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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們慌忙秉過夫人傳了大夫,大夫卻說她得了不好的病地,要過人的,滿院地奴才嚇得沒人敢過來,最後青姨娘過來了,說是夫人的意思,既然過人就要早早隔開來住,最後又是逼又是賞的,找幾個奴才用擔架抬走了,可憐呀,剛和你過了幾天舒心日子,眼見就要做娘了,咋突然得了不好的病?”
奉直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若水是被用這種方法弄走的,可是她好好地怎麼會昏過去?難道真的得了什麼病?
一急之下,顧不得聽嚴媽嘮叨,轉身就往外跑。
嚴媽明白他是去找夫人理論,急地在後面大喊:“公子,三思而行呀!千萬別再氣夫人了!”
奉直頓時愣住了,上次把母親氣暈過去的情景又在眼前,腳步不由得緩了下來,呆呆地站著不知該怎麼才好,嚴媽這才氣喘吁吁地追了上來。
他木然地聽說嚴媽一句一句地苦勸,漸漸冷靜下來。母親這麼做,必有她的道理,也只有這樣,才能瞞人耳目,從今早地禍事就可知道,這府裡有多少人在暗中搞鬼。
還好那地方他看過,倒也處處滿意,服侍的人裡,虹兒自不必說了,枝兒是青姨娘地人,自會遵照姨娘的囑咐盡心服侍,段嬤嬤為人熱情能幹,又是自小看著自己長大的,廚藝又好,由她做林間居的管事再好不過。
而且自己從明天起就要正式去兵部當值了,以後事務繁忙,又身不由己,若水那裡全憑母親照料,青姨娘又做不得主,若惹惱了母親,吃虧的只能是若水。
他終於想明白了,回過頭難過地對嚴媽說:“奶孃,你放心吧,我已經想明白了,不會同母親惱的,只想求她讓我過去看看,我也好心甘了!”
嚴媽不知實情,只知道若水病得兇猛,而且會過人,連忙苦努他耐心等待若水病好。
奉直只得推說去問問若水的病情,囑咐嚴媽自個去吃飯,轉頭就走了。
嚴媽卻仍然以為他又要去責問於夫人,忙一把位住不讓走,奉直無可奈何,只得解釋:“我只是想過去問問若水的病情,再問問安置好了沒有,一定好好同娘說話,絕不會有半點不恭,晚飯你不用張羅了,我就在那邊用,我們娘倆好好說會話。”
見他面色平緩,不象生氣的樣子,嚴媽點點頭,又不放心地叮嚀幾句,吩咐碌兒跟著看好公子,這才放他走了。
奉直先去給祖母請了安,大概說了下午的經過,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於老夫人一陣心疼,又暗怪若水真不省事。
正待數落若水地不是,又一想孫子明天就正式成了朝廷官員,品階雖低,可在兵部那地方,好歹熬點資歷,以後再有他岳父提攜,還不前途無量,奉純從文,奉直從武,於家可就文武雙全了,今要說些心的話了。
慰了他幾句,吩咐李姑姑從私蓄裡取了一千兩銀票遞過去:“奉直呀,從明個起你算是官身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拿著用於結交同僚、人情來往,剛入仕途萬不可小氣被人瞧不起,一定要混個好人緣,銀子不夠儘管說,我老了,哪能花那麼多!”
奉直心裡一陣感動,自己光顧著若水的事,這幾天都沒好好陪過她,這會子還滿腹怨氣,要不是強壓著,說不定還要給祖母臉色看,可她這麼大年紀,還處處為著自己地著想。
遂不再推辭,高高興興地接過,答應明個有空來陪她吃晚飯,然後去見母親了。
於夫人天心情很不錯,雖然早上發生了那件麻煩事,但已被她花銀子解決了,為了兒子地名聲,這點銀子算什麼。
若水已經避開另院居住,暫時解決了一樣心病,對奉直也好交待些。
而且奉直恩蔭入仕的事辦好了,雖然只是兵一個小小的從八品主事,但卻已是官身了,再有岳父的提攜,以後自是前途無量。
特別是丈夫平第一次表現出了對次子的關心,竟然親自準備厚禮帶他拜見上司,為以後做事打下底子,雖然他地最終目的是為了奉純,於夫人心裡還是感到了絲絲暖意。
她早早吩咐人準備了子愛吃地飯菜,準備娘倆一起用飯,也好聽他說說個拜見上司的情景,看能不能指點一二。
可聽奴才說兒子回家後直接奔回雲水居,於夫人馬上明白怎麼回事,原來他擔心自己趁他不在把雲氏搬走了,所以才急著回去看,得知實情後會不會母子又生間隙?
想著心裡百般不是滋味,怕痴心想不開,自己想去看看又拉不下臉,正待傳青姨娘過去看看,丫頭傳話說二公子來了。
於人並沒有高興的感覺,他既已知道雲氏被送走,說不定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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