深知朕心嗎?我給奉直洗塵是假,看蟬兒在此母儀天下、風華絕代是真,朕還沒看夠,怎捨得離去?”
田皇后心裡極其舒坦,嬌媚地嗔了他一眼:“大將軍再次,又不敢私離,你想讓他難堪嗎?不過大將軍請放心,我那嫡妹不但美貌可人,而且知書達禮,自幼跟隨母親管理家業,極會持家,管保大將軍一百個滿意!”
奉直見她處處不離提親,既不敢接話又不敢出言相拒,只能唯唯諾諾不敢多言。
第五卷 意闌珊 二百五十、辭官(一)
奉直醉醺醺地回了府,朦朧中,彷彿有人喂他喝了熱茶,又用熱水給他淨了手臉,然後脫掉他的官服扶他躺下,他卻怎麼也醒不來,就那樣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日頭已經亮晃晃的升起,奉直努力地睜開眼睛,方想起他結束了長途勞頓,此刻正躺在自己的臥房,昨夜皇上特意恩許自己歇息三天再上朝。
奉直又沉沉地躺下了,帶著些許宿醉的難受,悠閒而緩散,窗外一聲聲的鳥鳴,也許自從離開家門太過辛苦勞累,這種日子愜意的讓他一動也不想動。如果再有若水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兒女們正在一旁嬉戲,哪怕做個普通人也心甘情願了。
不容他回味,一聲淡藍綢衣的盧靜嫻輕輕走了進來,銅盆裡是熱水,盧靜嫻輕手輕腳地放下熱水,才發現他已醒來,正歉疚地看著她。
“公子醒了?”
“你怎麼也不叫醒我?離家這麼久,第一天就起這麼遲,給老太太和娘請安都來不及了!”
盧靜嫻仍是恬淡清秀的眉目,卻似含了脈脈柔情:“夫人說你舟車勞頓,趁著皇上恩許的幾天假好好歇息,早上不用喊你起來請安,什麼時候醒來什麼時候再傳飯。公子若睡醒了,我侍候你梳洗吧?”
奉直點點頭翻身下床,腳步卻仍是虛浮,盧靜嫻趕緊上前扶住他,奉直想到她日日帶人收拾好自己和若水的住處,天天盼著他們有一天突然回府,整個院子只剩她一個看家,好不容易盼得自己回來卻沉醉不醒,連忙歉疚地說:“對不起,昨夜皇上賜宴,百官紛紛敬酒作賀,我初次與他們打交道不好推拒這才喝醉酒。”
盧靜嫻臉一紅,輕聲說:“靜嫻不求公子夜夜陪我,只求公子保重身子,讓驚險眾神有靠就行!”
說完撲通一聲跪下:“靜嫻知道自個的身份,從不甘有獨佔公子之心,這段時間整個二房只剩靜嫻一人,我孤獨難言無所依傍,天天盼著你和雲姐姐能帶著小主子們回府,好不容易盼得公子回來,卻不見雲姐姐和翼兒容兒。如今公子位高權重,想必差遣人也是容易的事,能不能著人尋找姐姐母子四人?”
奉直有些感動,扶起她說:“放心吧,我還能不找她們?我一直就在派人尋找,相信只要我們心誠,就一定會找得到!”
梳洗完畢,盧靜嫻又服侍他用飯,奉直想起昨夜田皇后一再表示要以嫡親妹妹許他,心情突地沉重起來,若她真的賜婚,自己能拒絕嗎?一年多的生離死別甚至音訊不通,他困於邊關一年多,每日苦苦思念百般牽掛,那時才知守著心愛的女子和兒女們共度一生是多麼愜意的事,他不想再要什麼出身高貴的嫡妻和無數個姬妾。
可是田皇后的意思怎能拒絕,她許自己歇息十日再談婚事,感在父親去世百日內就要成親,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他到底該如何是好。
盧靜嫻正奇怪他為何好好的臉色忽然變得沉重起來,奉直忽然抓住她的手:“嫻兒,如果我辭去官位,只做庶民,你會不會失望?”
盧靜嫻趕緊說:“公子不知,靜嫻這段時間天天守著空院子,陪伴我的只有奴才,我才知道能與公子和雲姐姐一起生活是多麼開心的事,公子無論做什麼決定,靜嫻都贊成,只要大家能夠在一起,我是窮人家出身,再多的苦都能吃,只求能夠奉養弱母幼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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