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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紛紛上前賀喜。老夫人喜不自禁。又一一細細叮嚀了。這才吩咐賞了東西。心滿意足地回去了。
青姨娘看著又羞又喜地朱紗。想起枝兒那含情脈脈地眼神。心裡一痛。可是想起奉貞如願以償和國公府嫡子定親。又連忙低下頭掩飾地跟在於夫人後面走了。
眾人散去。留下滿屋地賞賜。凌意可笑著說:“老夫人和夫人考慮周全。讓你們四個一併收房。等晚上梳了頭敬了茶就算是公子地屋裡人了。咱們姐妹可是越來越熱鬧了。這些賞賜人皆有份。都一模一樣地東西。仙兒看著給她們分了吧!”
幾個人抱著東西下去,凌意可吩咐丫頭們都下去,只留嚴媽在場,然後正色看著若水,神情嚴厲地說:“跪下!”
若水一愣,很快明白過來,心裡一陣冷笑,卻仍是恭敬地跪下了,面無表情、一聲不吭。
嚴媽一驚,以為她要對付若水,想起奉直的託付,心裡暗暗著急,可是奉直不在,她一個奴才又拿當家主母有什麼辦法?只好朝若水暗中使眼色,讓她小心從事。
凌意可定定地看著她,認真地說:“妹妹可知我為什麼讓你跪下?”
若水面無表情:“若水愚笨,還望少奶奶明示!”
凌意可抿一口茶,正色道:“我既然認你作妹妹,就不能一昧由著你的性子來,你可知你今天做錯了幾件事?”
“若水愚笨,還望少奶奶明示!”若水仍是一幅波瀾不驚的樣子,凌意可玩這麼多花樣,不就是為了讓自己不痛快嗎?還有什麼好說的?
凌意可神色莊重地說:“本不想再提起來,可又怕妹妹的年輕不懂事再犯,這次老夫人和夫人輕饒了你,不等於下次也會輕饒了你!”
看若水雖然貌似恭敬,實際上卻不置可否地樣子,凌意可有些薄怒:“第一,妹妹早上去服侍公子,做為奴才,無論主子做什麼,都要熟視無睹,不得大驚小怪,以免驚嚇了主子,可妹妹呢?”
若水抬起頭:“若水見識少,所以大驚小怪了些,害得少奶奶摔傷,還請少奶奶勿怪。敢問這第二呢?”
“第二,就算妹妹受了驚嚇跑回偏院,公子一路追了過去,主子能如此重視你,就該給他留點臉面,你不過一個奴才卻把公外面,這成何體統?若不是老太太慈悲大度,你早~了!”
若水仍是語氣冷淡:“敢問少奶奶這第三件呢?”
“第三件就是妹妹再賭氣,也不該拿自個的身子過不去!別說公子,我都疼妹妹地緊,你不吃飯,身子骨受不了不說,若傳出去,別人還以為公子苛待你、我不容你,這不是往我們臉上抹黑嗎!”
“第四件就是剛才老夫人和夫人說要把四個丫頭同時收房,大家都上前賀喜,偏你站在一隅,裝作沒看見。知道的說是妹妹不喜獻殷勤,不知道地還以為妹妹妒忌,這妒忌可在“七出”之列,別說妹妹了,就是我若犯了,輕則受家法,重則被休!“嚴媽嚇了一頭冷汗,又見若水雖然貌似恭順,卻並無認錯之意,心裡暗暗著急,連忙看凌意可臉色,還好,雖然措詞嚴厲,但未無真正怪罪之意,想是好心告誡而已,並非真正和她過不去,這才略略放心。
若水靜聽她說完,既無害怕之色,也不辯解,而是磕了幾個頭:“少奶奶教訓得是,若水確實做錯了,以後定當遵守少奶奶告誡,謹記本份,再不犯錯!”
凌意可本是想看她的窘樣,或者她一氣之下又說出什麼錯話好揪住不放,所以才讓嚴媽在場,不過有人做證而已,可是偏偏若水既滿不在乎,又順著她認錯,不做任何辯解,白費了她這些力氣,頓時悻悻然沒好氣地說:“你認錯就好!老夫人既然罰你跪家祠,你就認罰吧,別失了規矩!”
若水扶著地站起來,揉揉生疼地膝蓋,躬身謝過:“謝謝少奶奶提點,若水定會認罰的,也謝謝少奶奶體諒若水身子弱,我就等下午精神好些再去跪家祠吧!”
說完告辭離去,凌意可倒吃了一口悶氣,看看處處袒護若水的嚴媽,氣不打一處來,可一想奉直很尊敬信賴她,又笑著說:“天氣熱,奶孃別那麼辛苦了,有什麼事就讓丫頭去做,你老養大公子辛苦了,這會也該享享清福了,公子地月銀都在我這,你想吃什麼穿什麼儘管說,公子白白養你也是應該的!”
嚴媽一愣,明白是不想讓她再管事了,就笑著說:“謝少奶奶體恤老奴!少奶奶還未過門時,我就想辭了這事,偏夫人說這房沒有主母,讓我先主事。如今少奶奶賢惠能幹,處處為公子著想,老奴也就放心了,是該享清福了!明天就去秉了夫人,以後就去服侍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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